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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說話！”賀巖抓住祁湉的手，把他帶進自己懷裡，仗著身高優勢，將下巴抵在祁湉的肩膀上，來回地蹭，咯得祁湉又疼又癢的。祁湉歪著頭躲著，“你別鬧了！癢……”賀巖這才停下來，只著其中一幅畫說道：“這幅是母親畫的，畫中是我父親與年幼時的我，那會兒我應該三歲。旁邊這幾幅也一樣，母親喜歡用畫來記錄生活，老宅裡還有很多，這幾幅是我來這邊上班後母親送過來的。”跟祁湉猜想地一樣，他認真地聽著，繼而裝作自然地問道：“那剩下的這些呢？也是阿姨畫的？”風格不大像。賀巖繼續說道：“這些風景畫是我畫的，大多是留學期間畫的，工作後就沒有這樣空閒的時間了。”祁湉點頭，又指著一幅畫問道：“那……這一幅呢？”賀巖說著祁湉手指地方向看去，頓住，兩人是貼在一起的，祁湉察覺到賀巖的反應，心下一沉，追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回答？賀巖抱著祁湉的手指抓緊又放鬆，“也是留學期間畫的，額……就是隨意畫的風景。”隨後，鬆開懷抱攬著祁湉的肩膀往外走，“我們走吧，晚上想吃什麼？”賀巖明顯的反常讓祁湉的心又沉了下去，他知道，賀巖沒有說實話。他不喜歡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但顯然賀巖不想多談這件事。同樣的事情，一週前也發生過一次。書房內，賀巖在辦公桌前看著檔案，祁湉則在臨窗的小沙發前看書。賀巖說道：“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橙汁。”祁湉沒抬頭：“好呀。”祁湉看完這一章，放下書，揉了揉脖子，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他想站起來走一走。這個書房祁湉待了好幾個月了，之前沒拆石膏，他不方便多走動。這會兒正好，他站起身。賀巖的書房很整潔。書櫃裡除了一些管理方面的書還有些小說，此外更多的是景觀學的書籍，是為他準備的，祁湉心裡一暖。書桌後有一幅畫，這幅畫祁湉第一天進書房就覺得奇怪了，相對於辦公桌及牆體的比例來看，這幅畫有點過於的小。祁湉走近，果然，畫框的邊緣外的牆面有一個印痕。祁湉退後對比了下，確定牆上原本是有一幅比例恰當的畫的。祁湉疑惑，書房裡有一個小房間，門是關著的，祁湉把走過去，門把一擰便開了，並沒有上鎖，祁湉推開門……賀巖：“不要進！”祁湉嚇了一跳，驚訝地轉過身，賀巖放下手裡的杯子走了過去，“抱歉，嚇到你了，這裡、這裡你不要進去。”祁湉怔愣著答道：“哦好，我不知道……對不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無意窺探賀巖的秘密，他只是覺得……理所應當地覺得在這裡自己可以無所顧忌……聽到祁湉說對不起，賀岩心裡一痛，他不是這個意思……他猶豫著想開口解釋……祁湉笑著道：“好渴，你給我拿的橙汁呢？”賀巖凝視著祁湉，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也不知道是祁湉真的不在意還是他掩飾的得太好，賀巖看不出祁湉有何不滿。賀巖猶豫著開口：“你……”祁湉看見桌上的橙汁，自己走過去拿了起來，“你不要多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我理解。”賀巖是在乎他的，他感受得到。小秘密……的確，那個房間裡都是賀巖的秘密……他不想讓祁湉知道……祁湉的理解讓賀巖既鬆了口氣，又有些心堵。祁湉對自己的秘密沒有好奇心麼？可是關於祁湉的事，他所有都想知道。可能他還沒有那麼喜歡自己吧……本是一個插曲，或許是太過敏感，祁湉直覺那個書房裡的秘密跟這畫裡的男孩有關……這頓飯祁湉吃得心不在焉，賀巖發現了，祁湉說有些累，賀巖只當他許久未出門今日又來回坐了車，確實是累著了，吃早飯便帶他回去了。晚上，賀巖洗漱好後，祁湉已經縮排了被窩。祁湉個子雖高但身材偏瘦，縮在被子裡形成一個不大不小的鼓包。賀巖覺得好笑，走過去隔著被子戳了下，沒反應，又戳了下，鼓包來回晃動了下，賀巖鍥而不捨地繼續戳，祁湉終於受不了，拉下被子，皺著眉頭，圓瞪著眼。祁湉心裡嘀咕，我在生你的悶氣呢！賀巖自然是感受不到，還笑嘻嘻地來捏他的臉。祁湉心裡氣急，有不能表現出來。他前段時間才說過尊重對方的小秘密，這會兒又因這事生氣，他覺得臉有點疼……可是喜歡一個人，就是會迫切地想知道對方的一切啊！賀巖不願意說，自己如果繼續追問，會不會顯得很小肚雞腸？祁湉洩氣。祁湉心思轉了一大圈了，賀巖還無知無覺地捏著他的臉。越看越來氣啊！憑什麼就他一個人在這裡翻來覆去地想，而對方還嬉皮笑臉的！祁湉抓住賀巖那隻捏他臉捏嗨了的手，使勁地往下拉著。以賀巖的體格，正常情況下祁湉是撼動不了的，現在顯然不是正常情況。賀巖順勢倒了下來，就在他等著祁湉的獻吻時，脖子跟肩膀交接的地方突然一陣疼痛——祁湉重重地咬了一口。賀巖悶哼了聲，頗無奈地笑著，語氣裡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