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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無地自容,因為他已經發現,自己太在意‘三千’這個數字了。鄧林老仙說讓千晴演練三千次時,似乎是帶有那麼些嘲諷、不信的態度的。千晴心想,便讓你好看。抱著這樣的心理,覺得無論如何都要演練劍法三千次。實則似鄧林老仙所說,這樣不成體統的劍法,別說演練三千次,便是演練三萬次,又有何用?千晴用左手撫住右手大臂,用靈力舒緩,替自己緩解手臂的疼痛。他盤膝坐在殘劍中,沉默不語。因為心情頹喪,眼皮垂下,千晴深深低著頭,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表情。臨子初看了千晴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上前安慰。這種時候,再多說一句安慰的話,都是對千晴自尊的傷害。臨子初好像沒有看見一般,繼續演練劍法。只是速度比起方才要慢上太多,劍勢也沒有方才那樣悍勇凌厲了。不知過了多久,千晴感覺手臂沒有那般難受後,撐劍從地上站起。他被鄧林老仙當頭一句,說的面紅耳赤,好像再也站不起身。但千晴強行忍耐,克服著心中的煩躁,再次握起手中的劍。太伏卻炎劍,對於千晴這樣的築基修士來說,實在是太重了。稍微有點理智的,都不會選擇這把劍來練習。可千晴從來沒想過換掉這把劍,用其他的劍。千晴長吸一口氣,緩慢的繼續演練玄武劍法。 黑暗無邊的殘劍地, 只剩下千晴與臨子初兩人, 在無數殘鏽刀劍、陰森兵器的包圍下,不停地撫摸、親吻著彼此。“大哥, 我之前是不是已經和你有過肌膚之親?”“……為什麼?”“我曾經用過百忍宗主的鮮血, 想起過一些畫面。那時我就是這樣壓在你的身上。你抬著手, 我看見你的手腕,就這樣……”拉起手臂, 啾的親了一口。一股麻癢到極致的感覺令臨子初難以忍耐, 他想縮回手,可又被千晴硬拉著, 從手指尖開始親吻。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指有這麼敏感。或者說, 這手指對千晴有這樣強烈的反應。臨子初急促喘息, 艱難地說:“不……不是的。那是我們在打架。你剛見到我,在委陵閣裡,我們大打出手……”聽了這話,千晴不由一呆。過了一會兒, 才道:“那樣也好。日後我娶你入門, 如果提前和你有過關係, 望我家那些臭東西,又要羅裡吧嗦了。”臨子初偏過頭,用另外一隻手擋住嘴,用餘光看著千晴,有些忐忑地說:“我……臨家是配不上望我家這樣的貴族的。”望我尊族,去天尺五!正梧洲貴族之首, 權勢滔天,極競豪奢。千晴搖搖頭,俯身吻了臨子初的眉眼。那是臨子初的脈點,最為要害之地,擊之既死。除了最親密的愛人,誰也不能碰的地方。“我非你不娶。”他再次說了這樣的話。時間向前推移。鄧林老仙雙手向天,開啟劍池之門時,引得天地異象,狂風驟起。原本平靜的凍森荒原,因為這劍池之門的開啟,變得熱鬧非凡。有一矮個修士目瞪口呆地望向巫山界附近,用吼得聲量喊道:“這!這氣息,是仙藏傳承……我的天啊!”不遠處,光頭修士震驚地看著胸前穿胸而過的利刃,有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身後身著綵衣的男修,沉重的軀體再也無法支撐,重重地摔倒在地,死不瞑目。“呵,”那綵衣男修將刀從光頭修士胸前拔出,仰頭看向遠處天地異象,欣賞道:“這是大乘修士的仙藏傳承,此事一經傳出,必定會爭個頭破血流。我先殺了你,也算是提早解決一個憂患了。”木華仙宗。裴松洲與其餘幾個弟子奮力攀爬巫山湍流,見到遠處的天地異象,裴松洲眯起眼,嘆了口氣,道:“還是暴露了,走,快走!早一日到達傳承之地,就早一分繼承仙藏傳承的希望。”凍森荒原,城鎮內。許希音站在屋外,看看遠處天地異象,雲霧翻滾,又有些擔憂地看著屋裡沉睡的兩個男人。“仙藏傳承大範圍的顯露了。”“小仙主與臨子初還是沒有音訊。”“哥哥和聞人師兄還是這樣。唉,我該如何是好……”空氣中盡是塵土氣味的殘劍林中,有人趴在臨子初的身上,不住的親吻他背後的面板。臨子初仰起脖子,難耐地追尋千晴的嘴唇。千晴將他翻過身來,臨子初就抬起手臂,急切地摟住千晴的脖頸。千晴被輕輕壓著後腦,俯身壓下,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人知道,在這殘劍地中,兩人究竟躺了多久。他們不知厭煩的摟緊、親吻對方,幾乎把對方身體的每一寸都吻了個遍。但也只是親,只是互相撫摸。其餘的更親密的事情,他們都沒有做。甚至連雙方有強烈的感覺,他們也會用各種手段,將那種強烈的悸動壓制下去,直到恢復平靜。之所以這麼辛苦,這麼麻煩的不讓對方發洩出來,那是因為考慮到千晴的宗族,望我一族。正梧洲十大貴族,皆是重視血脈傳承,重視‘正統’的。其中以望我一族最為苛刻,望我家族甚至有專門用來測試後代血脈的招數,名叫‘月上梢頭’。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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