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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熟悉的臉孔此刻就在眼前,程如一再三確認,終於肯定自己沒有看錯。

這唐門門主……太像,太像自己的親生母親了。

那個體弱多病卻和藹樂觀的母親,那個被夫家拋棄害死的母親,那個只活在記憶中的母親,生前無名無姓,死後無碑無陵的……弱小的、悽慘的女人。

君子六藝裡,程如一最先學會的便是畫,學成所畫的第一幅畫便是自己的母親。

母親去的太早,他太害怕自己會忘了她。因為在這個世上,除了自己,就再也不會有人記得她,所以自己不能忘。

所以他不會看錯。

“你叫什麼名……究竟是何人!你手裡的東西又是從何得來?!”

唐驚弦的連番發問將程如一從有關母親的回憶中拉回現實,他剛想開口,誰知和堂主便搶著替他答道:“門主,他叫程如一,是朝廷逃犯!而這玉牌不正是咱們唐門飛青玉令嗎!整個唐門只有三個,您一個,大……”

“我在問他,你休要多言!”唐驚弦怒喝一聲,隨即卻收斂怒色,轉而對程如一道:“我在問你呢……這牌子你是從何得來的?啊?說,快說啊!”

程如一雖然看得出唐驚弦已經有意在儘量跟自己溫和了,可他的急迫與激動卻無法壓制掩蓋半分。雖然唐驚弦逼問得緊,但程如一卻沒立即作答,因為他此刻大腦正在打結,思緒都不知亂飛到何處了。

他不知唐門究竟抓自己來的本意是什麼,而聽著唐驚弦的話,自己的價值不多,榨乾就要被“處理掉”了,目前來看,自己想要活命唯一的仰仗,就是這塊玉牌。

而自己對於這塊玉牌相關資訊的掌握,還不夠多……程如一心裡開始默默祈禱那位“熱心”的和堂主能再多說幾句。

果不其然,和堂主見程如一不語,而唐驚弦催問得急,便開口道:“門主,這飛青玉令能可統轄調動唐門上下所有弟子,可世上只有三塊,持有人便是您、大小姐、還有三少爺啊!”

唐驚弦剛想喝止和堂主,誰知這人還越說越起勁:“門主您的那塊一直隨身帶著,大小姐那一塊當年她失蹤之後便被發現遺落在水池邊上,而他這一塊……”

“住口!”

“是我爹唐清歌給我的!”

唐驚弦和程如一同時開口,和堂主的話也被兩人的話一齊打斷,一時三下寂靜,就連看熱鬧的唐門弟子都傻了眼,大氣都不敢出。

“你說你爹是……是誰!”唐驚弦從他手中拿過那塊玉牌,叱吒風雲的武林至尊,竟紅了眼眶,他鬆開程如一的手臂,緊緊將那被一分為二的玉佩握在手中,握得極小心,卻又不敢用力似得,生怕弄碎了。

賭對了。

程如一心說默默如是道,順便向唐清歌道了個歉,保證自己這個便宜兒子不會白收,以後逢年過節元寶蠟燭都會給他一併多燒些。

隨後,他仰頭挺胸,底氣十足像模像樣道:“不錯,這飛青玉令正是你們離家多年的三少爺親手交給我的。”

“我正是……唐清歌唯一的親生兒子。”

作者有話說:

嗚嗚嗚恢復更新了

絃動

迎著對方既審視又驚喜的眼神,程如一兀自強撐鎮定,神色鎮定眼神不敢閃躲分毫,生怕漏了怯叫唐驚弦看出破綻來。

他也順勢重新打量起眼前這名雄踞一方的霸主來……程如一記得,母親雖病弱卻長得端正漂亮,性子也開朗,儘管她終年纏綿病榻,臉上卻也總是笑著的,眉宇間向來寫滿自信樂觀。以至於程如一總覺得,她本該是翱翔於九天的鷹雁,該是個像林江月那般肆意灑脫的俠女。

唐驚弦的眉眼與臉型屬實跟和自己的母親極為相像,但程如一卻沒太多時間沉溺於緬懷中。

他這為了活命而臨時亂編的瞎話,實在是漏洞百出。按照上官九的描述,以唐清歌的年紀,實在很難能有程如一這麼一個大兒子,況且自己……

不出程如一所料,震驚過後喜去憂來,唐驚弦這身經百戰的江湖老手立時察覺了不對。

他將玉佩握在掌中緩緩扣緊,語氣質疑且施壓道:“程大狀元,你的名頭在京都與巴蜀可都算不得小,竟也敢冒充我三弟的兒子麼。”

那確實。程如一心說,自己若是個尋常人,這謊話倒也好圓,誰讓自己一無所有卻偏生有點小名,還是壞名聲呢……

見程如一默然不語,唐驚弦臉色一沉轉而又道:“這玉佩你究竟是從何得來?你若如實交代,我還能饒你一條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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