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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十九歲的程殊或許不懂這個道理,但四十歲時她已經深諳用人之道,她問春曉:“若是程太嬪這事被人發現,哀家又當如何自處。”春曉似乎料到她要問,回道:“依奴婢之見,蕭太妃若是想把持著程太嬪,就會幫著程太嬪掩蓋這件事,因此這事雖然為娘娘所知,但大多的宮人仍是不知情的,因此若是事發,怕也是在幾年之後了。”程殊沒說話,等著春曉接著往下說。“而幾年之後,陛下也大婚了,自然到時候有皇后來管著內宮的事,那是娘娘您只用享清福了,更不必管這些糟心事了。”“那照你這麼說,哀家就裝作不知道,順其自然便好?”春曉說:“正是,娘娘如今的心思多是放在前朝,這後宮中的事原就不該佔據娘娘太多心思。”程殊微微笑了笑,說道:“哀家明白了。”春曉的面上有些緊張,似乎是擔心程殊不認同。程殊一邊卸下自己的護甲,一邊對春曉說:“哀家平日也說你心眼多,沒想到你這心眼用的真是地方。”春曉有些受寵若驚:“多謝娘娘。”“你不用謝哀家,你去盯著些蕭太妃,哀家總擔心她的心思不止這麼多,多點防備總是沒錯的。”春曉應過之後就走了,程殊卻無心休息,而是叫來了福順。福順這些天一直在李漠身邊忙前忙後,他是伺候過先帝的老人,程殊入宮時被指到長春宮伺候,因此在整個宮中都有幾分臉面。程殊為表對李漠的重視,特意將他派了過去威懾那些宮人。這些在宮裡混了多年的老人們或許不怕程殊,也不怕李漠,但對於福順卻都是怕得很。福順進來時滿臉心疼:“娘娘,您還沒歇下?”見四下並無他人,程殊嘆了口氣,說道:“哀家以為重活一世能有不少長進,但實則還是有心無力。”福順見程殊杯中還是清茶,連忙將茶水倒掉,換上了一杯安神的花茶,他說道:“娘娘您多慮了,如今您在前朝後宮之間遊刃有餘,多少男兒都自嘆不如。”程殊苦笑了一下:“只有你,就知道吹捧哀家,哀家有幾斤幾兩,自己能不知曉?”“娘娘可是有什麼心事?”福順走上前來,將手指搭在了程殊的頭側,輕輕按揉起來。“最近蕭太妃又開始不老實了。”程殊被按得舒服,緩緩閉上了眼睛。福順輕聲說道:“娘娘管她作甚,妻妾有別,娘娘貴為太后,不必為這等人物費了心神。”程殊苦笑著搖搖頭:“哀家原本也是這樣以為的,但哀家今日猛地想到,蕭太妃是齊王母家的人。三年前,哀家力保陛下登基,齊王心中定有不忿,如今怕只怕齊王有異心,哀家與皇帝孤兒寡母又當如何?”“這這這……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齊王他敢……”“敢不敢,但看誘惑夠不夠大,哪朝哪代為了這皇位沒有千萬人掉腦袋?哀家只是由後宮想到了前朝罷了。”福順問道:“娘娘,那您上輩子……”“沒有,”程殊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上一世倒是沒發生過,只是這一世怕是有不同。哀家怕不同,也怕沒有不同。”福順又問道:“娘娘此話怎講?”程殊說道:“哀家怕不同,是怕失去了所知的先機。怕相同,卻是怕哀家明明知道了結局,卻什麼都無法改變。”“您未免太過苛責自己了,”福順說道,“即便您經歷過一輩子,但對您現在的每一日來說,明日都是未知的,而您更加不必對照著上輩子過,不然對於老天賜下的這輩子,豈不是暴殄天物。”程殊打量了一下福順,說道:“沒看出來,福公公還明白許多事理。”福順憨笑著:“老奴也吃了幾十年的米糧,偶爾還是說得出幾句明白話的。”“那就這樣,”程殊下定決心,“福順,你這幾日想辦法讓紀別再進宮一趟。”“娘娘,這不合規矩啊。”福順苦著一張臉,從程殊跟他說出這個“秘密”以來,他就時時提心吊膽,擔心自己成為程殊和紀別鵲橋相會的那座橋,沒想到到了最後這個職責還非他莫屬。程殊仰著臉,一臉期待地看著福順:“就靠公公你了。”作者有話要說:近幾章字數少了一點,但是評論有紅包掉落啊~ 吃花酒“束之,我們幾個想請你出來一回,可真是難得啊。”房間內圍坐著四人,其中紀別坐在主位上有些坐立難安。“不敢不敢,幾位都是束之的兄長,束之豈敢託大。”紀別現在態度尊敬,但誰都心知肚明,等正式進入了官場,大家就變成了按資排輩,這些同科的庶吉士還要矮上同科進士一頭。另外三人,正叫著紀別表字的人一臉文弱樣,是紀別同科探花郎薛庭安,另兩名皆是同榜進士,這裡的四人均要進入翰林院供職,而今日他們聚在一起是因為他們有著一個共同的身份——南黨。此“南”並非指所有南方官員,而是特指江南士子在官場中形成的朋黨,只不過紀別並非自願加入其中,只是因為他生在江南,又曾在遠近聞名的南山書院中就讀,因此便成了人人眼中南黨的後起之秀。紀彆著實是對黨爭厭惡至極,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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