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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修行了霸道真解,自己也開始吃人,甚至吃的人多了,就發現,其實這世道,幾人不吃人?
吃得光明正大的,譬如何肆這般紅口白牙,飲血啖肉的,就是邪魔歪道,吃得含蓄隱晦的,橫徵暴斂,民脂民膏,卻是上位之人。
何肆不是為自己粉飾,錯就是錯,如何巧立名目都沒用,只是這天下從開天闢地以來,初始蠻荒,茹毛飲血,而衣皮葦,再到文明伊始,薪盡火傳,耕稼陶漁,漸漸家國成形,聖人伏地,始終未曾改過吃人的惡習。
他又何必獨樹一幟,標榜眾人皆醉我獨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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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現在的何肆也到了被天老爺收園結果的時候了,他不想被吃,所以才有了這一番掙扎。
或許隨波逐流亦是從善如流。
可轉念一想,兒時有過何肆之惑的人一定不在少數,好在這天下人多,人心各異,雖少有一如始終的,卻永遠有新的赤子之心誕生,懷揣那些天真幼稚的念頭,即便只是在心中稍稍發出不同大流的異議,也是善莫大焉。
臺上劉碩看著李鐵牛與何肆兩人竊竊私語,更是來氣,剛要出言發難。
李鐵牛就已經似有預料地端著漆盒走上刑臺,劉碩這才暫時壓下心頭怒火。
李鐵牛對著眾人點頭哈腰,都不找什麼藉口,直說自己中午喝多了,花點時間醒酒,還好是沒耽誤時辰。
劉碩聞言面色更沉,哪有劊子這般狂妄的?
這是他監刑以來,前所未有之事,心中更是打定主意,等此間事了,定要計較一番,可惜是那李密乘死了,不能再死一次,不然也能巧立名目,直接定他個履職不力的罪名,叫他不僅丟了飯碗,還要蹲大獄。
衙役高舉的犯由牌上寫著,“山南謀反大逆者,李密乘,按律凌遲,兩千四百刀。”
此刻的懸掛著的李密乘毫無血色,沒有四肢,胸膛也缺了一塊,卻是鐵鉤穿過肩胛,釘在一人高的木樁上,像是塊醃漬過的豬肉。
臺下竊竊私語之聲不斷,卻不是覺得那被凌遲之人悽慘,反正都要被凌遲了,還有什麼悽慘可言?
只是疑惑那李密乘好像死了,有些不滿和怨懟,凌遲死人有什麼看頭?
死人不會哭,不會叫,一動不動。
還不去轉身去菜市尋幾家屠戶,看剁骨片肉。
劉大人見時辰差不多了,不願耽擱,直接示意卒子喊話,“午時三刻已到!”
李鐵牛也是開始行刑,一刀敬天,一刀敬地,兩塊錢肉落在地上,三片肉換了三把新刀,之後就是毫無花哨的片肉了。
割肉剝皮,幾刀下去就是骨肉分離,一點擔憂也沒有,不怕他痛,不怕他流血,不怕他死,死人還能怎麼著?
釘在木樁上的李密乘如同一截木頭,李鐵牛則是刨花的木匠。
臺下的觀刑看客卻漸漸失去了興趣,忽然有人開始離去,而更多人則是守著,其中自然有為了等那些剮下的血肉。
何肆與假寶丹問道:“我可以鬆手撿些肉嗎?”
假寶丹此時也善解人意地點點頭。
劉碩看著李鐵牛那粗魯的行刑手法,面露不滿,這挨千刀的李密乘,嘴裡沒塞麻核桃,也沒罵娘。
畢竟他早死了,死了一天,血都凝凍了,沒有太多血水流出,這一場凌遲,不存在什麼對受刑和行刑之人的考量,並不難熬,按照李鐵牛的出刀速度,今日兩千四百刀,綽綽有餘。
劉碩忽然眼前一亮,自己這話倒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劊子手行刑,哪能少一刀?哪能超一刀?遇到計較的,那就是無妄之災,殺頭的罪過。
現在的離朝內憂外患,自然算不得太平,好在這裡是京城,不管天下如何動盪,京城大體是巋然不動的,都說寧做太平犬,不做亂離人,所以才有這麼多流民擠破腦袋想要湧入京城。
知安卻性愚的看客之中,漸漸地有人開始爭搶錢肉,何肆眼不急,手卻快,即便不動氣機,不施展霸道真解和陰血錄也沒有人能爭搶過他。
見何肆接連抓取了十幾片錢肉卻還不收手之後,罵罵咧咧之聲不斷響起,何肆卻是充耳不聞。
假寶丹倒是十分潑辣,與那些搶不到錢肉的看客對罵,繼而加入撿肉的行列,幫著何肆。
如此一來,旁人就更是沒有一點機會了。
李鐵牛有意為之,好似為何肆服務的片鴨師傅,何肆就是專屬食客李鐵牛手起刀落,錢肉飛出,或是落到何肆身前,或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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