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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許昕眼眶又潮了。低下頭揉了揉眼睛,哭了這麼久,眼睛酸澀,被風吹的乾乾的,許昕開啟包,找出化妝鏡,藉著微弱的路燈和月光照了照,臉上亂七八糟。許昕坐了一會兒,慢慢回憶剛才想幹什麼。傍晚下班,她興高采烈給林若白髮了一段報復性極強的話之後把他拉黑,收拾了幾件衣服和日常用品打算跑去房東那裡避避風頭,還給他留了一張侮辱性極強的字條,方便他去找她。本來現在她應該吃過晚飯,洗過澡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敷面膜或者邊看電視劇邊吃零食,為什麼在這裡哭,還哭的這麼傷心?那些悲傷的情緒,像潮水一樣,被她逼走了。合上放在膝蓋上的本子,許昕慢吞吞收拾東西,打算回去了。她背起包,拿起行李袋子,因為剛剛哭過,思緒也變得很緩慢,接下去她要回到林若白那裡,還是去出租房,她想了一下,找來找去摸手機,鴨舌帽的帽簷側了下,漏出幾縷光落進她眼裡,許昕怔了下,發現了不遠處那道頎長的身影。好像站了許久許久,看著她。許昕坐在椅子上,抬起腦袋,看向林若白。林若白摺疊好許昕留下的字條,捏在手心裡,從家出來進電梯,直奔一樓。晚上的小區裡還算挺熱鬧,樓下有一條花園小路直通15號樓,小路兩旁種著竹子,燈光幽淡,竹子發出清脆的顏色,很安靜,還能聽到蟲鳴的聲音。林若白站在小道的路口處,雙手插兜,看到路邊長椅上縮著的那一團黑影,看上去可憐兮兮的,戴著一頂鴨舌帽,低著腦袋,手指擦著眼睛,好像哭了。完全沒有紙條上跳脫歡快的樣子,也沒有罵他的神氣活現的神色,也完全沒有了平時耍寶的猴子皮樣,有的只是暗淡小小的一團,有一點孤單,有一點可憐,在暮色的襯托下,在熱鬧人群的對比下,無助又心酸。很多時候,在他看不到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樣子。林若白心裡泛起漣漪般細微的心疼。不遠處那團影子動了起來,低著腦袋,鴨舌帽垂的低低的,遮擋著她的臉,摸來摸去,翻來翻去,好像在找什麼東西。終於,她抬起頭來,注意到了他。林若白站在一片竹林前面,幽淡的燈光裡,身後的竹林青翠欲滴,他手插著褲兜,白色襯衫外面,套著一件淡藍色休閒西裝,袖口挽起,釦子也解開著,腳上穿著羊皮皮鞋,看得出來一回來連衣服都沒換就急匆匆出來找她了,身上似乎還帶著一絲風塵僕僕的味道。許昕輕輕眨了眨眼睛,抬手揉了揉,有點不敢相信似的。去包裡摸鏡子已經來不及了,林若白抬腳朝她走過來。許昕腦袋裡劃過一百個不可以,她這個樣子一定會露餡,林若白一定會發現她剛才躲在這個地方偷偷哭了一場。要是他問她為什麼哭,她要怎麼說?短短几秒內,許昕大腦飛速轉動著,要是隨隨便便找個理由,她能找出一萬個不帶腦子的藉口,她也可以賣萌無厘頭搞笑矇混過關,只要她不想說,林若白不會逼她說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林若白,看到他風姿卓越,看到他氣質卓然,朝她走過來的時候,許昕眼裡的淚意越聚越多,鼻子一酸,撲簌撲簌刷了下來。她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怎麼搞的,變得這麼脆弱。她又開始揉眼睛,把腦袋別過去,也不管臉上已經亂七八糟的妝容了,帶著鼻音,嗓子啞啞的:“你先等我一分鐘好不好?”林若白說好。許昕低下頭,用鴨舌帽擋住視線和光,抽了一張紙巾擦眼淚。她仔仔細細把臉上花掉的妝一點點弄乾淨,一分鐘過去了,林若白蹲下來,在她面前,抬起頭看著她,視線相觸,許昕下意識拿手擋臉。她的手大,臉小,這麼一擋,加上有鴨舌帽當屏障,整張臉都看不到。林若白抓住的她的手,拿開,嗓音低低的:“在我面前,你躲什麼?”許是他說話的聲音太過溫柔,眼神太過溫柔,在月光下,彷彿鋪著一層濃郁的蜜糖,流進她心口最柔軟的地方。“林若白,”她小聲叫他的名字,低下頭,主動靠過去,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像一個尋求安慰的孩子,對他張開手臂,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什麼都不要問我,抱抱我好不好?”“嗯。”林若白什麼也不問,抱緊她,揉進懷裡的那種緊。她從來不曾這樣過,就算生病,躺在病床上,也都是一個人默默承受,咬著牙挺著,哪怕很疼很疼也要笑著,不敢流露出一絲不堅強的樣子,哪怕是眼淚,認識這麼多年,林若白都沒見過她掉眼淚,這個人總是這麼堅強,這麼搞怪,讓人以為她從來不會有柔弱的樣子,讓人忘記她也是一個脆弱的需要照顧和疼惜的女孩子。林若白寧可希望她不要這麼堅強,也能像別的女孩子那樣,把脆弱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他願意保護她,願意當成公主寵。她的頭髮很香,柔軟的,林若白臉頰輕輕蹭著,鼻息裡全部包裹著淡淡的果香味道,鑽進肺腑的清冽,一時捨不得鬆開手,這麼久沒見了,很想很想她。他們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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