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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緊林若白的手機,按住胸口,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保持理智保持理智保持理智。許昕平息心情,她覺得再和林若白呆下去,自己很有可能會心臟病突發而亡。神特麼刺激。手架在窗框上,歪著頭看著他:“林教授,什麼時候我成你女朋友了?”聽聞,林若白側了側頭,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難道不是麼?”許昕想吐血,差點叫出來:“林若白,你有沒有搞錯,我?!”她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莫名其妙,“是你女朋友?我怎麼不知道?!我沒同意好伐啦!”一急惱,家鄉話都飆出來了。林若白笑了聲。他笑的很輕,但因為車內空氣很靜謐,許昕聽的清清楚楚,這聲音簡直了,許昕斷定林若白是魔鬼,他肯定有辦法反駁她。果然,那男人笑完之後,慢慢收起表情:“我只知道現在老師們都認定我們的關係,你認為呢?”“我那是在幫你,如果我當眾拆你的臺,得罪了馬教授你以後還怎麼混?”許昕胸口起伏。林若白把車停到路邊,黑暗裡,他注視著許昕的眼睛,什麼都是黑的暗的,只有眼睛,明亮如子夜的星星。他側對著許昕,握著方向盤的力道鬆開又收緊,收緊又鬆開,近似壓低的嗓音:“你還是關心我的。”許昕看著他,嘆口氣,臉別向另一邊,不去看林若白的眼睛。太哀傷,太難過。壓抑的,呼吸不過來。隔了幾秒,許昕把手機重新放回控制檯,林若白重新啟車,“如果你不開心,我會和老師解釋。”他說道。許昕扭過臉看窗外,臨江的風吹在臉上,沒有半分涼爽,反而刺的全身麻疼。她沒有回答林若白,好或者不好,一個字都沒說。關係好像又變回去了。把許昕送到下榻的酒店,林若白下車幫她拿行李。他執意送她進去,幫她在大廳辦好手續,一路護送上樓。到了門口,許昕說:“我到了。”抬頭看著林若白,“開車小心。”林若白看著她,沒有要走的意思:“你進去我再走。”今天確實太累了,一點防範心理也沒有,也懶得再生出心思去想著他萬一發神經病硬闖進去怎麼辦。許昕點點頭,刷房卡進去之際,忽然被林若白扣住手腕。許昕停下腳步,目光低垂,看向男人白透的面板緊緊握著她纖瘦的腕子上。她的目光抬起,落在林若白臉上,勉力對他一笑:“還有事嗎,林教授?”林教授。自始至終都和他保持著疏遠的距離。話到嘴邊,林若白止住了,今天確實喝多了。緩緩鬆開她,林若白退開,搖頭:“沒事,記得把門鎖好,早點休息,晚安。”他似乎看到許昕鬆了一口氣,兩肩微微下垮。是終於擺脫了他,一定是的。再也沒有看她一眼,林若白轉身離開。許昕關上門,背靠在門板上,發了一陣呆。努力回想林若白離開前看她的那記眼神,讓人心痛,卻又無可奈何。似乎有話對她說,但沒說出口,是什麼呢?許昕揉著脖子,蹲在地上開啟行李箱,一邊整理一邊出神。這樣的結果就是整理了快二十分鐘,啥也沒整理好。許昕拎著幾件換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洗完澡精神反而好了,開啟電視機,然後撥號給陳夢,準備好好跟這個偷窺狂魔算算賬。手指一頓,有一個未接來電,看著號碼歸屬地是本市,可能是騷擾電話,許昕沒放心上,打給陳夢電話。陳夢秒接,一接起就嘿嘿嘿笑:“今天晚上過癮嘛心心。”“過癮你個大頭鬼,你個偷窺狂魔,揍扁你!”許昕兇巴巴的。“大家都知道了。”陳夢喜滋滋的說,“你沒看群訊息?”許昕腦殼疼,“你你你你……哎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陳夢:”你快給我講講你倆究竟咋啦,我聽小瑾說,你倆中間談過,後來咋又分了,我說班長怎麼可能捨得拋下你去國外,你倆到底搞什麼,真搞不懂你們。”許昕驚了個大驚:“小瑾怎麼知道的?”陳夢:“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倆到底談過沒?”許昕沉默。陳夢嘆口氣:“看來葉淮生沒猜錯,你倆確實在一起過。”許昕想想也只可能是葉淮生髮現的,鍾瑾想不到那些。當年她和林若白雖說交往不到半年,就是怕萬一分手尷尬,沒有對外提過一個字,尤其是他們共同的這些朋友,許昕百思不得其解,葉淮生到底靠什麼猜到的。陳夢想象力爆棚,賊笑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透過手機話筒傳過來,許昕被她驚悚的笑聲搞的後背一凜,“夢夢,大晚上你不要講鬼故事好不好,我一個人睡。”陳夢嘻嘻嘻嘻笑:“叫班長陪你睡啊,多簡單,又不是沒睡過。”許昕心頭一顫,預感不好,果然。陳夢說:“小瑾和葉淮生婚禮那天,你和班長是不是早已經那個那個了?”許昕感覺喉嚨乾燥,撈過一瓶礦泉水潤了潤嗓子,裝傻:“哪個哪個?”陳夢:“就是那個那個,你別裝傻!班長已經說了!”“!”許昕腦袋炸開了花,不假思索道:“他他他!我塞了他五百塊的事他也說了?!”名偵探陳夢聞到了某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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