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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良頷首,“若有可疑之人,立刻拿下。”“是!”後邊的大皇子一瘸一拐的蹭到徐雙奕旁邊感嘆,“他是個太監,真是可惜了。”徐雙奕擼著鬍子點頭,“請殿下注意儀態。”“我痛……”“請注意儀態。”作者有話要說:那裡借了下三國裡面的失街亭然後昨天過了六千的收藏,所以昨天在七十八評論的老爺,我已經把紅包發至你們的站短,記得查收哦 小時候生活在皇宮裡長大後生活在皇子府裡的大皇子這輩子在肉體上受過最大的傷就是幼時學劍練出了一手血泡。然而,在這樣風餐露宿每日狂奔的軍營裡,他發現了自己的不足。“我還是有很多地方要向將士們學習的。”他掀開帳門望著面前的軍營感嘆,“徐大人,你說他們每日在馬背上磨鍊,久而久之是否那處也會磨出繭子?”徐雙奕眼角微微有些抽搐,“老臣不知。”大皇子自顧自的仰頭看天,“若真如此,該是何等的勇猛。”老人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殿下,蘭將軍剛剛瞥了你一眼。”“哦?您的意思是……”大皇子一臉嚴肅的點頭,“書裡說得對,人心比面容重要,蘭將軍巾幗不讓鬚眉,就是臉上有條疤那又有何妨。可是我已有皇妃,按照蘭將軍的性格,怕是不願意做小的。這事還是以後再議吧。”徐雙奕深吸了口氣,大皇子哪哪兒都好,就是沒點腦子。“老臣還有要事相商,您請進賬吧。”請不要繼續在外面丟人現眼了我的殿下。大皇子便依言跟著進去,聽徐雙奕道,“您走前貴妃娘娘交代了要找準時機脫身回京,否則一旦皇帝……太子登基後,就難有機會了。雖然形勢是偏向我們的,可皇后絕不會坐以待斃,晚了恐生變故。”“可是敵軍在前,本殿若是棄三軍不顧獨自回京,日後何以服眾!”大皇子搖頭,“這事不行,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您說的確實有理,可民心日後能贏,上位的機會卻是隻有一次,殿下,三思啊。”大皇子看向邊上的老人,“徐大人,一直以來我都聽您的,可這次不行。太子年幼殷氏勢弱,緩幾天無妨。但是大軍壓境,我身為大明的皇子,不能為了一己私慾一走了之。”“從前我爭,是為了母妃,如今我爭,是為你們這些選擇了我的人。可是百姓呢?”他目光清澈認真,臉上一片堅定,“為君者,如何能棄自己的子民不顧?百姓選擇我戚氏一族,是信任我們,我不能辜負他們。”“定國□□,方稱為君,我不知道如何做一個好君王,可我知道一個君王的底線在哪。如果只用身披龍袍高居皇宮來判斷的話,未免太狹隘了。於廟堂謀福百姓,於沙場護佑萬民,何必非要執著那一聲萬歲,拘泥形勢,卻不能做到本職,這是沒有道理的。”徐雙奕愣怔的看著面前的青年,這是他從小看大的孩子。從小這孩子就老實內向,被人打了只會哭,從來不知道打回去;頭腦也不聰明,一首律詩兩炷香都背不出。那麼自己為什麼還會選擇他呢是了,因為赤子之心從來都難得啊。他嘆了口氣,“好吧,只是您雖然留下,可武不能殺敵,文不能獻計,老臣先教你如何看地圖吧。”“徐大人,您剛剛是不是在罵我沒用?”“您多慮了,只是老臣還是第一次在兩軍交戰的時候教副都督看地圖,頗有些新奇。”“徐大人,您是不是在諷刺我?”“您多慮了。”“徐大人……”“您多慮了。”同一時間,遠在京城的坤雲宮也熱鬧非常。僚徽在尚酒居請了仵作驗屍妙音,從她胸口找到了條寸長的青黑色長條烙印。這個記號並不是什麼秘密,巫族許多人身上都有,代表著他們所崇尚的管樂。京城裡的巫族人不多,可也不少,就是後宮之中也有太后和純妃。僚徽的直覺告訴他,或許背後主使就在太后和純妃之中。蘭沁禾皺眉,“她的房間如何?”“火勢不大,大部分東西都無恙,可屬下並無查獲。”“牆壁和地下都查過了嗎?”僚徽搖頭,“一切正常。”“不對,”蘭沁禾抬頭看向他,“她那般急著燒燬屋子,裡面一定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繼續查,直到發現為止。”“是。”等僚徽出門之後,蘭沁禾依舊擰眉深思,妙音在自己身邊埋伏了六年,若不是銀耳出宮自己提拔她做管事姑姑讓她一時得意露了馬腳,恐怕她還能繼續隱匿下去。可是這都六年了,什麼人這麼有耐心,六年了都沒對她出手?或者那人已經做了什麼是自己沒有發現的?這些年的小打小鬧確實不少,可出在自己身上的大事卻幾乎沒有。從前自己以為是因為自己幸運又小心謹慎,現在想來,大概是慕良一直暗中護著自己。如今慕良遠征,她須得儘快把這件事處理好,免得訊息傳到那人耳朵裡,徒添擔憂。“主子,你去哪?”“本宮去妙音的屋裡看看。”銀耳不解,“您早上不是已經去看過了嗎?”蘭沁禾:“一定有什麼是被我們疏漏的,再去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銀耳遂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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