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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弈被他捂在手心,甕聲甕氣地道:“沒關係。我先在正好回窩睡覺。”小鳳凰揉揉因為熬夜而酸澀的眼眶,靈機一動:“小煤球,你不回去了,就在這裡陪我睡覺好不好?”星弈瞪著烏溜溜的小豆眼看他。小鳳凰有點不好意思:“平常都是夫君陪我睡覺的,他不在我有點睡不著,剛好這裡睡得下你和我,你就在我這裡睡一睡得了,起床我還能請你吃練實,好嗎?”星弈看著他亮晶晶的眼角,嘆了口氣:“好。”小鳳凰就拉了被子,小心翼翼地捧著這隻黑色的小肥鳥睡下了。不出片刻,呼吸聲變得均勻起來,顯然是睡著了。星弈在他手中探出頭來,啪嗒啪噠地跳出來,走到了枕畔。小鳥看人的視角的確和人形不同,一切細節都被放得無限大。星弈蹲在他枕邊,瞧見了小鳳凰長長的、漆黑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也瞧見他白淨的肌膚,晨光照下來,好像這個人會發光一般。呼吸是甜的,溫軟的,櫻桃色的嘴唇微張,那點薄紅彷彿有丹砂描過,唇紅齒白。星弈想,的確好看。他默唸口訣,又將自己變回人形。枕畔的小黑鳥無影無蹤,高大的青年掀開被子一角,躺進來,從背後抱住熟睡的少年人,將下巴擱在少年人的肩窩裡。他的嘴唇離小鳳凰的臉頰、耳畔極近,呼吸惹得小鳳凰癢癢的。小鳳凰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柔軟的嘴唇就撞在他下頜。星弈伸出手來,小心按著小鳳凰的後腦勺,慢慢調整了姿勢,心滿意足地讓它變成了一個吻。 沈睿醒來後沒有在江陵多呆, 他與星弈秘密會談一夜後,第二天就乘車回了京中, 託了江湖上的線人送了幾封信。信的最終去處沒有任何人知道,只有其中一封的路徑被江陵城主府的死侍暗衛通報:是送去了皇宮中, 但去向並不是引見官員的養心殿,而是去往了衙府大堂正東的“三科”。東文西武, 紫禁城內人員繁雜, 也無人知道那封信到底是去了禮、吏、戶中的哪一部, 但能夠確定的是,離他們的陛下最近的地方,已經有人知道了這個黑暗的秘密。當夜, 沈睿對星弈道:“殺人的是您的母妃和您的親弟弟,當年立儲之爭, 陛下與貴妃提早做了多方準備, 唯獨將您矇在鼓裡。如今全國上下玄學大行, 皇長子那一派餘威不倒,若是借用神靈名號捲土重來, 到時候這江山主人是誰,還未可知。我之所以敢告訴您,也是因為您的身份——當然, 我也知道陛下已經很忌憚您了,您想必也為此憂慮。”星弈道:“先皇后和皇長子已經死了。”沈睿對他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我知道您不信鬼神,您也不信,但只要天下百姓信了, 那麼死的也能說成活的。您們都是聰明人,這個道理你們不會不懂,若是有朝一日皇長子的勢力捲土重來,那麼紫禁城中將有大變動了。”星弈道:“你既也是聰明人,不會不知道這其中的風險。”沈睿音調拔高,尖牙利嘴地諷刺道:“我不知道?不,我知道,我是大理寺少卿,由始至終知道的唯一一件事,不過是徹查命案而已。他們不讓我查,我偏要查,那麼大一個大活人,不能枉死。憑什麼他們就能視人命為草芥,憑什麼做了惡人還能逍遙法外?天子犯法,當與庶民同罪,這話不假。”他得意地將這幾年來走訪調查的卷宗拿出來,獻寶似的給了星弈看。卷宗中記載,當年皇后罹患傷寒時所用的藥方被人替換,換成了致命奇毒。先皇后早知道有人對自己下了手,只是不清楚是何種方式,發現時卻為時已晚,已經病入膏肓。彼時皇長子林兆還是個蹣跚學步的牙牙小童,先皇后不信任先帝,秘密聯絡了自己的孃家人,將皇長子連夜送出了宮,而後一把火燒了自己的寢宮,連全屍都沒留下。那所謂的與先皇后同葬的“皇長子”,其實是一副貓兒骨,是先皇后自己養的貓。大火之際,這隻貓陪伴主人不肯離去,便一同燒成了焦炭。而真正的皇長子林兆,由先皇后做姑娘時的一個家丁領走了,改名換姓,起了一個很接地氣的名字——喚作“胡天保”,字懷風。胡家人就在京中做生意,是一等一的暴發戶,林兆頂著這個接地氣的名字,活成了一個孤絕的紈絝,心正人善,只是還留著些不入世的人所特有的天真。總體上來說,沒什麼大的錯處。唯獨有一點不大好——林兆他活到十八歲後,忽然發覺自己愛好男風,為此還退了一戶好女兒家的婚事。這個人好好地活到了二十五歲,壓根兒不知道自己其實是皇家血脈。等到他養父病逝、家中無人後,他正在準備舉家搬遷、離開京城時,卻被少帝派去的一個年輕人殺害了。用的方法無他,是被用爛的美人計。那年輕人聽說長得頗為清秀,是少帝身邊的一條好狗,林兆對其一見鍾情,反倒折了自己的性命。直到死前,這個人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死。沈睿道:“他是命不好,當年那把火一燒,貴妃有所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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