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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結束,將近亥時,阿妧陪著姜後到未央宮的側殿稍作休憩。不一會兒,魏帝也過來了,臉上帶著笑,在大榻上坐下,與阿妧和姜後說了幾句話。未央宮的中官進來道:“陛下,洛陽令求見。”魏帝臉上的笑容沉下去,吩咐中官:“叫他進來。”皇帝召見大臣,姜後自來是迴避的,於是起身下榻,向魏帝行禮,帶著阿妧去了外間的花隔。出門的時候正碰上洛陽令進來,向二人行禮。阿妧心裡有些奇怪,都這麼晚了,洛陽令過來是有什麼事?洛陽令入內行禮,起身道:“啟奏陛下,臣有一事稟報。”“說。”“前幾日兵馬司丟失的戰馬,下午的時候忽有哨衛在城南的一處山崗上發現了它們的屍首。經過臣等勘查,這些馬的四足筋腱都有被割傷的痕跡,傷口與趙小侯爺比賽時騎的那匹馬相吻合。”說著遞上寫了詳情的奏摺。魏帝接過,細細瀏覽一遍,眉頭微皺。戰馬是重要的武備資源,一連丟失十餘匹,這事可大可小,故而洛陽令這兩天一直在加緊追查。然而眼下戰馬卻不光是丟失了,而且被人殺死,棄屍荒野。至於趙小侯爺在騎射比賽時墜馬落敗,本以為是對手不慎傷到了馬匹的筋腱,現在看來,分明是有人故意暗算。為了保證比賽的公平,並不允許武士自帶馬匹,而是由兵馬司統一分配戰馬。結果就有人把腦筋動到了這些戰馬的身上,不管其目的是什麼,這行為都是在明明白白地觸魏帝的黴頭。“掌管兵馬司的都頭呢?抓起來了嗎?”魏帝抬頭問。洛陽令小心翼翼地道:“戰馬丟失事發前那都頭就已逃逸,臣等現在還在追查。”這事顯然不是一個小小的都頭能夠辦到的,作為身居高位、浸淫朝堂多年的洛陽令,他心裡隱隱有一種直覺,這事怕不是那麼容易能夠了結的。魏帝合起奏摺,神色嚴肅地道:“繼續查——該怎麼查,查哪些人,不用朕教你吧?”洛陽令躬身:“臣遵旨。”……自從建議阿妧嫁給任城王之後,姜後便有意撮合她與蕭懌。就像現在,阿妧在明宣殿中撫琴,蕭懌便坐在對面聆聽。不過很奇怪的,蕭懌跟姜後的關係卻沒有因此而親近起來,仍是不遠不近的樣子。洛陽一向氣候溫暖,初夏的天已經開始熱起來了,侍女們將大榻對面的窗子開啟,清風拂過窗外的修竹,帶著枝葉的沙沙聲響吹進來,屋子裡才有了幾分涼意。琴聲錚錚淙淙,和緩而寧靜,如山谷溪澗漫流而過。阿妧一曲完畢,仍是微微垂首,沒有看到任城王眼裡那一閃而過的光芒。“你的琴彈得很好,是誰教你的?”蕭懌問她,聲音清朗而平淡。“父親曾為家裡延請過琴師。”阿妧顯然對這個話題不很感興趣,轉而問道,“您上次說我姑姑跟太子之間若是再生齟齬,我會有危險——會有那麼一天嗎?還是說您覺得我姑姑鬥不過太子、也保護不了我?”蕭懌搖搖頭:“我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把心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無論是太子,還是皇后。永遠不要指望著別人為你改變,也不要全心地信賴一個你無法掌控也無法看透的人,那樣才是最安全的。”阿妧覺得他話裡有別的意思,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時間竟然沒有勇氣去追問。“那您呢?”阿妧道,“照王爺的意思,我也不該相信你的。”蕭懌笑了,眼底仍是包容:“我同你沒有什麼利益的牽扯,你可以試著看透我,甚至掌控我。而我娶你,只是想要你做我的小妻子,沒有什麼旁的打算。”阿妧的手從琴身上放下來,紅暈佈滿了臉,微微低著頭沒有說話,好一會兒才剋制住了面上的羞意,將情緒都收拾好,看向他道:“我很好奇陛下跟我姑姑之間的關係,還有甄皇后,只是姑姑不常提起,王爺願意告訴我嗎?”“當然。”蕭懌應道,“只是我所知也不多。”他站起身,看向窗外。與阿妧猜測的一樣,蕭懌與甄皇后更加熟悉一些,而他跟姜後則是不怎麼來往的,因而提到的也多是甄后在世時的事情。透過任城王低緩而平靜的敘述,阿妧彷彿能夠看到那個風華絕代的女子。甄后容色極美,姿儀落落,擅詩書識禮儀,一舉一動間都有一種難以描述的世家風範,是一個叫人見一眼就忘不了的美人。而任城王年少才高,甄氏很是欣賞他的詩文,偶爾作曲相和。蕭懌也很珍視這位知己,在她薨逝後每年都要去文淵閣附近憑弔一番。“王爺也曾愛慕過元皇后嗎?”阿妧忽然問。蕭懌一頓,收回視線看向她,隨後淡淡笑了:“你怎會這麼想?她是我的嫂嫂。”阿妧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冒犯到他了,然而對方笑意未減,仍是開懷包容的樣子。她接著問道:“陛下為什麼會賜死元皇后?她那樣好,又與陛下恩愛情深。”“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都能說出一個道理。”任城王感慨似的,聲音很低,阿妧幾乎沒有聽清,“可能與陛下的性格有關吧。”“陛下的性格?多疑嗎?”她曾聽徐尚宮這樣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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