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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白骨鷹,叼著一張紙,停在他面前。冷洛遲疑地伸手,使勁眨了眨眼睛,那白骨一樣的鷹卻彷彿是幻覺,消失在眼簾裡。唯有手中憑空出現的紙條,告訴他這不是幻覺。紙條上寫著:天道流。三千雪嶺?三盟之中最神秘的天道流?裡面都是真正遠離朝堂的江湖俠客,事已至此,的確是他最好的去處。可是,是誰送來這張紙,在茫茫沙漠中找到他?冷洛翻了翻紙條,卻看到那紙忽然飄在半空,自燃了。火焰是黑色的線,依稀勾勒出一個華麗神秘的,篆書的鐘字。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白衣教徹底佔據閩越舊地,在閩王政變逼宮失敗之後,白衣教停下了向外進軍的步伐。轉而掉頭開始平定整個東南三省,統一整個閩越舊地。不久後,就獨立為國,教政一體。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大祭司叫鐘磬。 133只反派穀雨那一天, 顧矜霄和鶴酒卿依舊在瀾江白帝城。瀾江的春色, 的確美不勝收, 別有遺世獨立的靈韻。煙雨綿綿, 江天一色。兩岸遠山丘陵,深深淺淺的綠意,融入浮動的霧靄山嵐裡,隨風顰蹙, 氤氳朦朧。人行走其中, 如同一卷用筆留白, 意境空遠的仙境墨畫。畫卷裡若隱若現的白帝城, 彷彿也似傳說中會隱入江底的龍宮,只能看見最頂端那座巍峨壯觀,美輪美奐的玉龍銜月。在玉龍銜月背後, 那座隱藏的藍楹花水榭裡, 顧矜霄和鶴酒卿在下棋。鶴酒卿思索良久,淡淡一笑, 坦然道:“這一局我輸了。”面前的顧矜霄, 穿著一襲淡青白底, 彷彿書香門第的清貴公子的衣衫。然而在他身上,卻並無多少儒雅溫文。只是身上的清正之氣,被放大了些,愈發顯得尊貴沉靜。聞言, 他臉上的神情也未有絲毫變化, 眸光靜謐, 專注地凝視著棋盤。素來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帶著一點輕薄的波瀾:“棋如人生,下棋可觀心。你非是不能贏,只是棋路少變,又過於惜子。不過,這局還不到決生死的地步,不必那麼早認輸。我棋路詭譎,易走偏鋒,不如你根基穩固,若到後面白子佈局勾連,未嘗不能贏我。”他執黑子的手,手指微微曲起,輕輕抵著下唇。棋子是墨玉,襯著那手指修長柔韌,如同枝上星白的玉蘭。但都沒有那顏色淺淡,微微開合,略顯秀美的唇更吸引人。鶴酒卿淡笑:“勝也是慘勝,既是如此,不如省下絞盡腦汁的時間,做些別的事。”他起身,重新坐到另一側藍楹花下,袖擺輕輕一撫,膝上便出現一架古琴。他們約定,輸了的人就要為贏者,彈奏一曲。曲為心聲,鶴酒卿的琴和他的人一樣,有一種格外清雅舒適的氣息,彷彿琴音裡載著這世間最美好的東西。顧矜霄看著他,安靜地聽著,神情緩緩柔和。忽然,琴音發出一聲不和諧的錯音,琴絃驟斷。鶴酒卿的手按在琴絃上,白紗下的面容微微一凝,輕輕地說:“這把琴是我親手斫制,當時沒有合適的材料,卻又一時心急,便該料想到,有今日斷絃之事。”顧矜霄起身,正要去看看可否能補救一二,忽然神情一頓,眸光微凝。他抿了抿唇,平靜地說:“我有事,出去一趟。”鶴酒卿頜首:“去吧。我等你。”顧矜霄看了他一眼,轉身向外走去。穿過禁制,走入玉龍銜月殿,走到按照十二月命名排布的,最高一層的端月殿。在他走出來的時候,同時發動了對四宮宮主的召集令。因為,就在方才,顧矜霄突然收到了神龍給他的訊息——閩王謀反身死。閩王會謀反逼宮,顧矜霄一點也不意外。但是最終結果是他逼宮失敗,當庭伏誅,這就叫顧矜霄,不能不驚訝了。畢竟,能整垮書堂,把皇帝的眼睛換成他的。還能用一把鬼劍,拖住整個第一盟。整出白衣教,壓境東南,隨時開戰。而洛陽的皇帝,雖說民間聲望極佳,又有文武百官效忠,但他至今為止,唯一的子嗣還在寵妃的肚子裡,不知是男是女呢。這種時候,隨便一劑藥弄死皇帝,宗室之中還有誰能比閩王更有資格和實力坐那個位置?江湖,輿論,戰場,朝堂,全都一手掌控。但是,就是這麼十拿九穩,閩王卻逼宮失敗,而且死了?就像一個並不好笑的笑話。顧矜霄必須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鐘磬在其中,又是什麼立場。為何到現在都沒有露面?顧矜霄走出楹花水榭的時候,鶴酒卿一直微微低著頭,直到他的背影穿過禁制消失。鶴酒卿終於隱忍不住,喉嚨發出一聲悶哼。他的臉色蒼白極了,冷汗沿著側臉的線條滴下。按著琴絃的手微微的抖,卻什麼也沒有做。因為心口和眼睛都很疼,一時就不知道該去安撫哪一個。而手中的琴,本就因為事發突然弄斷了弦,就更怕控制不住,又損毀了哪裡。畢竟……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悵然,微不可聞嘆息:“本是我做來,想要送給你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抬手,用方術搬運之法,將這斷絃之琴收到珍藏之地。這本該是件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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