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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殊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有些不安,似乎是怕被別人聽了去,她壓低聲音說道:“我不幫他,然後等你再被謀反的時候也沒人幫你,也是不錯?”紀別小步蹭到了程殊身邊:“阿殊,果然你還是為了我。”程殊沒回答,只是給了他一個閉嘴的眼神,她跟福順說道:“安排人送狀元郎出宮,你親自安排陛下來長春宮養病的事宜。”福順低眉順眼道了是,跟身後的一個小宦官使了個顏色,那個小宦官低眉斂目地來到了紀別身邊:“狀元郎,奴才送你出宮。”紀別應了一聲,視線卻沒從程殊的背影上離開,他眼中卻沒有了方才的委屈,而是有些晦暗不明。那小太監看了他一眼,竟被他的眼神嚇得一個瑟縮,但再看紀別,卻正在恭恭敬敬地作揖,邊說道:“恭送太后娘娘。”等程殊走遠了,小太監擺出了請的手勢,說道:“狀元郎這邊請。”紀別溫和地笑了,跟上了他的步伐,問道:“公公如何稱呼?”那小太監連連擺手:“不敢當公公二字,奴才名喚安忠,狀元郎叫奴才一聲小安子便好。”紀別客客氣氣地說:“還是要多謝安公公了。”上一世的這時候,他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鴻鵠之志,覺得前朝政事盡在自己掌控,何曾想過去了解後宮中的蠅營狗苟,而直到他親眼見過程殊處理後宮裡種種的腌臢事,才知道自己所以為的大智慧,也鬥不過所謂的小聰明。因此這一世,他只能在所有細微之處都謹慎再謹慎。安忠較之福順年輕了許多,但是那一臉的堆笑像是得了福順的親傳,他一邊給紀別引路,一邊說道:“這些都是奴才的本分,萬萬當不起這謝字。”紀別原本還想從他這裡套套話,卻沒想到這小太監也是如此的滴水不漏,直到將他送出宮門,站在宮門內客客氣氣地向他告別。“這是太后娘娘讓奴才給您的。”安忠從袖子中掏出了一摞疊得整整齊齊的紙,紀別一眼便看出這是一疊銀票。厚厚的一摞銀票,被安忠捏在手裡,往紀別的懷裡塞。“蒙太后娘娘厚愛,在下實在是不敢當。”紀別連忙推拒,他知道現在程殊在宮中的日子十分不好過,那些太妃們虎視眈眈,雖然誰都沒了男人的寵愛,但是依舊鬥得死去活來。此外她的母家程家也與她斷了來往,只因先帝駕崩時,她一力輔佐現在的小皇帝登基,而不是順從程家的意願助齊王登位,因此程殊的日子可謂是前有狼後有虎。安忠看起來瘦瘦小小,力氣卻十分之大,他強硬地將銀票塞進了紀別的懷中,然後握住了紀別的雙手:“狀元郎,這是太后親口囑咐的,務必要讓奴才親自送到您手中,要是差事沒完成,奴才回去可是要挨板子的。”紀別被安忠死死攥住,自然沒法將銀票還回去了,聞言他笑了一下:“你們差事不完成還要打板子?”安忠嘿嘿一笑,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恕奴才無法遠送,馬車已經備好,狀元郎好走。”而等紀別坐到了馬車上,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學武這件事提上日程了。長春宮中,程殊沒什麼時間沉浸在前世的愁緒中,而是被宮人們忙來忙去的身影弄得滿心煩躁。“我的祖宗哎,您可躺下歇會兒吧。”知夏亦步亦趨地跟在程殊身後,陪著她團團轉,福順正指點著長春宮裡的宮人將東偏殿的寢殿佈置出來,供程殊暫時住進去,而原本的寢殿則要讓小皇帝李漠住進來。“哀家不累,知夏你要是累就去歇著。”程殊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她一時衝動讓病中的李漠住進來養病,直到真正準備起來才知道有多複雜。不僅殿內的佈置全部要按照規制重新安排,而且在安排過後還要由內務府的太監們來徹查,若是有哪裡不夠安全,不合規矩,還要拆掉重來,工程之繁瑣,就連福順都有些吃不消。程殊現在也頗後悔,她就不是個坐得住的性格,上輩子就算已經三十好幾了,還是個容易焦慮的性子,因此現在讓她安安靜靜坐在殿內,可謂是比登天還難。這便苦了知夏和福順,兩人一個是程殊貼身伺候的大宮女,一個是長春宮的總管,一個跟著程殊急,一個跟著皇帝急,兩人又催著手下的小宮人們幹活,因此長春宮裡一片人仰馬翻。“娘娘,您今日從回來便開始忙,也錯過了小憩的時辰,您這樣身體吃不消啊。”程殊有點不高興:“哀家今年才多大,身體多好,如何少睡一個午覺就吃不消了?”知夏的娃娃臉上頓時皺起了一百條皺紋,她苦著臉說道:“娘娘,您這不是前日才磕了一下,太醫都囑咐了要您多休息,要是您實在鬧心,不如就去一趟慈寧宮,陪太皇太后說說話。”程殊急匆匆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似乎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然後點了點頭,對知夏說道:“那就去慈寧宮。”知夏和福順交換了一個輕鬆的眼神,福順提著的一口氣終於放了下來,似乎連腰上的贅肉都增加了一層。隨著開道的宦官高喊著“太后娘娘起駕”,長春宮終於恢復了平靜的忙碌。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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