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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前一陣都很短小啊,這章開始恢復正常長度啦~給各位大大鞠躬 文章風波薛庭安見紀別愣住了,以為他沒懂,他又解釋道:“束之你想,現在內閣中只有三位閣老,要是作為三輔的褚閣老走了,便只剩下首輔和次輔兩個人。”紀別懵懂地點點頭:“所以這意味著內閣要進人了?”薛庭安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看著紀別,重重地點點頭。紀別一陣心驚,按理說內閣的變動,暫時影響不到他們這些小魚小蝦,但這對紀別來說可謂是傷筋動骨,因為這意味著他所掌握的一切先機,從現在起都已經失效了,而這比他的計劃早了許多年。紀別這頓飯吃得心事重重,甚至有些食不下咽,直至午後重新回到房中時還有些心不在焉。不過一上午的功夫,薛庭安已經在編修中混得如魚得水,甚至有人連倒茶水的時候都順手給他帶了一杯。紀別默默走過去自己倒了茶水,將薛庭安受寵若驚地接過茶水的樣子看在眼裡,不禁想了一個詞——捧殺。許是薛庭安不在意,也許是他真的不懂,但看樣子他並不明白官場中明哲保身的道理,現在正值入閣的風口浪尖,他們兩人被視為南黨新一代的中流砥柱,更加會成為眾矢之的,城門失火尚能殃及池魚,更何況是刀刀見血的黨爭。紀別稍微歇息了一會兒,便開始了午後的工作。翰林院中的主要工作是誥敕起草、史書纂修、經筵侍講,而編修的職責多是進行史書編纂。如今大梁建朝僅有五十餘年,前朝史書尚未編修完成,因此新入的翰林都是跟著老翰林們編史書,起草誥敕之類的活計尚輪不到他們這些新人。而紀別他們三人雖是跟著一眾翰林編史書,但因為資歷尚淺,只能做些邊角工作,例如校對初稿。此時,紀別手中握著一摞稿子,頗有些從容不迫的意味,而趙言理一臉的苦大仇深,也或是他生來就是這樣的樣貌,薛庭安則有些心煩意亂,握筆的手寫寫停停。自今日他們三人進入翰林時,原先負責初校的兩人就改去了編書,將這一大攤子甩給了他們。紀別上輩子也是從編修起家,因此知道有多無聊,他們終日要做的事只有通讀一遍,看是否有錯字別字,犯忌之字,格式有誤等這類極其淺顯的問題,至於文章寫得如何,則不在他們的考慮之列。但紀別早已學會苦中作樂了,他在通讀別人寫好的文章時,並不只是找其中的錯漏之處,反而會認真研讀文筆,他還找到了自娛自樂的方式,就是先將撰文之人的姓名遮擋住,自己透過字裡行間的措辭判斷這篇文章是出自誰手,往往可以猜到八九不離十。然而看到這一篇文章時,紀別愣住了,他將遮擋姓名的手移開,甚至湊近了一看,撰文之處赫然寫了兩個大字——公孫。紀別眉頭緊皺,將這篇文章又認真閱讀了一遍,確認自己的理解沒有錯,隨後他放下了筆,久久不曾有動作。這篇文章是前朝史太后傳中的一部分,原本應是講史太后盡心竭力撫養小皇帝長大,直至成為前朝中興之君的大致內容,但現在這篇文章主旨不曾變,但其中竟寫入了一件事。文章中寫道,史太后曾與多位朝廷重臣有染,且借其勢擁立小皇帝登基,而小皇帝在登基初期則完全淪為史太后的傀儡,直到得到年輕臣子的支援,才漸漸從史太后的魔爪中得以逃脫,而文章言語間竟完全否定了史太后的所有政績。原本史書中是不會落款編纂之人姓名的,但由於現在正值初稿階段,留下姓名是為了日後修改乃至追責,而紀別一看“公孫”兩個字,便知道編纂之人乃前科狀元公孫酉。且不說文章中所說之事皆無史實可考,甚至可以說是肆意抹黑之舉,但說如今是程太后垂簾聽政,這篇文章都相當於直接打了程殊的臉面。紀別甚至懷疑公孫酉是被什麼東西魘住了,才會有這樣驚世駭俗的舉動。他拿著這篇文章,只覺得有千斤重。他不知道公孫酉寫這篇文章的目的是什麼,誰都知道史書的撰寫要經過重重審閱,最後還要送到大學士那裡過目,現在紀別隻是寫出來後,唯一的作用,就是給紀別出一個難題,紀別如果裝作不知,而將其照常上交,學士們看到後要追責的不僅是公孫酉,定然還有紀別。而紀別若是將其截下,公孫酉就有一百個理由讓紀別仕途盡毀。到時候公孫酉可以說是不忍看皇權旁落,又上疏無門,只得以史諷今,還能在清流中落得個好名聲,而紀別又要擔著文人的罵名,又要扛著程殊的怒火。紀別將這文章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先後想了三個解決方式。一是直接越級上報,不說審閱透過還是不透過,而是直接拿到學士們面前,到時候天塌下來還有官大的扛著。二是和公孫酉挑明瞭說,直接質問他這是什麼意思。三是拖其他人下水,紀別,只覺得那些常出現的字都快不認識了,就像史太后的“史”字,紀別越看越覺得難受。他突然靈機一動。只見紀別提起筆,蘸上墨,輕輕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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