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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回過神來,強打起精神跟在程殊身後。只是這些小動作程殊並沒有看到,她現在眼裡只有跪在階下的程太嬪。程殊突然明白了三國中呂布那一句“公為座上客,布為階下囚”。她和程太嬪原本來自同一氏族,伺候著同一位夫君,如今卻一個高高在雲端,一個低賤在泥裡。正如程太嬪現在哀嚎著說她是冤枉的,求程殊給她做主。關於程太嬪是否是冤枉的,程殊心知肚明。但按照規矩,案子還是要申的。於是程太嬪身邊的大宮女柳珊被帶了上來,準確地說,是被拉著手臂拖了上來。經過一番酷刑後,她雙腿已經廢了,被太監們拖行了一路扔到了階下。程殊看著血葫蘆一樣的柳珊,倒吸了一口涼氣,而被迫圍觀的宮人中有膽子小的,已經嚇得面無血色了。內務府胡總管站在兩階高的位置,居高臨下地看著柳珊。柳珊趴俯在地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頭:“胡總管,太后娘娘,奴婢真的冤枉啊!是太嬪娘娘,太嬪娘娘將東西交給奴婢的啊,奴婢連那男人是誰都不知道啊。”不知一個受了重刑的人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喊出這麼大的聲音,但當柳珊和程太嬪一個趴著一個跪著,一個哀嚎著一個痛哭著,怎麼看都像是程太嬪不佔便宜。程太嬪連忙開口:“你胡說!你明明——”她意識到自己口誤,將後半句話嚥了回去。在場的其他人沒有想多,但程殊明白,她想說的是“你明明就知道是誰”,而只要這話一出口,基本程太嬪是偷人的那個就已經坐實了。聽著程太嬪將後半句話生生扭成了“你明明就是和男人有私情”,程殊還稍稍失落了一下,看來又不知道何時能結束了。柳珊和程太嬪你來我往地爭論著,無非是一個哭訴“娘娘奴婢忠心耿耿為您保守秘密,您怎能反咬奴婢一口”,另一個說“好你個刁奴本宮平日待你不薄,如今卻要往本宮身上潑髒水。”要不是當下時辰已經有點晚了,程殊倒是聽這對主僕反目聽得津津有味。她睏意有些上湧,叫了一聲“胡公公”,胡總管馬上會意,吩咐手下的人,“將那刁奴的嘴堵住”。程太嬪一個人也撐不起一臺戲,只好悻悻地閉上了嘴。這時程殊才下令,將那侍衛帶上來。 私通(二)程殊下令後,那名侍衛被帶了上來。較之柳珊的慘狀,他已經好了許多,只是神色之間有些狼狽。“娘娘,”胡總管說道,“此人名為吳安,乃五城兵馬司編制下一名六品侍衛,任壽康宮西門侍衛統領。”胡總管這話解釋了為何沒對他用刑。這侍衛是五城兵馬司的人,是正經的軍籍,胡總管即便權勢滔天,也不過是在這後宮中,前朝的事他是完全無法插手的。今天他要是在後宮中給一名士兵上了刑,只怕明天滿朝文武都要一同上摺子彈劾他。程殊定睛觀察起吳安來。吳安正筆直地跪在下首,低垂著頭。但從程殊的角度,能看到他五官硬朗,劍眉星目,端的是很多女人會喜歡的樣貌。只是程殊在心裡默默加了一句,她就偏偏喜歡白面書生的長相,像是紀別那樣的。“你可是吳安?”程殊開口問道。“小的正是。”程殊又看向胡總管:“胡公公你如何斷定這人就是那東西的主人。”“回娘娘的話,宮中丟了劍飾且有機會進到壽康宮中的,就只有吳安一人。”程殊小幅度地點點頭,問吳安:“這兩人你都認識吧。”吳安沒說話,似乎是覺得程殊也不能拿他如何,梗著脖子不看這邊柳珊和程太嬪。程殊見他的態度也有點頭疼,他不懼不怕,就是咬死了不說話。更讓程殊無奈的是,即便他說了話,也沒法判斷是真是假。“去拿板子上來吧。”程殊嘆了口氣,似乎對吳安的態度很失望。內務府的小宦官馬上跑下去傳令了,胡總管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程殊,程殊回了他一個無礙的眼神。很快後宮中用刑的刑凳就被人端了上來,往院中一架。兩名膀大腰圓的宦官手持著板子重重一頓:“請娘娘下旨。”程殊直到現在都顯得無比平靜,見到刑凳刑板,也只是隨意的揮揮手:“將吳侍衛架上去。”吳安沒有反抗,被按倒在刑凳上。宦官們請旨道:“娘娘,打多少?”“反正他指定和你們兩人中一人有情,”程殊指著柳珊和程太嬪的方向,“你們不說,也別怪哀家逼你們。哀家知道,吳侍衛是兵馬司的人,輕易打不得,但今日是你們逼哀家打的。”胡總管趕緊使眼色:“都愣著幹嘛,打啊!”厚重的板子剛落到吳安身上第一下,程太嬪就尖聲叫道:“別打了!娘娘,求您了,別打了。”程殊輕輕抬起了幾個手指,行刑的官員立馬住了手。她冷笑一聲說道:“還以為太嬪你能堅持一盞茶的功夫,沒想到這就撐不住了。”一兩板子對吳安這等常年習武的人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他剛被放開就從刑凳上跳了下來,只是這回他不再低頭不說話,而是震驚地看向程太嬪,似乎不敢相信她會站出來。“太后娘娘。”程太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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