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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一隻飛翔的輕燕,其餘修士均叫了聲好。千晴回頭朝他們拱手示意,旋即用雙手攬住臨子初的腰身。兩人名義上是兄弟,這般舉動應該不算逾越,然而千晴摟住臨子初時,不知怎麼,微微一怔。尚未來得及細細體會,臨子初便已施展仙術,直衝雲霄。千晴只覺身體驟然一重,而後緩緩變輕。他是首次御劍飛行,大多數初學者都會感到暈眩甚至嘔吐,千晴卻覺心胸開闊,御劍半個時辰,一顆心仍兀自怦怦跳動。臨子初自御劍起就沒有說話,此時微微嘆了口氣,對千晴說:“阿晴,日後你不必與方才遇到的那種人交談。”臨子初腳下這柄飛劍名喚寒鼠,乃是十二寒劍之一,臨家莊主臨文謙知道大兒子是寒龍臥雪體後,耗費大量精力,尋來這把寒鼠劍。子,鼠也,此劍不僅適合臨子初的體質,也與他生肖相符,用起來頗為順手。寒鼠劍飛行速度極快,風聲又大,千晴不得不湊上前去,緊貼臨子初的後背,問:“什麼人?”臨子初頓了頓,言語緩和許多,他道:“你不必與那二人談話。”千晴說:“是了,他們人品低下,不堪入目。只是……只是我被臨家莊收養之前,也同他們一般,偷搶東西,人品也說不上高明。”這話說得甚是小聲,灼熱的呼吸幾乎舔到臨子初耳垂。從未有人膽敢離他這樣近,臨子初呼吸一窒,好一會兒才聽出千晴言語中患得患失的意味。他搖搖頭,說:“阿晴無父無母,年歲尚幼,迫於生計,不得已而為之。”“說不定方才那二人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臨子初想也不想,回答道:“便是有苦衷,你也與旁人不同。”都是人,能有什麼不同?以前千晴聽說,命不相同,人分三六九等,心中頗不以為然。可同樣的話,從臨子初口中說出,就讓人如飲甘飴。他將下巴搭在臨子初肩上,輕聲問:“有何不同?”拉長聲調,便如幼弟跳入兄長懷中撒嬌。臨子初猶豫了一下,似乎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乾脆沉默。千晴笑了一聲,已然明白,沒有再追問。眾人御劍飛行數天,消耗過半靈石,略作估算,已經飛行不短的距離,極為接近 不落兇鳶是一種十分特殊的禽類。它出生時, 便能翱翔於空中。年歲稍大, 便向擎天之柱山頂靠近。可以說,它的生長就體現在它們距離山頂的距離。活得越長, 離山頂越近, 反之亦然。這是一種自出生起就不會落地, 永遠向上飛翔的兇禽。它以修士之肉為食,卻很少飛入山壁內主動捕食。翅羽蘊含絕強神通, 可挪移空間。皮肉堅硬, 可稱為寶器,筋血蘊靈, 可做藥物。正是因為不落兇鳶有如上的特徵, 方被外界修士稱為‘擎天之寶’, ‘正梧奇觀’。千晴仰頭向上望去,模模糊糊見到上方空間有幾十個黑色的巨影,寬翅,長尾, 圍繞著擎天之柱, 雜亂而有序的飛翔。此時雲霧遮掩, 千晴見到的不落兇鳶只不過是冰山一角。即便如此,鳶群數量之巨,仍令千晴愕然。他雙手摟緊臨子初的腰身,竭力仰頭去看,不知為何,心臟怦怦跳動, 一種微弱的熟悉感油然而生。他似乎……似乎在哪裡見過這種鳥!然而千晴竭力思索,卻想不出到底是什麼時候見過。一聲聲響徹天際的鳥鳴在上空旋繞,臨子初調轉劍身,向擎天之柱御劍,同時說:“今夜不再前進,休息一晚,明日再行。”眾多築基修士紛紛應‘是’,自擎天之柱山壁外側,飛入山內。擎天之柱靈氣濃郁,多奇花異草、沖天巨樹。山林多野獸,夜晚尤其危險,是以臨家莊修士近日均是夜晚行進,白日再入山休息。一入山內,便聽到狼吟虎嘯,忽見遠處有篝火光芒。張人致說:“在這裡點篝火,不怕惹來野獸嗎?”盛鋒道:“何不前去瞧瞧。”小心地看著臨子初,打算聽少莊主的意見。臨子初下意識看千晴,只見千晴皺眉朝山壁看去,似乎仍在傾聽山外不落兇鳶的鳴叫。這幾日連番趕路,晝夜顛倒,白日只在樹梢歇息,千晴很快瘦下來,這樣扭頭時,臉側顴骨弧線明顯。臨子初心中一嘆,道:“便上前看看,若是無妨,也在此處紮營。”眾人前行百步,有一年輕男子喝道:“什麼人?這裡是開源劍宗歇腳地,爾等速速離開。”盛鋒說:“我們是萬水城臨家莊的修士,幸能遇到劍宗弟子,想在附近歇腳。”年輕男子言語遲疑,問:“你們可是臨子初手下?”眾人皆覺男子直呼臨子初名字未免太過失禮,可想到這小小弟子均知少莊主名號,心中自得。又想小弟子年紀尚輕,不欲和他一般見識。有人道:“正是。”那少年道:“我去問問我師哥,你們在此等候。”言語頗為不客氣,張人致憤憤道:“小小劍宗弟子,如何這般高傲——”話音未落,盛鋒便已打斷他,說:“好了,可別再給少莊主惹事。”張人致面色一紅,想到什麼,又轉為蒼白,他垂頭不語,心中反省懊悔。臨子初靜靜看著盛鋒,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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