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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衝笑吟吟道:“看樣子還是個聽得進去道理的,那是什麼原因給了你無理取鬧的底氣呢?讓我猜猜,多半是那個看似壓迫得你喘不過氣來其實倒也為你遮風擋雨的家吧?你自小離家,寄人籬下,養父的兇慝,養母的慈愛,就像先給你一棒子再喂顆甜棗,這樣的待遇,換個說法,無非是唱紅白臉,儀鑾司詔獄中慣用的刑訊手段,就連窮兇極惡的死囚都能打動,更別說是你,長此以往十幾年,你當然會知恩圖報,樂貧甘賤。何家把你養得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你到底是覺得自己在這家裡有些分量了,而不是一件貨物,這個想法,可以有,也不算錯,但是你暴露出來,這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何花避開李嗣衝的目光,已是潸然,她低下頭去,不再看他。

山下何肆左支右絀操弄的小船好似打擺子一般,還未駛出多遠。

他下山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猶在耳畔,“李大人不是歹人……”

李嗣衝好似殺人誅心道:“我並不是在說你矯情,雖然事實也的確如此,何肆那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肯定是負了你的,這點我不否認,也不會各打五十大板,我這叫見人說鬼話,見鬼說人話,兩邊添堵,哪頭都不討好,但換個思路想,我都這麼不帶功利單純嘴賤了,是不是就顯得話糙理不糙了?你是不是該認真想想我說的話?”

何花點點頭,聲如蚊蠅道:“我知道了。”

李嗣衝擺擺手,心如明鏡,即便知道這個女子下一刻就要潸焉出涕,他卻依舊毫無波瀾道:“先別急著敷衍答應,我知道你只是想要我住嘴而已,但是抱歉,我還沒說盡興呢。你當然可以怪他、恨他、怨他,覺得自己委屈,甚至哀莫大於心死,可我覺著你並沒有想清楚該如何做,你現在不過是意氣用事罷了,因為你沒得選,也沒辦法做什麼,你覺得無能為力,你只是裝作心死而已,畢竟不管你是原諒,是接受,還是妥協,或者真就成功的把自己摘了出來,楊寶丹都已經擺在那裡了,你甚至開始擔心除了楊寶丹之外,還有下一個女的冒出來,或許是趙寶丹、錢寶丹、孫寶丹、李寶丹,但你什麼都做不了,你只是在和自己置氣而已。”

何花哽咽爭辯道:“不是這樣的!”

李嗣衝呵呵一笑,何肆剛走,自己就開始欺負他媳婦兒了,太不地道。

“我又不是你肚裡的蛔蟲,我當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不過是在自以為是,自說自話罷了。”

何花低著頭,李嗣衝看到她下裳上滴落幾滴淚珠。

李嗣衝無奈搖頭,知道是自己話說重了,這惡人可不好當啊……

他嘆了口氣,語氣略微緩和,“我不過是個外人罷了,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不難為情,你也別難為聽,只是覺得你家都是一幫當局者迷的,說難聽些,就是些渾噩之人,說不來道理,應該也沒人對你說過道理,所以這才越俎代庖的說了,其實是造口業的,我在這裡和你道個歉,甭管是不是真心實意,總之對不住了,你當然是沒錯的,錯在那個管不住自己鳥的小子。”

李嗣衝忽然面色微變,這話怎麼好像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何花身子微微顫動,不敢抬頭。

李嗣衝繼續道:“丫頭,我今年二十六了,人還沒有刀長的時候就已經學會找女人消遣了,但對於男女之事,至今不敢說知之甚多,甚至可以說是懵懂,更別說你了。你雖是家中長姐,但也不過年十七歲,我叫你一聲丫頭不過分。倚老賣老的討嫌的話差不多就說到這裡了,估摸著你聽進去了些,不知道會不會矯枉過正,所以我現在再說些順耳的,你也聽聽。我知道你一定是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不否認是這樣的,錯在他,真不在你,但事已至此,能不能先聽聽何肆的解釋?看看他接下來的表現,即便是大辟之刑,只要不是十惡不赦之人,也要落個斬監候,何況是男女之事呢?不該一棍子打死的。給自己留點餘地,等知道全貌後,再做打算也不遲,再不濟,起碼也見見那個叫楊寶丹的丫頭,畢竟規矩道理擺在那邊,不管你如何作想,你好歹算是個大婦,別這麼容易就不戰而潰了。至於那小子,他巴不得你一哭二鬧三上吊,他骨頭賤著呢,你稍稍做些反應,只要你敢怒敢言,他一定甘心受著,保管心裡樂出花來,我看得出來,他很在乎你的,這點毋庸置疑,所以你但凡覺得自己還有一點放不下的話,先別急著和他劃清關係,很多時候,過錯和錯過,兩個字相互顛倒,不一定非要分出個誰對誰錯,執著於過錯,就真錯過了。而且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他現在遇到了個坎兒,估摸著是挺大的,邁不邁得過去還是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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