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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他終於懂了。在師父的眼裡,是因為司徒黎的死,因為容辰的丟失,才讓他們兩個人相遇結緣。從這一點上,司徒錚就是他的兄弟,已故的司徒黎就是他的父親。一株樹死去,腳下的山石裡,靠著死去樹的養分,長出一株雜草。……沐君侯也明白了。當日玉門關,他因為一系列的事,心念動搖舉棋不定,鶴酒卿在他掌心寫下一個道字,讓他看看離太陽最近的地方是什麼樣子。彼時,那位通曉一切的鶴仙人對他說:“錯的事情分寸對了,就是正確。正義的事情多走了半步,就是邪惡。此為,道。”分寸,即是道。離太陽最近的地方,是三千雪嶺至高處,也是執掌天道人心正義的天道流。……在三千雪嶺山腳下,兩個人在下棋。一個白衣勝雪,銀絲繡著麒麟紋,麒麟踩著衣襬下火色祥雲紋。另一個也是白衣,黑色的紗幕從頭遮掩,只看見露出來一隻手,修長纖薄如半透明的玉。“他為什麼一定要死?”“因為司徒黎發現,天道流在買賣那些本該被處決的惡人的命,出夠了錢,該死的人就可以不用死。生死簿上實在不能抹消的名字,到時候也會有人配合他們,死的就只是他們找來的替身。”林照月落子,抬眸看向他,沁涼的聲音平淡:“我說得是司徒黎,不是老道主。”那人的聲音不緊不慢,如這雪域之上甘冽的風:“我說的就是司徒黎。十年後司徒黎發現了真相,老道主的確做了贖惡的買賣,但那些惡人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作惡。同時那些金錢被用來彌補受害者。”天下人都知道的,天道流很窮,沒錢。連神聖的無名天境,都只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村子。但普通人還要活下去,活下去有時候就需要這麼世俗的東西。懲惡容易,揚善卻難,消除罪惡生長的孽土更難。但難的事,也必須有人去做。“老道主為什麼不告訴司徒黎真相?”那人落子的速度一直都一樣:“因為不正確,也不該。正義不能妥協給金錢。尤其對少年人,不能讓他們發現成年人的無能為力和對現實的妥協讓步。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有時候正義是無用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正義雖然有時候無用,甚至會扭曲成破壞力更強大的邪惡,但是代表希望的少年人還是應該滿懷信仰去相信,相信黑白分明,善惡有報,正義終會戰勝邪惡。成年人必須保護這種天真純粹的正義,就像大人不得已捂住小孩子的眼睛。”林照月手中的白子遲遲沒有落下,似是悵然若失:“他們總會長大,總會發現的。”而那些長成大人的少年,有些會成為庸碌的大人,有些成為不好不壞的普通人,當然也有一些,永遠停留在少年時。那人平靜地說:“沒關係,那時候就會有新長成的少年。為了司徒黎那未曾改變的十年,庸碌衰朽的成年人,選擇以一個反派的姿態死去,就像大樹挪位給幼苗,何嘗不是一種不錯的落幕方式?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壽終正寢,老死榻上。”人們都說,屠龍的少年有一天會變成惡龍。焉知那不是老去的少年,為了讓新的英雄誕生,戴上的假面。畢竟,有時候沒有反派,只有無能為力的眾生凡人。但人們需要希望,需要有壞人死去,英雄不朽,迎來黎明天光。林照月終於落子:“司徒黎可惜了。那個位置不適合太純粹乾淨的人來坐。和光同塵,卻要心智堅定。不被裹挾左右,不懷疑自己,也不去因情感偏好影響抉擇。行走深淵邊緣,而不被引誘掉落。等閒之人在那位置上,不能做不好不壞的庸人,就只能做自我犧牲的祭品。或者,也可以兩手乾淨,讓旁人犧牲作累累白骨。”幕紗下的人頓了頓, 167只反派籠在黑紗幕罩裡的神秘人, 平靜自若,聲音毫無起伏, 如這雪嶺千百年不變的風:“我是誰,時間太久我自己也不記得了。”林照月想起,第一次在麒麟山莊見到這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他也是這麼對自己說的。對方籠在黑色帷幕下的面容, 林照月其實是見過的。滿頭白髮如雪,似乎連眉毛也是白的。那張臉卻不算老, 只是如冰雪一樣瑩白,介於蒼白和脆弱之間。應該是俊美的, 但是氣質太疏淡了, 就像漫射輝光的冰鏡,以至於根本記不清那到底是什麼樣的相貌。他給林照月的感覺很強大, 強大卻叫人覺得沒有威脅。此刻,那人像是被提醒,若有所思著什麼:“我想起來了,我是一個方士。”他是方士,這是明擺的事,林照月早就知道了。林照月不易察覺的蹙了蹙眉, 很快就展開。每次說到他自己, 這個人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痴痴妄妄的。但除此之外所有的事, 這個人都極為可靠, 幾乎無所不知, 無所不能。林照月神情平靜,另起一題:“依先生所見,這一次那個魔魅會是誰?是什麼身份?我布好了所有的局,卻不知道對方於何處落子。”黑紗帷幕裡的人從若有所思中抽離。“因為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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