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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兩人都不再想了。程殊開心地說了一句:“如果定要在同一天死去,我們也知道了會一起死。”紀別笑著在程殊的鬢間插上一朵野花:“夫人說得對。” 開戰這般閒適的生活又過了半年後,整個大梁驟然被一道驚雷撼動——齊王謀反了。李漠的四位叔叔,也是大梁的四位藩王,封地想去甚遠。其中齊王封地在齊王封地在四川布政司東部,與湖廣緊緊相連,趙王封于山東布政司北部,緊鄰京師。魏王燕王封地較遠,分別位於雲南布政司和□□幹都司的南端邊緣。齊王此次驟然起事前毫無徵兆,率數十萬大軍壓湖廣,而湖廣衛所調兵不及,西部幾府瞬間變落入敵手。以湖廣為根據,齊王叛軍可以向北經過河南便能直接兵臨京師。紀別的老家武昌府,位於湖廣佈政司的東北部,離齊王的大軍壓境還有一段距離。而齊王看似也沒有拿下整個湖廣的意圖,剛攻進湖廣境內就向北改道河南。然而自從齊王起事的訊息傳來,村中便人人自危,原本時常串門做客的人此時都不見了蹤影,就連本應下苗插秧的稻田也沒人管了。所有人都閉門不出,隨時準備著逃難。得到訊息那日,紀別和程殊默契得很,立即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京。紀別將一份地圖平鋪在桌子上,給程殊指著路:“估計不出三日,朝廷奪情的聖旨就會下來,到時候我們從東邊繞上一下,走南直隸繞進山東布政使,從東邊進京城。”“就我們兩人?”程殊問他。紀別點點頭:“聖旨一到,我們必須即刻啟程,若是在此之前有何變數,說不定還要提前走。”程殊又問道:“那他們呢?這些鄉親們。”紀別沉吟了片刻後,眼神深邃望向程殊:“我們管不了了,回京的路上自身都難保,只能保佑齊王不再向東打過來,否則只能各自逃難了。”程殊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然後一言不發地繼續整理行李。然而不過第二天,聖旨就到了,只是聖旨的內容卻不是他們原本所想的奪情回京,而是直接提紀別為兵部右侍郎,兼領監軍一職,前往河南布政司前線督戰。程殊身份特殊,不便露面,就躲在屋子裡聽著欽差宣旨。但聽到監軍的時候,她一個趔趄險些摔倒,等紀別進屋後,她撲上去抱住了紀別。“阿殊,阿殊,”紀別用力將手臂從程殊的禁錮中掙脫出來,“好了阿殊,沒關係的,只是監軍又不是要真的去打仗。”“什麼叫沒關係,”程殊悶聲吼道,“戰場上刀劍不長眼,你就算躲得再好也難免誤傷,況且……況且以你的性子,根本不是會躲起來的。”紀別一下下拍著程殊的後背:“好了阿殊,我自己會小心的,沒那麼嚇人。”程殊搖著頭,說什麼也不放手,嘴裡喃喃說道:“束之,我下一道懿旨讓你回京吧,你真的不能去,說什麼也不能去上戰場。”“真的不危險,”紀別抱著她說道,“你看我一個文官,誰都知道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前線有那些武將頂著,並非真正需要我做些什麼。”程殊依舊不能放心:“可是如果那些武將不聽令又當如何?前朝那麼多將領投敵,監軍卻因此遇害。還有朝中下達的命令武將們若是不聽從,到時你這個監軍又該如何自處。”程殊越說下去,她自己就越是慌亂,甚至有些手足無措,滿腦子都是紀別會遇到的問題。“別想了,阿殊。”紀別勸著她,“怎就會像你說的那般驚險了,齊王雖號稱五十萬大軍,但大多也都是烏合之眾,朝廷這些年厲兵秣馬,定能將其攔在京師外。”程殊還是無法放下心來,紀別說道:“你在這安心等著,宮中定會派人來接你的。等除掉反賊後,我們京城再會。”“嗯。”這是程殊發出的悶聲應答。因為前線戰事十萬火急,紀別便輕裝簡行騎著馬去往了河南布政司,留下程殊一人提心吊膽。程殊本以為上輩子經歷的已經夠多了,卻沒成想,原來跟這輩子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但沒等她提心吊膽太久,安忠便趕到了家中,還帶著上百名五軍營的將士。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了小村子,遠遠看上去竟像是叛軍打了進來。先看到的人撒腿就跑,這一跑一傳十十傳百,整個村子都準備去逃難了。聽見聲響,程殊心裡一緊,下意識也以為叛軍攻了過來。她出門一看,卻一眼就認出來遠處將士都身著五軍營鎧甲,頓時鬆了一口氣。身邊逃命的百姓見到程殊還不跑,便上來拉她:“紀家媳婦,你怎麼還不走,不要命了?”程殊卻反過來拉住那人:“別跑了,這是朝廷的人。”她鎮定的樣子給了所有人信心,又是一番口耳相傳,匆忙逃難的人又都停了下來。隨著五軍營的將士慢慢走近,也有其他人看清了:“怎麼就這麼一點人,確實不太像反賊。”安忠一馬當先,也是其中唯一沒穿著鎧甲的人。他來到程殊面前,翻身下馬行了宮中的跪拜禮:“太后娘娘萬福。”身後的五軍營將士均下馬行禮,行的是軍隊的拜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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