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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婢先回去了。”春曉站起來要走,就被程殊拉住了,“去蕭太妃那,你陪哀家去吧。”蕭太妃作為齊王的母家之人,在齊王謀反之初,便被李漠下令軟禁在冷宮中。幾個月過去,倒是沒有短了她的吃穿,卻也再無什麼人關注了。程殊入宮這些年,還不曾踏足冷宮。如今被安忠帶著走到冷宮附近,便覺得有些寒意。冷宮周圍的草木無人打理,稍顯荒蕪。安忠特意安排了兩個宦官在前面開路,才勉強讓程殊能順暢走過。因為太后駕到,冷宮的門難得一見地被開啟了,但門前守了許多侍衛。程殊走進去時,聽不到一絲聲響,沒有這個季節裡常見的蟬鳴鳥叫,因此就連踩斷枯枝的聲音都十分刺耳。程殊跟著安忠一路往冷宮深處走,下意識地將雙手往袖中縮了縮,不願碰到冷宮中的物件。知夏和春曉一邊一個跟著她身後,小心翼翼地虛扶著她。走到冷宮盡頭,程殊見到了蕭太妃。蕭太妃比程殊預想的好上一些,起碼沒瘋也沒病。她此刻布衣荊釵,端坐在屋裡唯一的椅子上,倒是還有幾分當年盛寵之時的氣派。“聽說蕭太妃找哀家前來,可是有何要事。”蕭太妃半晌沒說話,只是盯著身後的宮人們看。程殊回頭看了一眼:“德妃,安忠和知夏留下,其餘人出去等候。”說完,她回過頭來,朝著蕭太妃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畢竟到了今日,你窮途末路,哀家也有點怕你不是。”蕭太妃鄙夷地看著程殊,程殊絲毫不當回事,她抱臂靠門而立,俯視著蕭太妃:“找本宮前來何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回京“德妃?”蕭太妃冷笑了一聲,“如今什麼阿貓阿狗都配當妃子了。”春曉絲毫沒有生氣,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像是看著一隻螻蟻。蕭太妃見沒人回應她,似乎有些出乎她的預料。她看著程殊說道:“太后娘娘,嬪妾並無心傷害於您。此番請娘娘過來,實在是因為嬪妾出不得這冷宮,而又確實有話想和娘娘說。”程殊稍稍抬起頭,從眼簾下看著蕭太妃:“現下哀家已經來了,蕭太妃想說些什麼儘管開口。”蕭太妃又看了一眼她身邊跟著的人,有些欲言又止,但見程殊無意讓他們迴避,只好悻悻開口:“嬪妾只是像告知娘娘一件事情,這事和娘娘您息息相關。”程殊沉吟了一下:“所以呢?”蕭太妃突然笑了,笑得有些詭異。但這一笑之下,程殊才看見她眼角已是皺紋密佈。若說剛進來之時,她還有些感嘆蕭太妃儀態尚佳,但假意一笑之時,才發現她已經有些人老珠黃。“嬪妾想在娘娘手下求得一命。”蕭太妃笑著說。程殊也跟著笑了,但她的笑容中帶著許多嘲諷的意味,她說:“你想留一命哀家明白,只可惜如今哀家已經沒這個能力了。想活命,你倒不如求一求她。”程殊朝著春曉揚了揚下頜:“德妃娘娘。”春曉笑看著蕭太妃,蕭太妃和她對視了一下,眼神中滿是尷尬之情,春曉說道:“娘娘說笑了,後宮不能干涉前朝政事,這可是高祖皇帝傳下來的組訓,嬪妾是嫌命長了才會干涉陛下的聖意。”蕭太妃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程殊,又無奈地說道:“娘娘,您知道嬪妾並非此意。”程殊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揮揮手,讓其餘三人先出去等候了。等屋裡就剩下她們兩人,程殊也放鬆了一些。蕭太妃自然而然地將椅子讓給程殊,自己坐到了床邊。此情此景,兩人像是相識多年的姐妹,而並非一對仇敵。“其實嬪妾和娘娘也算不得仇敵。”蕭太妃自嘲地一笑,“都是造化弄人,說起來,娘娘比嬪妾還要不幸上幾分。”“是嗎?哀家自己怎麼沒覺得?”蕭太妃坐姿也稍顯隨意起來,她稍稍側身坐在破舊的床沿,輕聲說道:“可不是這樣,起碼先皇后還在,先帝也很年輕時,嬪妾們曾有過不少好日子。而娘娘您甫一進宮,可就見識了什麼叫深宮寂寥。”程殊笑著搖了搖頭:“那哀家倒有一事想請教。”“請教不敢,娘娘請講。”“對於太妃你,以及諸位……姐妹們,陛下的寵愛到底有多重要。”程殊問道,“哀家真的不懂,為了這看不見抓不到的東西,後宮中的人都過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所有人都不惜搭上性命,這真的值得嗎?”蕭太妃輕笑了一聲:“娘娘您還真的是善良。”她將善良這兩個字咬得很重,帶上些嘲諷的意味,“您沒經歷過聖寵,不知道聖寵之極是怎樣的,但嬪妾恰巧經歷過。”蕭太妃眼神有些飄忽,像是陷入了回憶:“就本朝皇帝中,先帝其實妃嬪很少,後宮中人最多的時候,也不過就二十幾個人,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在陛下面前露臉的機會,自然也就多了許多爭寵的機會。”“嬪妾算是陪著先帝時間最長的人了,先皇后去的早,娘娘您又進宮得晚,那段日子當真是烈火烹油。”蕭太妃嘆了口氣,從回憶中走了出來,“只不過再如何得寵,陛下總是要雨露均霑。”說到底,程殊也沒和其他女人爭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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