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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自己的幼年已經算得上極盡悲慘,然而水幻這個孩子所經歷的,遠比他還要慘淡許多。他們不過是,一個一直在失去,一個還不懂得到。當他從那片草坪上坐起來,頭頂的微風撩過了他銀白色的髮絲在眼前,他就決定了,自這一刻起,如司徒貘說的那樣,成為水幻的老師,也是成為她的庇護,他想,自己小的時候沒有選擇,但是現在他和水幻都還有選擇。往後的兩年,在他的教導下,水幻學識字、學搏擊、學控制靈力、學秘術、學下棋、學陣法、學,做一個人。她成長得很迅速,因為有了浮絕這層關係,即便是他有時被派往了前線,司徒家的人也不敢輕易再動她的念頭。她開始更加努力地完成浮絕教的功課,若偶爾得了空閒,也會努力把自己不足的地方加油補上,在某個確實無事可做的午後,她支著腦袋去看院中滿是綠葉的樹枝,忽的覺得,自己是真的很喜歡這個老師,甚至越來越喜歡,這樣的生活,真希望永遠都不要過完。到了水幻跟著浮絕學習的 故事2自從水幻師承浮絕,終於算是過上了正常的生活,此後每一年的四月,在櫻花盛開的季節,司徒貘都會額外多請假兩天,拉了自家妹妹的小手,與她挨著站在後院那棵櫻花樹下賞花。等到司徒貘回去皇宮,花季都還沒過,浮絕每天也會抽半個時辰,和水幻一起靠坐在櫻花樹下,有的時候春風吹得她困了,便就靠著他的肩膀淺淺地睡一會兒,他也不會將她叫醒,只偶爾替她將肩上的落花拂下,然後允自看書。到了水幻九歲的春天,司徒家的女眷們都相約一起去寺廟祈福,水幻站在房間門口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見著自己的母親僅僅是回頭看了她一眼,卻又自顧自地轉頭走了,連一絲表情都沒留下,水幻當時的心裡,竟然不曾泛起絲毫波瀾,甚至還覺得有些好笑。那個人回頭是要做什麼呢?難道還能指望,她會叫她一聲“孃親”嗎?其實這會兒的水幻儘管依舊年幼,卻已經非常懂事了,她比誰都明白,這世上,自己只有哥哥一個親人。但是去寺廟祈福的事情在她心裡留下了一個影子,到了十歲那一年的初春,她破天荒地跟浮絕告了假,也不說請假是為了什麼,就這樣自己一個人,一邊問路,一邊來到了國都最大的寺廟,極為誠心地,求到了兩個平安符,並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靈力,然後等到司徒貘回家的一天,再將這兩個平安符,分別送給了哥哥和浮絕。那一日的春光正好,三個人齊齊坐在櫻花樹下,水幻將平安符遞給兩個人,說:“我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靈力,如果有一天你們遇到了危險,我就會知道,不管多遠,我都會知道。”司徒貘笑著接過來戴上了,浮絕沒有說話,冷冷地看著那個平安符許久,水幻以為他不喜歡,嘟著嘴搶過來,也不管他願不願意,親手給他戴在了脖子上:“浮絕,你該跟我說謝謝!”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水幻也沒有再叫浮絕做“老師”,而這幾年,浮絕身邊的幾個朋友,比如城傅和阮紅,還有一個叫雷犀的,都因為他性子的變化,與他有了更密切的來往,司徒貘常常私下說浮絕:水幻應該感謝他的庇護,他同樣的,也該感謝水幻改變了他。誠然這幾年,浮絕不僅僅是把水幻當做徒弟,他覺得自己,更是將她當做了親人或妹妹一樣疼愛,儘管他已經一個人孤僻太久,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感情,可是水幻的玲瓏剔透心,從不需要他說得明明白白,不過是他喜歡她,而她,正好也很喜歡他。然而,依舊是水幻十歲的這一年,在她贈與護身符的半年後,突然發生了一件事,讓浮絕與水幻的關係又一次產生了變化,不,應該說,是讓浮絕徹底矯正了自己與水幻感情的定義。那一年的秋天,昊暄國與鄰國的邊境爆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戰爭,國主派了十八歲的浮絕帶領幾個身手了得的秘術師,潛入到鄰國邊境,想要暗殺敵國的將領。浮絕出手從來沒有失誤,那個將領的的確確是死了,但是小隊撤退的時候,有個秘術師不小心驚動了周圍的護衛,雖然他們當場得以逃脫,可是終究被敵國的暗殺部隊迅速摸透了行蹤。即便是極為謹慎精於計算的性子,面對暗殺部隊的重重圍剿,浮絕一個人可以走,但是要帶著這麼多同伴全數安然撤退,始終是不現實的,終於,在敵方一波又一波的追殺中,浮絕因為彈盡糧絕,加上連日來與敵人周旋,身體一直處於極度疲憊的狀態,終於還是扛不住倒下了,其他的秘術師則早已被殺害。誠然,這一次行動算是受到了隊友們的拖累而錯過了最好的逃亡時機,他眼下已經被那些暗殺部隊堵在了這片兩國交界的森林裡,雖然他們沒有立刻就找到他,但是他也沒有力氣再跑了,被抓到是遲早的事情。他想,他的身上有太多昊暄國的秘密,他如果被抓,第一時間就要自盡,不然對昊暄國是大大的不利。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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