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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尹坤是出了名的冷麵,跟浮絕不同,浮絕很多時候的冷淡只是因為思考或者懶而不帶表情,若是有了交情,也是很隨性親和的。但是尹坤,在傳聞中,是一個鐵血手腕的人,從來沒有朋友,做事只看目的和結果,只要是站在客觀立場上對的事情,從不過問情理二字。水幻只是在最初拜師浮絕的時候見過他一次,第一眼就被他硬朗又兇惡的面相給嚇住了,本著應有的禮貌,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尹坤先生”就躲到了浮絕的身後,那會兒的尹坤只冷眼看了看她,就與浮絕說話去了,但是她卻對這個人低沉中帶著兩分嘶啞的聲音記憶猶新。時隔多年,當年的小女孩兒也長大成人,尹坤並不是一眼就把她認出來了,其實他對她的印象也不深,認出她全然是憑著推理判斷。面前的少女已然沒有了幼時的稚嫩,此刻看著他也不似當初的膽小,反而眼神之間帶著禮貌的微笑,面色坦然自若:“尹坤先生,好久不見了。”“嗯。”尹坤不喜歡多做沒有必要的寒暄,他擅長的打交道從來都是跟工作有關的:“我有事情想請你幫忙,你現在有空麼?”水幻四下打量了一下,攤著手說:“到處都七零八落的,大概沒什麼空吧。”尹坤與她對視了兩秒,強行忽視她的拒絕:“那也沒有辦法,就算沒空,也要請你跟我走一趟了。”如果她沒有記錯,尹坤一直是情報處的掌管著,他的工作一直是跟機密資訊相關的,比如各國的探子眼線回報的訊息,都是第一時間送到他的手裡,然後篩選出有用的遞交給國主,當然國主私人派出去的眼線不算此列,再有就是昊暄國本國的一些機要,無外乎是資訊保安與資訊監管之類的,無論從哪一方面出發,都已經是很核心的國政問題了,水幻現在只是個普通商人,根本輪不到她來插手,尹坤讓她出面幫忙,水幻心裡不得不多了兩分警惕啊。思前想後,還是覺得要把話說開了好,別吃了悶虧:“尹坤先生相邀,我不能不給面子,但是我能問一下是什麼事情麼?”原本以為他會悶不做聲或者以機密為由先將她帶走再說,沒想到尹坤卻很爽快地點了點頭:“你與小藍同位一體,意志比一般人更堅定,這件事如果你不願意,我也做不成,應該要跟你說清楚。”門外有寒風吹進了大門,將尹坤的聲音吹得更加零碎:“我要查探你的記憶,用以追尋司徒貘的下落。”水幻愣住了。且不說查探記憶的秘術有多可怕,尹坤卻是覺得,她知道哥哥的下落麼?但轉念一想,若是換做她,也該有此疑惑。司徒貘將她送走之後,屠殺司徒滿門,此後他們兄妹都下落不明,中間空白的九年,一直到水幻回國,都是可以引起無限懷疑的。浮絕不過問,有可能是相信她,也有可能是根本無所謂司徒貘的下落;城傅他們不問,未必就是從來沒有過懷疑。這樣說起來,當日小森在中原與她說起司徒貘的所作所為,其實也是一種試探。是啊,雖然說司徒貘做的事情只是傷及一個家族,可是這個家族的消失,對昊暄國軍事力量的折損原本就極為巨大,再加上他能以一人之力做到如此,其秘術之高深,若是有朝一日反咬昊暄國一口,那麼,昊暄國也要冒著失去一個浮絕的危險才能自保吧。“我明白了。”思緒百轉千回過後,水幻看著尹坤的眼裡有了決定:“其實尹坤先生,無論你相不相信,我確實不知道哥哥的下落,但若是我接受調查可以消除朝堂之上那些秘術師的疑慮,可以消除國主的疑慮,那麼我跟你去。”尹坤沒再說話,只是側著身子攤開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水幻轉身跟幾個員工叮囑了兩句便隨他去了,只是這一去,大約是不能安然地回來。探視記憶這種秘術已經屬於幻術的範疇,是尹坤最擅長的,但是能用的次數很少,因為大部分的訊息眼線們都查探的很仔細,除非是抓到了潛入昊暄國的細作才會施展,這些年三國相對相望,戰事不那麼頻繁,也就幾乎擱置了。而秘術的準備工作也相當的繁複,他們必須要準備一個一人大小的石臺,不用高,與地面稍有距離就行,然後在石臺上畫上符咒,石臺四周都是粗獷的鐵鏈,因為人被探尋記憶是極度損傷大腦的事情,也會刺激到心理的創傷,所以整個過程痛苦異常,與水幻小時候躺在地牢被汲取靈力的境況極為相似。水幻比任何人都害怕再次遭遇這樣的痛苦,但是她這次,好像還是沒得選。尹坤能來找她,必然是得到了國主的應允,否則哪兒就這麼巧,剛好這個時候浮絕就被國主叫走。若是她拒絕了尹坤的要求,才是更加地可疑,對她而言可能並不能感受到什麼不同,但朝堂之上,浮絕所要承受的壓力就很大了。於是在一路的惴惴不安中,水幻跟著尹坤走進了情報處,她看了一眼早就準備好的石臺,深吸了一口氣,想讓自己的心情稍微放鬆一下,可是手心還是冒出了冷汗。不等尹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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