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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看看。”“生的什麼病？”陳市長問道。“不知道，只說是病了，但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聽說一直昏迷著，到現在還沒醒。”陳母說道，“我昨天碰見麗芬，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了，憔悴的不行。”麗芬是張子陽母親的名字。“陳陽你去看過嗎？”陳母問兒子。“我最近比較忙，只是聽說過還沒有去看過。”陳陽說道，“一會下了班，我也過去看看。”“施施可能還不認識子陽吧，他是張雯雯的哥哥。”陳母見女兒低頭不說話解釋道，“子陽是一個特別溫柔的孩子，比他妹妹雯雯懂事多了。”“我知道，我見過的。”陳魚回答道。“你見過？什麼時候？”陳母詫異道。“就……前兩天，秦逸和紹輝去看他的時候，順便帶上了我。”陳魚說道。“那他當時的情況怎麼樣？”陳母隨口問道。“挺……挺嚴重的，一直昏迷不醒。”陳魚吞吞吐吐道。“前兩天就昏迷了，那看來真的挺嚴重的。”陳母擔憂道。一旁的陳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他瞅了瞅時間，看差不多快到上班點了，於是站起來說道：“施施，你不是說約了同學去逛書店嗎？我順路送你過去。”“啊？哦。”陳魚對上自家大哥暗示的眼神，乖乖的跟著出去了。車子開車大院的時候，陳陽果然出聲問道：“秦逸和紹輝幹嘛帶你去看子陽？”秦逸和紹輝也許會介紹子陽和妹妹認識，但是絕對不會帶著還不認識子陽的施施直接去病房探病。而且他這幾天也聽說了一些事情，據說張家的人找了好幾個道士去過病房。“就……就……”“你知道嗎？你撒謊的時候會結巴。”陳陽忽然說道。“……”陳魚暗道一聲警察果然厲害，於是認命道，“大哥你還記得嗎？我第一次見張雯雯的時候嚇唬過她。”陳陽的記憶很好，他很快回憶起來，而後眉頭一蹙：“你當時說她肩膀上有一隻小鬼，難道是真的？”“嗯，後來還是我幫他超度的。”陳魚解釋道，“所以張雯雯知道我是天師。”作為警察，陳陽的邏輯思維和聯想能力是很強的，陳魚只說了這麼兩句，他就猜到了個大概：“張子陽不是得了普通的病，而是有厲鬼作祟？”“和厲鬼沒關係，倒是和天師有點關係。”陳魚解釋道。“他們找你過去是想讓你幫忙？”陳陽考慮到張子陽如今還住在醫院裡，於是問道，“連你也沒有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