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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視看著虛擬螢幕，瞧著一副鎮定的樣子，其實心裡有點顫。丟下去她倒是不怎麼辦，但如果真被叼嘴巴里，看著那一顆顆跟她人一樣高的獠牙，她估計會做很長時間的噩夢。毫無根據的留言眼看著就要揭過去了，彈幕裡又開始討論起其他的問題。這時忽然跳出一條新的彈幕，字型是耀眼的紅色，字號是其他彈幕的三倍有餘，飄在螢幕正中央。“人偶師真的說過生孩子的話哦，我若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之前說過，唐音的系統是個死要錢的性格，各種充值催播改名之類的功能，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往觀眾口袋裡掏錢。有次無聊的時候，唐音把各種功能都瀏覽了一遍，然後按不住冒出一個想法來——系統是不是研究過某企鵝家的風格然後照搬過來了。一般來說，大家在看直播看影片發言時，彈幕的顏色字號都是一樣，最多不是會員會變個色，但是這其中有例外，是花錢買跟免費的區別，如果你願意花錢，發出的彈幕不僅顏色就連字號都明顯比別人更顯眼。而剛才那條彈幕就是如此。“這是有多大的執念啊！要知道大喇叭的價格可不便宜！”唐音感嘆一句。她只想到了錢的問題，但是觀看直播的觀眾想到的卻是別的。“連此等毒誓都敢發，莫不是真的？”“之前說話的似乎不是此人吧？”“難道是知情人？”“我記起來了，有次在看電視劇的時候，也看到有人這麼說過！”“知道這件事的人似乎不多，據說都是資格最老的那批人。”“有沒有知情人啊，給大家露個底唄，就像之前那人說的，反正你說了也沒人知道你是誰。”“你們是不是傻，一般人或許真就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如奉賢前輩他們這等身份地位的人，有的是辦法把人找出來，最簡單的就是卜卦！”“你才傻，我要是沒試過我敢說這話嗎！這個直播間非此世之物，不受此間因果影響，想要透過修行的手段占卜問事根本行不通！”“真的假的？”“我去試試看！”眼睜睜的看著這群人無師自通領會了網路的核心玩法，唐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旁邊的奉賢似乎也受到了啟發，掐著手指嘴裡唸唸有詞，像是在算什麼，只是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來，“竟然真的什麼都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