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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天祿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這番行動:“那就是你自己的意思了?不著急罰,你若有緣由慢慢說來,我也聽上一聽。”“自大汗從袁吉多爾大汗手中接過汗位,稱帝,建國號:大金,吉爾黑部落已連續統治草原二代之久,牧地烈部落已經等的足夠久了,才等到殿下……”他停頓了下繼續道:“如今大汗的子嗣中無如殿下出眾者,正所謂兄終弟及……”“啪”一聲鞭子聲響起,柱子間停下了話頭,悶哼出聲。都天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記住,我才是牧地烈部落的主人,還輪不到你們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柱子間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都天祿隨手把鞭子扔到地上:“大汗與我乃是至親,此等離間我兄弟之語,我不想再聽到接下來的幾天急行軍,安嘉瑞沒有深刻的體會到,因為他感染了風寒。一直昏昏沉沉,醒來的時間,大多是都天祿在喂他喝藥幫他擦汗,更多時候一直在昏迷,他好幾次在昏昏沉沉中聽見都天祿對巫大發雷霆,砸爛了各種東西“你之前還說只是心結?現在他感染了風寒又怎麼說?”都天祿揹著手盯著巫。巫苦著臉放下安嘉瑞的手:“他身子骨比較弱,再加上憂慮過重,稍加不注意,就容易生病……”他無辜的繼續道:“將軍還需更上點心才行,定是之前吹了風,才導致風寒入體。”都天祿不耐煩的移開目光:“把注意事項都寫下來,藥煎好了沒?”落塔悄無聲息的往前走了一步:“大概還需一刻鐘。”都天祿又挪回眼神:“巫,這幾天得勞煩你盯著點了,什麼時候嘉瑞的風寒消了……”他留下未盡之語,露出了一絲冷笑。巫絲毫不懼,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等到了大都,您親自去請大巫幫他看看能不能治根吧,不然,恐怕下次還得再犯。”雖然外面這群人說的很熱鬧,但是安嘉瑞的感覺比他們想象中的好多了,他此時正在腦海深處目瞪口呆的看安嘉瑞朗讀詩書,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記住了,換下一篇,反覆如此。安嘉瑞才有些回過神來,這是給他灌頂?讓他繼續保持名士之風?不要露出破綻?他心有所感,忍不住呼喚了一聲:“系統?”空蕩蕩的空間裡並沒有東西理他,看來是沒有系統這種東西。就是一個作為名士靈魂深處的執念,哪怕死了,哪怕身體上換了個靈魂,老子也得是獨佔鰲頭的名士!有點變態,不過這對他來說是好事一樁,雖然瞎裝一通也可以,但是畢竟不如有真材實料的爽啊,而且眼看著都天祿就要帶他回大都,自從大金對辭國宣戰之後,感慨辭國幼帝無能,朝廷黨爭激烈的有識之士紛紛向大金效忠,其中不乏名士,安嘉瑞隨時都有露餡的可能。這個社會風氣十分開放,主臣之間理念一朝不合,大多數文人就會選擇掛印西去,而主君一般不會阻攔,同樣,如果理念相合,自有文人從遠處來投,這甚至稱不上背叛,大多數文臣都有這種經歷。而大金與辭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不過是兩個有各種主張的主君,大金武力強盛,而文風初興,正是有抱負的文人來此一展拳腳的好機會。當然這跟安嘉瑞沒什麼關係,他既不是主動來投的,而安嘉瑞的家庭情況也十分一言難盡,正所謂文人好名,安嘉瑞的父親和祖父……安嘉瑞收回心神,關注起了眼前的場景,倒是勤勉的背下了不少詩詞,就是越揹他越覺得耳邊吵吵的慌,聲音越來越大,他忍不住睜開眼看了過去。“你終於醒了?”安嘉瑞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腰上一重,都天祿包含著委屈的語調從他耳邊響了起來,他靠在了安嘉瑞的身後。等等,那之前我們倆的體/位是?安嘉瑞回頭看去,都天祿睡在他身後,穿了件白色裡衫,長髮披散至腰間,減少了一絲銳意,無端多出幾分脆弱,加上此時他雙眼滿是委屈,竟有些許罕見的風情,安嘉瑞心頭忍不住一跳,條件反射的咳嗽了起來。都天祿把他擁進懷中,熟練的從落塔手上接過茶水,邊輕輕的拍著他的背,邊將茶水遞到他唇邊。由於是夜間被吵醒,他只穿了一件底衫,身下硬硬的腹肌觸感十分明顯,他忍不住低垂下眼,狀似不經意的瞄了眼身下,凌亂的被子下顯露出年輕矯健的肉/體。安嘉瑞小小的抿了口茶水,慢慢停下了咳嗽,都天祿將茶杯遞給落塔,隨意的揮了揮手。落塔悄聲出了門。他邊幫安嘉瑞順氣,邊輕聲詢問道:“感覺好點了嗎?還有哪裡難受?”安嘉瑞輕/喘了幾聲,慢慢說道:“我還好……”他看了眼這間房子的佈局,處處充滿了都天祿的氣息,不像是突然收拾出來的:“我們已經回了大都?”都天祿點點頭,彷彿漫不經心的道:“你這病來的突然,太過危急,我就先趕回來讓大巫幫你看看。”他停頓了下,突然側過臉在安嘉瑞耳邊輕聲道:“嘉瑞是不是故意的?“熱熱的呼吸直撒在他耳邊,安嘉瑞微微轉頭避開,才疑惑道:“什麼故意的?”都天祿半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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