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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休沐之日,謝弈應友人之約,赴郊外踏春遊玩。刻著‘謝’字的馬車緩緩而行,下了官道,沿著青草叢生的土路走了一段,最終停在了一顆開得繁盛的桃樹下。車伕拉住韁繩,而後伸手挑開車簾子,謝弈便彎腰從車裡出來。同行的友人們也到了。一行人稍整衣冠之後,便入了桃李林中。近來風光正好,來踏青的很多,男女老幼皆有。謝弈他們一路往裡走,遇上了好幾撥人。到了溪邊,又有一家人,看起來是祖孫三代,兩個幼童圍著桃花樹嬉戲,他們的母親與祖母,正站在旁邊說著話,前者低垂著眉眼,以袖掩唇,淺笑嫣然。謝弈視線無意間往那邊瞥去一眼,恰好瞧見婦人腰間掛著的玉佩,龍鳳呈祥的圖案,材質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工一看便是大師的手筆。看起來如此的眼熟。沒來由的,謝弈腦子裡莫名浮現一個纖細曼妙的身影,那張臉,絕色天成,見之難忘。那道身影一閃而逝,謝弈可以肯定從未見過此人,卻又莫名的覺得熟悉,心底同時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喜悅又伴隨著一絲一縷的抽痛。“阿瑤……”他下意識的喊出一個名字,如此的親呢,就彷彿曾經叫過千萬遍一般。“文初,你怎麼了?”同行的友人本已經走了一段距離,忽而發現謝弈不在身旁,便轉過身來,見得謝弈站在原地,看向溪邊的那一家人。友人又走了回來,到了跟前,正好聽到謝弈說話。“阿瑤是誰?”友人便問道,又見謝弈神色怔怔的樣子,不由得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最終落在桃花樹下的婦人身上,“那是你認識的人嗎?”謝弈這才回過神來,心裡同友人一樣疑惑著,不知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他搖了搖頭,“未曾見過。”頓了頓,又說,“致遠你且稍後,我有事過去一趟。”他說著話,便向著桃花樹那邊走去。樹下的母女二人,似乎也察覺到了謝弈的視線,暫且停下交談,看了過來。謝弈走到二人跟前停下,拱手做禮,略帶歉意道,“在下謝弈,冒昧前來打擾,還望海涵。”“不知公子有何事?”婦人的母親問道。謝弈視線落在旁邊的婦人身上,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她腰間的玉佩上,“我觀夫人的玉佩頗為眼熟,不知可否借我一看?”聞言,母女二人皆警惕起來,婦人的母親上前一步,將女兒擋在身後,微微皺起眉頭,稍有不悅道,“公子此話何意?”謝弈看她們誤會的樣子,忙解釋了一下緣由。只聽那婦人道,“這是我已故母親留給我遺物……”她一邊說著話,伸手解下腰間玉佩,小心翼翼的遞到謝弈手中。“多謝。”謝弈接過玉佩,仔細檢視了一番,的確與他母親經常拿在手中那塊玉佩是一對,玉佩上不起眼的角落裡,刻了一個小小的‘謝’字。“敢問夫人母親名諱?”謝弈心中驚訝不已,交還了玉佩後,詢問道。“家母姓謝,單名一個詞字。”……轉眼過了幾日。一貫平靜的謝府,忽而喜氣洋洋,只因府上找回了遺失在外的孫女,正是謝弈那日郊外踏青偶然間碰見的婦人,名為李珠。在謝弈之前,謝太傅與謝夫人曾有過一個女兒,名為婉詞,嫁的是謝太傅最得意的弟子晏長清,才子佳人一時傳為佳話。只是好景不長,後來晏長清攜夫人赴任時,途中遇山匪劫道,不幸殞命。謝家後來找回二人的屍體時,謝婉詞已是面目全非,全憑衣衫首飾來辨認。當初謝婉詞與晏長清成親時,謝夫人給了夫妻二人一雙玉佩,後來他們出了事,只找回其中一隻。本以為是被山匪搜走,未曾想謝婉詞竟是僥倖活了下來,只是傷了頭失去了記憶,才沒回京尋親。謝夫人將李珠母女二人請到府上,甫一見到李珠其人,便紅了眼眶,哽咽著喚一聲“珠珠”。謝弈就在旁邊坐著。他被謝家夫妻過繼的時候,距離謝婉詞出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年,在那之前只見過姐姐與姐夫寥寥幾次。這麼多年的時間過去了,按理說當初的記憶應該早就忘得差不多,他卻仍舊清晰的記得姐姐與姐夫的身影,一個清麗婉約,一個風華絕代。再看這李珠,樣貌僅是清秀,至於氣質,不談也罷,怎麼也不像是謝婉詞與晏長清的孩子。但她又有謝婉詞的遺物,且根據其父與繼母訴說當年的事,細節倒也都對得上。如此種種,都昭示她的身份不是假的。只是不知為何,謝弈心中總有一種違和的感覺,且腦子裡偶爾會掠過一抹倩影,那是他從未見過的人,卻又莫名牽動著他的心。……“文初,你這幾日,情緒看起來有些不對,所為何事?”謝夫人問道。“我沒事,母親不必擔憂。”謝弈搖頭,說完之後,腦中又不期然浮現那張傾城絕豔的臉,他略一遲疑,問謝夫人,“母親,我可曾見過一個名為‘阿瑤’的姑娘?她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他將腦海中的那人的容貌細細描述了一番。謝夫人聽罷,面上含笑,“你自幼時起便總是在學堂裡,下了學就回到家中,後來便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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