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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牽著他的手，後面排了一溜，老鷹抓小雞一樣，笨拙又呆萌。杜風都笑了，“好萌啊。”“你要是喜歡我們也生一溜。”何水接話。“你生啊？”“我生不出來。”何水解釋，“修為越高越難生，趁你現在還沒什麼修為，可以考慮考慮。”“打死我都不生。”雖然倆男的討論生不生有點奇怪，不過這世上妖都有了，會生孩子應該不算太離譜。“那就算了。”何水推著他離開，“對了，網上有生意沒？”“沒有。”杜風點開軟體給他看，“昨天有一個老磨嘰了，一直問我為什麼我們的珍珠比別人貴，我說我們的大，他非要拍影片看看，拍過去了又說價格不合適，高了一萬不買，麻煩死了，我把他拉黑了。”一萬那個客戶還覺得虧了，要他送東西什麼的，還要看珍珠貝，說珍珠貝要是沒有一千歲不要。“珍珠貝有一千歲嗎？”杜風問何水。“珍珠貝有四千多歲吧，上次剛餵了突破境界的丹藥，現在應該在五千歲左右。”妖族的修為比較奇特，除了境界之分還要看年齡，年齡越高，說明修為越深。妖都有屬於自己的年輪，開啟年輪修為才能更近一步，每啟動一層，就會漲一千歲，珍珠貝卡在四千年輪上，餵了一顆丹藥才過去，目前停留在五千年輪，比螃蟹高了兩千歲。“那不是高出了很多要求？”“嗯。”何水點頭，“我的小世界裡有極品靈脈，養出來的妖比外面純淨很多，吐出來的雜質都能跟外面的精華相比。”這就像衣服一樣，工資一千的時候覺得五百的衣服死貴死貴，等你工資一萬的時候五百的衣服看都不看，但是你不屑的衣服對於工資五百的人來說就是精品。珍珠貝就是工資一萬的人，外面的珍珠貝是工資一千的人。“要不是現在的人都不識貨，賣兩萬我都覺得虧。”何水憤憤不平，“我的珍珠貝是五千年的小妖，吐出來的珍珠又大又圓，小的我都沒拿出來，就賣一萬五而已，居然都沒人買。”寧願買一萬的也不買他一萬五的，就貴五千品質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算了，下次要是有一萬的也賣。”生意難做，不好挑。“不。”杜風搖搖頭，“他們之所以相信一萬的也不相信一萬五，是因為覺得我們差價不大，品質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我們把價格提上去，提到五萬一顆，人家看到差價這麼大，自然會覺得我們的品質高人一等。”“可以試試。”土特產不好賣，主要不能暴露小世界，也不能暴露來源，一次還不能賣太多，品種太多也會引人懷疑，何水一次只賣幾樣，每次都固定數量，讓別人以為是自己產的。杜風到交易軟體上把價格改了改，又把上次拍的影片也上傳上去，並且保證品質，五千年珍珠貝出產，“下次把珍珠貝也拍進去。”何水搖搖頭，“不暴露來源，信就買，不信不買。”“這麼任性？”杜風把店裡其他的東西價格也改了改，全部加高了三四成左右。店裡目前有六樣商品，人魚的紗布，小妖結的果子，人參果籽和靈液，蝴蝶的鱗粉，最後一樣就是珍珠貝的珍珠。其實小世界裡還有很多東西，不過因為不能暴露小世界所以不能拿來賣，畢竟大多數店都是賣自己的閒置，基本是從自己身上取出來的。類似蛇脫掉的蛇皮，樹結的果子，逮來的食物，各種各樣。“這樣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品質是有保障的，就是價格賣不上去，只要堅守底價，總會有識貨的人。“都依你。”何水完全交給他了。他昨天的話不是開玩笑，銀行卡連同密碼什麼的都交給了杜風，還讓他繫結在手機上，隨便用。杜風用簡訊查了查餘額，根本沒有二三十萬，只有兩三千。何水一臉無辜，“用的這麼快？”媽個雞，騙子！何水發了個紅包過來，杜風沒理，何水又發了一個，杜風還沒理，這回何水學聰明瞭，一連發了個。金額都是系統自己定了，類似186，666，999什麼的，錢不多，但是收好紅包好激動，杜風氣立馬消了，倆人又和好如初。“你還有多久開學？”何水隨口問道。“沒多久了。”杜風算算時間，“還有半個月左右。”他腿傷沒好，工作也做不了，留一天就花一天錢，不如回去算了，家裡消費低，還能吃幾頓好的。“我打算過兩天就回去。”等他媽給的秘籍送到就走。“嗯。”何水應了一聲。嗯是什麼意思？“我走了你要不要跟來？”杜風轉頭問他。“看情況。”何水沒有確切明說。杜風有點失望，“我打個電話催催我媽。”“嗯。”何水沒有意見，心不在焉，似乎在想什麼事。倆人已經回到宿舍，杜風往床上一趴，給他媽打了個電話，“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欠費，請續交話費！”“……”果然又是這樣。倆不靠譜的父母，一點指望不上。杜風充進去一百塊錢，隔了幾分鐘打過去，那邊居然通了，比較意外，只欠了一百塊錢。“媽，我卓風。”杜風換了一隻手接聽電話，“你說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