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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事誰又說的清楚呢?誰又能就此妄下結論呢?樹蔭微動,都天祿看著眼前的場景腳步一頓,眼睛慢慢眯了起來,穆允歌與安嘉瑞手牽手,雙目相對,無端有一種無法插入的氣氛,自成一體。都天祿咬了咬牙,大步走上前,坐到安嘉瑞身邊,看似和煦,實在暗藏殺機的拽回安嘉瑞的手。自己一把握緊,才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看著穆允歌:“你們在談什麼呢?這麼開心?”安嘉瑞看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看了眼身後的落塔,有些啼笑皆非,品出了幾分落塔的小心思。穆允歌施施然收回手,道:“將軍來的挺快啊?”都天祿聽聞他這話中意思,話便如從牙縫中擠出的一般:“怎麼?穆先生覺的我來太快,打擾你了?”穆允歌慢悠悠的看了眼落塔,抱起瑤琴,對安嘉瑞道:“聞君一言,勝過十年書。”他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都天祿:“既然來了旁人,我倒不如先回去了。若是嘉瑞有心……”都天祿品著他話中旁人二字,便越覺看他不順眼,但思及嘉瑞,方才沒有當場翻臉。穆允歌抱琴飄然離去。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一章~是講辭國的事~有太后出場~麼麼噠!70辭國 太后/邵學義辭國都城。城門口, 邊道旁,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已無袁三軍當初踏破城牆之痕跡, 百姓似乎也迅速遺忘了當初城門被破的驚恐,迴歸至平凡的生活中。筆直的官道上, 有一眾年輕文人正在依依惜別,互贈詩詞。邵學義牽著馬百無聊賴的聽著這幾個昔日同窗而今大多都是官場老手的送別詞, 倒不能說他們水平下降,只是不復往昔拳拳愛國之情, 多了些油膩。好不容易待他們挨個做完詞, 他精神一震,正欲說些什麼, 卻見最先作詞的平孟長嘆一聲, 幾多擔憂道:“此去蠻夷之地,邵兄怎不多帶些人手,就這區區兩個僕從, 怎能護好你的安危?”身後人便附和道:“平兄所言極是, 也不知邵大人如何想的, 怎把此事交於邵兄呢?這不是把你往……”他訕訕的停下話, 一副不忍直言的模樣。邵學義確實只帶了兩個人, 一牽馬的小童,一沉默寡言的護衛,皆是不出挑的, 配著他邵相國嫡孫的名頭,確實有些寒酸了。見邵學義不言,另一人便在一旁不平道:“不若我們與邵兄一起去找那糊塗派事官說個清楚,怎把這種誰都不願乾的事推到邵兄身上了呢?怕不是他收了旁人的賄賂?”邵學義幾乎失笑,就憑著他爺爺是邵相國這個名頭,便是借對方一百二十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講此事推派到他身上。只是……此事乃他自己討來的,怪不得旁人。又有一人在一旁道:“邵兄你父親難道沒有說什麼?便是求求邵宰輔,頂多服個軟……”他似是一腔好意,為邵學義出謀劃策。邵家一門顯貴至極,邵相國,邵宰輔,皆是敬稱,便可看出其榮盛不衰之勢來,邵相國方退,邵宰輔便入了中樞,至於邵學義,幾乎已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任宰輔,只需給他些時間,一門三宰相,指日可待。所以當邵學義提出要替太后去大金做那和親特使時,邵相國幾乎以為他也被慎昭昭所惑,震怒不已,但任他棍棒加身,禁閉不斷,邵學義死活便是不鬆口,鐵了心要去那大金走一趟。邵相國到底是年紀大了,心軟,便鬆了口,讓他此去死活不論,好自為之。方才出得了家門,便是如此,母親整日眼淚不斷,父親唉聲嘆氣,恍如他此去是龍潭虎穴之地,一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場。臨出門前,邵學義難得的與邵相國談話片刻,不解:“爺爺早先曾說,大金之勢,勢無可擋,天下大勢,鐵騎滾滾。但怎如此不願我去大金一探究竟?”邵相國年紀十分大了,躺在搖椅上,聞言費勁的笑了笑,含混道:“便是如此,我邵家顯貴之家,何必親赴險境?”邵學義方明白過來自己與家中諸人所求不同,遂瀟灑離去,再無猶豫。“何況那和親特使……是個人都明白大金不想和我們和親,何必還恬著臉死活要認個爹?便是去了大金亦不過是被侮辱而已。”眾人氣憤填膺,群雄激昂。“不過……”忽而有一不合群之語弱弱響起,卻是往日裡最沒存在感的明康德,他輕聲道:“安嘉瑞不是……”說道此,便有人捂住了他的嘴,小心翼翼的看著邵學義的表情,生怕他就此爆發,累及他人。邵學義臉色淡淡,似是未聽聞此言。叫明康德的膽子大了些,掙脫旁人的手,聲音稍大了些:“若是邵兄此去,不若替我們看一眼嘉瑞如何,是否……”之後的聲音像是輕的飄散在空中:“是否安好。”眾人皆靜了下來,似是想到了那股風骨傲然的男子,他是那般的高潔,不似世間人,如今卻在蠻夷手中遭遇百般折磨,讓人不敢想象他如今的樣子。如此便愈發憤怒,三言兩語的指責起了都天祿,似乎要接著這些言語來掩蓋他們的軟弱。邵學義便愈發意興闌珊,他與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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