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珍澄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2章 佛鍍金裝,師刀,永珍澄澈,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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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吃著碗裡的豆芽,眼神四處踅摸,在座各位僧人都是身著木蘭色僧袍,那一位著赭衣、戴佛珠的老僧應該是住持,剩下那位極其惹眼的就是方才在半山處遇見的那位藍袍師傅了。

何肆既是有些好奇也是存心找話題,便問道:“慈英師傅,為何那位師傅僧衣的顏色與大夥都不相同?”

如果何葉在這裡的話,她一定會獻寶似的搶答,那靛藍色的僧衣她在方鳳山毗雲寺為何肆祈福的時候見過相同樣式的。

慈英呵呵一笑,解釋道:“壞色之衣,道不在茲。按照戒律,佛家弟子的僧衣要避免用青黃赤白黑五正色和緋紅紫綠碧五間色,其餘顏色都是壞色,那是宗海師兄,是從毗雲寺來的,毗雲寺的三衣主色就是藍色。”

所謂壞色佛門中也常定性為青、黑、木蘭三色,但也不是絕對,也有說法壞色為非正色即可,各種經典就常以壞色衣指代僧衣。

何花聞言心想,“毗雲寺的師傅為何會來這偏僻的蝙蝠寺?那可是號稱京北第一叢林的。”

慈英師傅看出何花臉上的疑惑,解釋道:“咱們這蝙蝠寺雖然只是個子孫叢林,比不上那毗雲寺那樣的十方叢林,也沒有設立接待四方僧侶雲遊的雲水堂,但是那毗雲寺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做旌陽宮,與蝙蝠寺淵源甚深,天奉府各路叢林中有句老話流傳,叫先有蝙蝠寺後有旌陽宮,這邊的比丘常常會去毗雲寺雲水堂修行參學,那邊偶爾也會來人掛單。”

何肆有些好奇問道:“旌陽宮,聽名字不像是佛剎,反倒更像是道家宮觀啊。”

慈英和尚解釋道:“傳說三百年前蝙蝠寺第十九任主持在佛前圓寂,結出舍利,適時幽都北郊的方鳳山上有佛光大作,化作烈陽高懸,蒸騰出漫天雲霞遮掩大日,宛如旌旗蔽日,隨後蝙蝠寺後山石窟中日光菩薩法相顯跡離去,落在方鳳山上化作一幢寶塔,寺中不少僧人追隨佛跡而去,臨昌縣衙聽聞此事廣招善信捐款,在方鳳山上建起一座寺廟,供人修行,此番淵源之下才有的如今的毗雲寺,故而毗雲寺遙尊豸山蝙蝠寺為日光菩薩道場,也叫旌陽宮。”

何肆又問道:“那宗海師傅好像是個失語之人?”

慈英搖搖頭,微笑道:“看來你們已經打過照面了,是在宗海師兄在伽藍洞取水的時候嗎?”

何肆點點頭,說道:“我們姐弟二人在山腰歇腳,剛好遇到了挑水的宗海師傅,相互見禮之後本打算跟隨上山的,但宗海師傅腳程很快,把我們甩掉了。”

慈英說道:“宗海師兄並非失語,只是在修閉口禪而已,為了消除口業,佛說口乃心之門戶,口閉心沉,萬物皆景,萬籟皆勝,永珍可愛。”

何肆連忙告罪:“原來如此,多謝大師傅賜教,是我孤陋寡聞了。”

慈英擺擺手,語氣溫和道:“至於那獨自上山未曾等候二位一事,我倒也可以解釋,伽藍洞中的石乳水幽寒清澈,適合煮茶,但是不能見光遇熱,否則水質會在極短的時間內乳濁發白,只有將其存放之蝙蝠寺後山同源的山洞中的廕庇水缸之中方才可以長久貯存,宗海師兄想來是因此事才怠慢了二位善友。”

何肆只覺驚奇,問道:“還有這麼神異的水質?”

慈英和尚頷首微笑:“我等會兒帶二位去見識一下。”

何肆道謝:“那就有勞慈英師傅了。”

吃完齋菜之後,何肆二人先是被領著逛了一圈大雄寶殿,拿著十五根線香參拜一圈之後,何花主動往功德箱中投了一點銀子。

何肆撿到的銀錠還有半錢剩餘,但那是要支付返程的船費的。

況且慷他人之慨的事情在廟裡有些不合時宜了,雖然身上還有些父親給的銀兩,但那是明日要派用場的。

於是何肆就很自覺地把這施惠的善舉讓給了何花,給蝙蝠寺添了香油錢之後,慈英和尚對兩人的稱呼便從善友上升為了施主,何肆覺得這樣很好,沒有那種被索捐乞捐的感覺。

大雄寶殿裡有著豸山突兀的裸石穿透地磚,被人以磚泥砌成相對整齊的底座,中央一塊,左右兩面各一塊,幾尊木胎佛像端坐高臺之上,身披彩繪,七寶粲然,居高臨下俯視蒼生,寶相莊嚴卻也兼具悲憫之色。

足見雕刻之人必定手藝高絕且兼備佛心。

何肆肯定自己未曾在夢中見過這些氣派的佛像,他在夢中睜眼時從來是身處後山石窟之中,面對藥師佛像,從無例外,有時進廟見佛,也不過是幾尊木胎泥塑,徒具法相,雖不至叫人望而生畏,但心知他們沒有血肉,又無法生出些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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