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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縱著機器人去買了一個大型密封袋,然後去了一個偏僻的公園,找了一個荒蕪已久的洞穴鑽進去,將密封袋罩住身體後,撤銷了對身體的掌控程式。她只是暫時把這具身體藏在這裡,等回來的時候的還要用。卻沒想到,這一走再歸來時,已是物是人非。☆、65||805這裡是聯邦的邊境,跟克萊澤爾曾經待過的特薩爾星域處於差不多的級別,卻位元薩爾貧窮得太多,究其原因,卻不僅僅是因為特薩爾是礦區,更因為這裡是無人區。是的,無人區。無論是在地球時代,還是銀河紀元,邊境兩個字,大多數時候都能跟荒蕪貧窮劃上等號。克萊澤爾來到這裡已經有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了。最初過來的時候,說是為了讓學生體驗真正的戰爭,但是來到這裡之後,他們除了加質加量的訓練以外,別說蟲族的身影了,就是連敵人的訊息都沒聽說過。就彷彿他們從聯邦的中心來到荒蕪的邊境的理由,就只是換一個環境訓練一樣。高年級的學生倒是還沉得住氣,今年剛入學的新生就沒這麼鎮定了。剛開始的時候一個個興奮得跟打了潛能激發藥劑一樣,但是這種情緒隨著時間的流逝也一點點消散,最終一點不剩。當支援他們撐下去的信念消失之後,加倍的訓練所帶來的陰影就被無限放大,原本就是生活在溫室裡的花朵,驀然之間被放到室外經歷暴風驟雨,倒下只是早晚的問題,真正能熬下來的少之又少。一時之間,基地上方的天空彷彿籠罩了一片無形的陰雲。不過克萊澤爾並不在此列,因為他曾經歷過的,比這個殘酷慘烈無數倍。有些事,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是不會懂的。“你這樣,讓那些累成狗的人情何以堪?”顧惜歪頭以手托腮問。在基地裡,首席生跟普通學生沒有任何區別,別說單棟別墅宿舍了,哪怕想在宿舍樓裡獨佔一個單間都不行,十二個人一間房,古老的上下床配置,靠牆的角落一個組合櫃,一人一小格,中間一張桌子共用,條件之艱苦,簡直超出了大部分人的想象。在這種情況下,顧惜想要像以前一樣,在克萊澤爾的住所安裝全息投影裝置,簡直就是做夢,更別說就這破地方,連吃的都沒得賣,更何況昂貴的裝置。好在顧惜拿到智腦的那段時間,跟顧望商量研究之後,將智腦稍稍改裝了一下,自帶360度無死角人體投影裝置,現在她才能“正常”的跟克萊澤爾交流。至於克萊澤爾,跟所有人一樣接受了加質加量的訓練摧殘,但是不同於大多數人直接累癱了,他在規定的訓練外,休息時間裡,仍舊在繼續訓練,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裡,除了吃飯睡覺時間,他基本都投入到訓練上去了。哦,不對,他每天還會拿出半個小時的時間來讓顧惜給他補課。畢竟文盲的帽子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就摘得下來的。“在這種嚴峻的環境裡,現在的形式看起來很和平,完全感覺不到一點危險,但是誰也不敢保證,這樣的安定與和平能持續多久。你知道嗎,這樣的情況我曾經歷過無數次,雖然並不是每一次都會出現突發情況,但是當危險真正降臨的時候,就來不及了。這是無數人用鮮血與生命總結出來的教訓。”克萊澤爾一邊做著重力測試,一邊抽空跟顧惜解釋,但是才說完,他頓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當然,他們現在所處的環境,相對來說是安全的,畢竟他們還只是學生,現在也只是一個野外實訓而已,本身就不可能真正給他們安排太過危險的地方,即便出了意外情況,也有真正計程車兵頂著。”顧惜聽到這話,沉默了很久,才說,“你是蘭斯洛特。”克萊澤爾一愣,而後笑道,“蘭斯洛特已經死了,跟他一手帶起來的隊友一起,死在了二十年前的那場智慧叛|亂中。我現在是克萊澤爾。”卻見顧惜搖頭,“你不是他。”她無法反駁他就是克萊澤爾的言論,或者說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因為這具身體從一開始就是他佔據的,只是他選擇了沉睡,才衍生出了第二人格。如果不是一開始遇上的不是他,顧惜或者也會覺得,兩人可以混為一談。可是沒有如果。一個久經世事靈魂早已滄桑,一個從小在惡劣的環境下長大,但是究其根本依舊懵懂。這樣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怎麼能混為一談呢?面對這樣的答案,克萊澤爾也不說話了,沉默的開始訓練。顧惜看了一會兒,也關閉了全息投影功能,縮回智腦空間跟顧望玩耍了。——又是一個平凡無奇的夜晚,月亮藏進了雲層中,只留下模糊的剪影。邊境哨崗上,士兵一絲不苟的站崗巡視。廣闊而荒蕪的土地上,夜風捲起細小的沙塵吹拂而過,視線所及之處,看起來一片平靜。然而在荒原另一邊的地表之下,卻有不知名的蟲子正在穿行。起初的時候只有很少的幾隻,它們渾身覆蓋著堅硬的外殼,外形猙獰而恐怖,眼睛閃爍著幽綠的光芒,它們用強而有力的四肢在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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