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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說完就揚長而去,留下面面相覷的春曉和春玲。春玲作為先挑事的那一個不得不服,但春曉卻委屈得狠。她和春玲從小一起長大,但兩人卻越來越疏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春玲看她就各種不順眼,對方又是個直性子,平時有一說一,春曉被她有意無意地說過多少回都忍了下來。但今天春曉確實是委屈太過,她先是被誤會成是害程殊進宮的人,然後只是反駁了兩句就被罰跪,想著想著她就哭了起來。春曉沒有大聲哭,只是默默掉著眼淚,春玲原本也正賭氣,但突然看見春曉身前的地面上掉落了什麼東西,她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春曉的眼淚。“你……你哭什麼?”春玲對春曉再瞭解不過,知道她雖然外表上慣愛打扮,但心裡卻是十分堅強,若不是難過到了極點,定然不會掉一滴眼淚。見春曉仍在不停地掉著眼淚,春玲也有些心虛了,她知道自己的話傷人,但沒想到春曉竟然如此在意。春玲悄悄用手肘捅了捅春曉,低聲問:“喂,你哭什麼啊?”春曉雖然委屈落淚,但也不過是幾滴,很快她就抹了把臉,擦乾了眼淚繼續端端正正地跪著。春玲不死心,繼續問她:“春曉,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我知道剛才的話是我說的太過了……”“我不是生你的氣,”春曉打斷了她,“你到現在還看不懂嗎?”春玲“啊”了一聲,疑惑地說:“我不懂什麼啊?”春曉嘆了口氣:“我說你現在還不懂,你該為難的並不是我。”“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不該為難你?我們都不過是伺候人的奴才,你卻每天想著攀上枝頭做鳳凰,還不準叫人說兩句?”“你看,”春曉偏過頭看著春玲,春玲到底還是有些怕春曉,閉上了嘴不說話,而春曉接著說道,“我何曾說過我想著攀附王子龍孫,我何曾刻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是為了給人看。”春玲低著頭沒說話,因為她知道春曉說的都是對的。“你們一個個不過是臆測,看見我用了點什麼都說是勾搭男人,可你們從沒想過,你們自己也可以穿,也可以用。而就算我真的去勾搭男人,你們也從不會說那個男人的錯,只會認為是我下賤,不知羞恥。”“可是……”春玲小聲爭辯道,“那些貴人們身邊什麼樣的美色沒有,怎麼會看上咱們這種小野雞啊。”春曉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覺得所有的話都成了對牛彈琴,她還有千言萬語此時也都化成了一句話:“只要你不自認低人一等,那你卻不會低人一等。不管是當奴才,還是當女人。”春玲撓著頭,嘴裡還唸叨著春曉這句話,春曉卻已經不再搭理她了。若不是擺在程殊面前的形勢急迫,她是絕不會在此時叫福順的。她平日裡拿個針線福順都會大呼小叫一番,更何況是一頓飯沒吃,福順估計要將她的耳朵都念叨出老繭來。所以福順剛一進屋,程殊就喊道:“去將三位閣老請進宮。”福順話到了嘴邊,被堵得一個趔趄,但他難得有一次沒聽話,還是對程殊說道:“娘娘,您不如老奴說說心事吧。”程殊不禁失笑:“你當哀家是怕你念叨?快去找幾位閣老,當真有要事。”福順吐了吐舌頭,明明上了年紀還像是個老小孩,但是配上他肉乎乎的臉竟然沒什麼違和。程殊加上了一句:“等這件事情塵埃落定,哀家定然不會瞞著福公公。”福順小跑著去傳旨了,知夏緊接著就進來稟告,她將春曉和春玲兩人在甬道上爭吵的事原封不動地複述了一遍,然後說了自己正讓她們罰跪。程殊安靜聽完之後,灌了一口茶水,顯得有些煩躁:“春玲未免太不懂事了,慣會在多事的關頭給哀家找事。”知夏輕聲說道:“娘娘,春玲年紀還小,很多時候確實不懂事,還請娘娘多包容。”“不小了,都進宮三年了。”程殊隨後擺弄著護甲,將小指的護甲摘了又戴,戴了又摘。知夏見程殊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便沒說話。沒過一會兒,程殊便開口說道:“你先讓她們起來,在那跪著也不成樣子,待哀家找個時間跟春玲好好說說。”還真是個多事之秋,程殊在心裡嘆道,明明上輩子什麼都不懂,反而沒覺得這樣焦頭爛額。作者有話要說:抱歉請個假,因為最近事情太多,所以明天(10月7號)不更新,8號恢復正常更新 內閣換血首輔張中承、次輔懷友明、三輔褚思,並排給程殊行了禮。三人來長春宮之前,對此行的目的有了一定的猜測,無非就是褚思請辭的諸般影響。堂堂一朝閣老上疏乞骸骨,顯然不是他一人能決定的,殊不見多少老臣病死在官位上,也不曾乞骸骨。現下褚思年近七十,身體早已並非硬朗,上月大病過一回後便逐漸開始不管政事了,這次見自己無論如何也熬不死前面兩個閣老,當不上首輔,索性回家頤養天年去了。程殊打著攪亂一池渾水的主意,甚至不管張中承和懷友明,直接將褚思扶了起來,滿臉悲愴之色:“褚閣老,萬望您三思啊,您乃國之肱骨,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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