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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早點把事情告訴我們不就好了,我們也不會因為心心是這個病嫌棄她什麼,你說這麼好一姑娘,這是遭了什麼罪,吃這種苦,希望能安然無恙,千萬別出什麼事。”想到剛剛兒子眼含痛苦,做父母的都很心痛,他是那樣隱忍的一個人,就連那時候和他感情深厚的外公去世,他都沒有在人前掉過一滴淚,只是沉默不語獨自站在視窗看著外面的夜景。如果不是心痛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他絕對不會這樣無法控制情緒,用那種低低的聲音,用那種哀痛的讓人聽了都心碎的語氣,說:“媽,我不能沒有她。”走在夜深人靜的醫院走廊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環境。月光從走廊盡頭的一扇小窗戶裡打進來,在地上鋪了一層銀白,雪一樣輕盈潔白,紗一樣透徹柔美。月輝灑在男人臉上、身上,他斜靠在牆上,從兜裡摸出煙和火機。打火機噗一下,升起一小簇火苗,照亮了他英俊的臉。火苗亂亂舞動著,他偏側頭,將咬在嘴裡的煙點燃。嫋嫋的煙霧繚繞中, 許我第三十一顆心夜色如水。明明是炎熱的五月, 醫院的走廊上卻無端端涼意陣陣, 陰冷的很。林若白抽完了第二支菸,在手機撥號頁面上輸入了兩三分鐘以前鍾瑾報過來的那串數字。那一聲又一聲綿長的嘟嘟聲在寂靜的夜裡無限拉長,林若白的眉心始終擰著,像一個打不開的結。過了好久, 電話才被接起,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被吵醒很不耐煩:“喂, 大半夜什麼事, 不知道人家都在睡覺,吵不吵啊,有事明天再說。”啪,毫不猶豫掛了電話,根本不給林若白開口的機會。夜色裡, 他的眉心鎖得更深, 抽出今晚第三支菸咬上,他從來沒有一支接一支這麼頻繁抽菸的時候,壓力最大的時候也不過如此。他咬著煙,第二次撥出了那個號碼。這一次還是那個男人接的電話,語氣比剛才還要暴怒:“我說你這個人有完沒完……”被林若白冷靜的嗓音打斷:“你是許昕的父親吧?”男人很明顯怔了下:“誰?”“許昕。”“我告訴你, 我不認識什麼許昕,我也沒有那個女兒,我只有一個兒子……”林若白再次以出奇平靜的聲音打斷他,而實則卻是壓抑著即刻要爆發的火氣, 說:“她現在人就躺在人民醫院,”說到這裡,頓了頓,深呼吸一口氣,緊緊咬著的濾嘴快要被咬爛了,嗓音沉到谷底,“心臟病突發,你應該知道……隨時能要了她的命,你們既然作為她的父母,連女兒病危都不來看一眼,是不是有違做父母的道德。”許是林若白說話的氣勢太過懾人,許父的語氣一下子弱了下去:“你是誰?”林若白冷呵一聲,“不用管我是誰,我只是一個醫生。”許父一下子明白過來,對他說了聲好,掛了電話。“誰的電話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旁邊的女人翻了個身,嘴裡嘰嘰咕咕埋怨著。男人推了把她,“別睡了,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女人一下子被這句話震醒了,“是不是兒子……”“不是你兒子,是那個討債鬼。”說著許父長長嘆了口氣,坐在床頭沉默。“那個討債鬼怎麼了?”女人一骨碌爬起來。“醫院打來電話,說心臟病突發,快死了。”“死了……”男人想完了事情,側過頭來問妻子:“老頭子臨終前是不是說過給她買了份保險?”女人眼睛一亮,徐徐說道:“你的意思是……”男人點點頭,然後說:“我得去醫院一趟,死了也得死在家裡,你在家裡照顧好兒子。”鍾瑾和葉淮生到的時候,手術剛做完,醫生摘下口罩一臉疲倦的從手術室裡走出來,一群人圍上去問情況,得到的回覆是脫險了,但是還要觀察幾天看看。同個行業工作,又是名校畢業,醫院裡大多都是熟人,醫生姓蔣,林若白的校友,按輩分算還要叫林若白一聲師兄,先前還沒搞清楚林若白和病人的關係,直到林若白說那是他女朋友,蔣醫生才恍然大悟,剛才病人送進來的時候情況危急,但是好在有專業人士緊急搶救,要不然情況更糟糕,這一看林若白就知道肯定是他自己處理的。許昕被推出來搶救室送到重症病房,家屬暫時不能進去探望,只能隔著窗戶遠遠望一眼。鍾瑾一聽許昕出事,連包都來不及收拾就匆匆趕過來了,踮著腳趴在窗戶上伸長著脖子看裡面躺在病床上全身插滿管子的許昕,眼睛都哭腫了。許是她的情緒感染了周圍的人,林若白扭過身走到另一邊,不忍心看。葉淮生沉默地站在鍾瑾身邊,拉過她的手,手指一點一點耐心地擦掉她的眼淚,鍾瑾抬起頭滿眼淚光看著他,和他的目光一起看向林若白。現在,他們能為他們做些什麼?葉淮生走過去,拍了拍林若白的肩膀:“樂觀點,不會有事的。”林若白看了眼他,牽強地勾了勾唇角:“謝謝你們。”“說什麼謝,都是應該的,接下去什麼打算?”“等過兩天觀察看看,情況好轉就轉院回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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