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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程殊安排了舞樂,但只有幾個王爺還在欣賞,女孩子們都在盯著王爺,盼著他們向自己的方向多看一眼。程殊坐在主位不好放開吃,面對著一桌子的飛禽走獸也只好看著。她索性拉著三位王爺喝了兩輪酒,既然自己吃不好,那大家也都別想吃好了。趙王是最配合的一個,基本程殊舉杯他就喝,程殊說話他就接,陳王則是默默喝酒的那個,齊王依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喝上幾杯就開始裝醉推辭。席間的小娘子們也多多少少都喝了些,讓自己的身子暖起來,不然一場筵席過後,怕真的要凍死人。酒意稍微上頭後,花廳裡也漸漸熱鬧起來,有主動站出來彈奏助興的貴女,也有隨著器樂歌聲緩緩起舞的。貴女們的舞蹈自然和宮中的歌舞姬不同,她們即便身段柔軟,舞姿優雅,也還是帶著幾分矜持和端莊。似乎齊王對一個跳舞的貴女來了興趣,程殊人沒認全,不知道那姑娘是誰,等她一舞完畢,便湊近了問知夏:“這是誰家的女兒。”知夏在程殊的耳邊說道:“是蕭家的嫡次女。”程殊想了一下:“是蕭太妃本家?”“正是,乃蕭太妃嫡親的侄女。”程殊不著痕跡地嗤笑了一聲:“蕭家賣的女兒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不知這回是看上哪個藩王了?”知夏自然仇程殊所仇:“可不是,現在這樣跟賣笑的舞姬又有什麼區別。”程殊挑了挑眉毛不再說話,轉回頭時卻一眼看到了趙王的眼神。趙王並非在看她這個宴會主人,而是看向她身後的一個位置。程殊瞬間就明白過來,她也回頭看去,只見春曉翻著一個大大的白眼,徹底將頭偏到了一邊,滿臉寫著不耐煩。想必是趙王的眼神太過直白了,春曉實在覺得不舒服。“春曉,”程殊揚聲說道,“去給趙王倒杯酒。”春曉果斷地說:“娘娘您饒了奴婢吧,奴婢看他不舒服得很。”知夏搶著說道:“春曉你胡說什麼,那是堂堂藩王。”春曉撇著嘴:“不去。管他什麼王爺不王爺。”知夏給春玲使了個眼色,春玲會意地說道:“去啊春曉,我和春玲陪著你去。”說著就要去拉春玲。要是曾經,程殊定會以為春曉是在攀附權貴,別說是主動創造機會,就是兩人已經勾搭上了,她都不會願意給賜婚。但上輩子她已經知道了趙王是真心喜歡春曉,也是真的待她好,才敢主動撮合她倆。實際上程殊心裡也有點沒底,畢竟重生以來各人各事都有改變,她也不能保證這輩子兩人就還兩廂情願,。程殊剛想著要是春曉不願意就不逼迫於她,但春曉已經被春玲和知夏連推帶搡地拉走了。三個人走到三位王爺面前代程殊敬了酒,但大家在意的只有春曉。春曉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趙王面前,勉強還記得自己和對方的身份,恭敬地端著酒杯俯身道:“奴婢代娘娘敬您一杯。”趙王“哦”了一聲:“這麼說來,不是你自己想敬本王了?”春曉梗了一下:“奴婢也是想的。”“你叫什麼名字?”趙王嘴角噙著笑,問道。春曉低著頭,平舉酒杯,用手臂試圖擋住自己的臉:“奴婢春曉。”趙王笑了一聲:“這名字真好聽,大俗中透著大雅。”站在趙王面前時,春曉不敢光明正大地翻白眼,只能在心裡腹誹,也不知道這個堂堂藩王到底看上自己哪裡了。“還請殿下用了這杯。”春曉的語氣不像是在勸酒,而是像在喂趙王服毒。趙王從善如流,接過來春曉手中的酒杯一口乾了:“那就多謝春曉姑娘了。”說完,他一飲而盡,將杯底給春曉展示:“春曉姑娘敬的酒,宛如瓊漿玉液。”三人次 賀壽詩會(三)“可有誰見到蕭家的琴娘何時離席?怎麼連個婢女都沒留下?”程殊明知故問道。蕭琴娘便是方才獻舞引起齊王注意的貴女,程殊本沒想著利用她搞出點事情,實在是她自己太過招眼,非要出這個風頭。方才知夏來報的就是蕭琴娘追著齊王的方向去了,雖然按照齊王的身份,不會幹出什麼面上無光的事情,但對於投懷送抱的美人想必也是來者不拒的。蕭琴娘左手邊一個微胖的女孩子站了起來,喏喏地福身說道:“回娘娘的話,琴娘去更衣了。”宴席上的更衣,可以表達許多意思,如廁可以說是更衣,喝醉了去醒酒可以說是更衣,自然兩人情投意合想借此機會幽會也可以說是更衣。一名王爺和一名貴女同時出去更衣,偏巧還被程殊當眾提了出來,氣氛瞬間有些怪異。“小麻子,你帶著幾個奴才去看看齊王,別是喝多了酒,身邊的奴才又照顧不周。”齊王留在席上的宦官是個機靈的,雖然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去做了什麼,但還是試圖圓場。“多謝娘娘美意,只是王爺習慣了常年伺候的宮人,怕是要辜負娘娘的一番心意了。”程殊也不惱,會心地點了點頭,只是看在別人眼中更多深意。她又對知夏說:“那知夏你帶著兩個丫頭去看一下蕭姑娘。”蕭太妃總算看出來程殊是故意拆臺的,她咬著牙說道:“蕭家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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