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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竟就到了。

“就是這兒?”若娘望著近在眼前的杜府道,杜貴妃卻拉住她衣袖:“小若別急,從前邊那條巷子過去,再走一條街。”

若娘問都沒問,立即按照杜貴妃說的進了巷子,程如一也清楚看見了杜府周圍格格不入的“商販”與總是來回閒逛的“百姓”。他手裡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看四下無人方才道:“娘娘是早就知道附近有人,那我們要如何進去?”

杜貴妃捏了捏袖口道:“不出所料,將軍府四下必定是被監視起來了。未免打草驚蛇,如今最好是讓義父出來相見。”

……

京都落雪,繁華金街蒙上一層白紗。雪天路滑,街上商戶自發在門前掛上明燈,官府禁軍也在街道兩側增設了長明燈。街上的行人攤主都換上了長袍斗篷,那拿著風車來回奔跑嬉鬧的孩童也都戴著圍脖虎頭帽,臨近春節,有的孩子還提前穿上了新襖子,有些酒樓商戶也張燈結綵,一派節日氣象,直到月懸中天街上仍算熱鬧,就連城南那條廢棄許久的酒巷口都時不時有人路過。

上京是個熱鬧場,人丁興旺生意紅火,做什麼買賣都好活,也什麼買賣都齊全。民以食為天,這茶、酒、布、糧、藥是平日要入口的,自是頭等要緊的買賣,上京酒巷原有城南城北兩條,城北生意紅火巷口車水馬龍,城南卻是個荒廢之處,白日裡也少有人踏足。

緣由為何,眾說紛紜,流傳最廣的一種說法則是鬧鬼。

直到深夜,上京燈火總算得了一時閒暇,人煙淡去,那本就寥落的城南酒巷便更顯幽暗恐怖,站在巷口一眼望去,只黑漆漆一片。

三道人影躍身而入,身法輕盈敏捷,就算真有人路過瞧見,也只會當自己眼花亦或是真的鬧鬼了。

“斗篷……!師姐,你踩著我斗篷了!”

“月師姐,我是阿渺……”

“那大師姐呢?”

女子話音剛落,漆黑夜色中忽地火花閃跳,瞬間擦亮的火光映出梁戰英的臉。

“第九家,就是這兒了。”梁戰英手持火折略一抬手,照亮眼前的破舊房門。

這酒坊看起來像是許久無人來過,門匾破損,藉著梁戰英手裡的火光,依稀可辨出——“劉氏酒坊”四字,房門掛著上鏽的鐵鎖,門前積雪平整,連個鳥雀的腳印都沒有。

“二師兄選的這個地方……好嚇人啊。”唐渺搓了搓肩膀裹緊大氅道:“這屋子也很破,師兄跟表哥真的會在裡面嗎?”

言語間林江月已經揮刀砍斷門鎖,年久失修的歪斜店門頓時大敞四開,火光中可見灰塵亂濺。

“阿月,還是小心些。”梁戰英本想攔一把,但林江月已隻身踏入酒坊,梁戰英只好攬著唐渺一同跟了上去。

林江月邊撥開迎面糊臉的蜘蛛網邊試探喚道:“程先生,程如一?師兄,韓況,嚴況?嚴大人嚴指揮……”

唐渺也跟著道:“表哥?師兄?你們在嗎?”

兩人喚了幾聲,皆不見回應,梁戰英則四處檢視有沒有人留下訊息。林江月繞了一圈又從櫃檯裡順了壇酒抱在懷裡道:“師兄他們是不是還沒到京城?這兒看著像是許久沒來過人了。”

“不對。”梁戰英指著一面櫃子道:“屋裡四處是灰塵,但這櫃子卻很乾淨。”說罷梁戰英垂手,讓火光照在地面灰塵印痕上:“這櫃子近日挪動過。”

“害,這好辦。”林江月說罷放下酒罈,擼起袖子就要抱櫃,手腕卻忽地被一旁的唐渺抓住了。

“月師姐等等,大師姐,火摺子過來些。”唐渺指了指櫃上一個空格,梁戰英應聲靠近,只見火光照映下,那空格木板上赫然刻著一個——

狗頭。

“這是個機關,表哥說過,狗頭為記。”說罷,唐渺並指覆上狗頭標記,又按又敲,機關受到觸動,轟然洞開,露出一條向下的暗道,隱約還可見點點光亮。

還不等三人動作,裡面腳步聲驟起,只見一名年輕牢頭興高采烈衝了出來,邊跑邊道:“指揮!”

“指揮您……!”

滿心歡喜的劉六跑到半途忽覺不對,然而林江月的大刀已條件反射般落在了他肩上。

梁戰英舉起火折靠近,劉六此刻也看清了來者,嚇得直結巴道:“你們……”

“我們是嚴況的朋友。”梁戰英說罷拍了拍林江月示意她放下大刀,沒了大刀抵著,劉六也鬆了口氣道:“我也是指揮的人……幾位請隨我來。”

三人隨著劉六走下臺階,身後櫃門緩緩攏合,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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