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珍澄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8章 御筆匾額,師刀,永珍澄澈,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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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沒有不懂裝懂,奈何李嗣衝並不替他解惑。

其實李嗣衝本來也說得夠直白了,不怪他賣關子,作為一場長達兩個時辰言談的大軸之語,不說畫龍點睛,肯定也不會離題萬里。

果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何肆目送李嗣衝下山後,先和站在寮房處的焦急等待的何花說了幾句寬心話,然後便去坐禪處尋宗海師傅。

何肆詢問是否可以下山一趟,至於何時回來,還不好說。

宗海和尚應允道:“早去早回。”

何肆問,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宗海和尚想了想,有些赧顏道:“撐著別睡。”

何肆莞爾,自己在山上的時候宗海師傅盼著他睡下,下山了就叮囑叫他別睡。

宗海和尚含蓄解釋道,蝙蝠寺肯定是藥師佛道場,但山下,就不一定佛光普照了。

之前何肆聽說宗海師傅說過,這世上沒有一個神佛俯瞰世界。

不過有一位天老爺的存在,而藥師佛道場,大概是能叫那天老爺一葉障目。

何肆又問道,當為秋霜,無為檻羊是什麼意思。

宗海和尚會心一笑,“李施主的確用心良苦了。”

何肆一臉猴急,“你還沒告訴我什麼意思呢?”

宗海和尚解釋,“就是說做事要有自己的主見,不能受制於人,任人擺佈。”

何肆皺眉陷入沉思,甚至有些懷疑宗海師傅是不是解釋錯了?

宗海和尚雖說暫時失了六神通,但好像能洞徹何肆心中所想。

於是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

何肆面色忽然有些奇怪,他當然是相信宗海師傅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宗海師傅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總是本能秉持懷疑態度。

何肆陷入沉默,李嗣衝最後這句話,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怎麼透著一股攛掇和拱火的味道?

先記下再說吧。

不過他和李嗣衝長談一番後,也是大體知道了這位新帝的脾氣秉性。

自己少些裝模作樣,多些實實在在的委屈,興許他也不會過分為難的。

至於那《落魄法》,李嗣衝的建議是靜觀其變,只要陛下不提,就當沒發生過。

不然就不是識時務,而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何肆選擇相信李嗣衝。

反正自己之前壯著膽子叫了一聲“李大哥”,李嗣衝只是打了他一拳,卻沒有拒絕。

於是何肆便厚著臉皮在心裡把他當成兄長了。

在蝙蝠寺再宿一夜後。

七月晦日,傳說是地藏王涅盤得道之日。

何肆內煉一夜雀陰魄,進度緩慢,但好在傷勢總算是好了大半。

這般恢復速度,和守法境界的大宗師體魄不能比,但也強過五品許多了。

何葉帶著何花下山,辭別蝙蝠寺眾僧,宗海和尚相送,因為要負責擺渡來回,不能丟了寺中賴以渡水的小船。

何肆這次沒有了氣力揹著何花,自己走路都不得勁,宗海師傅領著他倆去了不遠處莊東興。

看看能不能找到家裡有馱獸的又願意載客賺些小錢的。

何肆已經囊中羞澀了,不過還不用身無長物的宗海師傅為難,何花本身還有些錢的,又是得了公孫玉龍贈與的一個荷包,裡頭都是些價值連城的古泉。

不過那些花錢古泉可不捨得真當錢用。

現在的何花也是個小小富婦了。

莊東鄉中多是善信,因為宗海師傅在,不看僧面看佛面,何花只花了不到三錢銀子,就僱了一輛拉草垛的驢車。

兩人躺在軟和的草垛之中,啟程去往京城。

何肆枕著雙臂,睜眼看天。

一路並不顛簸,驢車搖搖晃晃的,身子嵌在厚實的草垛裡,有些愜意。

何肆看著漫天白雲,東邊一朵西邊一朵,忽然帶著些文酸氣地說道:“臥看滿天雲不動,不知雲與我俱東。”

巧了,現在的他確也是在西郊往東趕路。

何花看著恢復了些精氣神的何肆,還真以為他是功德圓滿苦盡甘來了,這會兒破愁為笑,也是有心思和他打趣了,“我這弟弟還真是有學問呢。”

何肆咧嘴一笑,厚顏道:“那可不?”

駕車的老鄉是個不善言談之人,所以何花同何肆的交流便自覺壓低了聲音。

何花有些擔憂道:“小四,你現在的身子都脫相了,回家爹孃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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