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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酒卿沒有喝酒,聞言微微頜首:“如此一來,這裡的人手應該足夠了。”沐君侯抬頭看向他。“就此告辭。”沐君侯知道鶴酒卿的意思,雖然有很多人說見過顧相知現身玉門關。他託了哥舒茵的關係去找,也陸續有人說見過顧相知,但是,顧相知卻一直沒有回應鶴酒卿的聯絡。所有飛出去的紙鶴,最終都毫無方向無功而返。即便沐君侯不懂,也知道不對勁。“我跟你一起去。”但鶴酒卿說:“勞煩君侯在這裡守著,萬一小友回來,看不到我們或許會錯過。更何況鬼劍近日在這裡現身,以你的武功,至少也能看清他的真面目。我會以紙鶴聯絡。”畢竟鬼劍才是引起這一切的源頭,找到拿著鬼劍的人,也一樣能追根尋蹤,找到失蹤的那兩個人。沐君侯勉強笑了:“那就祝先生早日找到他們,我在這裡等你們。”鶴酒卿點頭,縹緲純白的身影消失在玉門關城內的街巷。不久,一聲清唳鶴鳴響起,一道鶴影載著那個人消失在碧空黃沙天際。引得許多人仰頭看去,只看到依稀一點殘影。同行一路,直到最後,沐君侯也沒有問起,鶴酒卿和顧莫問的關係。但是,沐君侯知道,顧相知不見了,顧莫問很快就會出現在這裡。如果鬼劍背後的人對顧相知出手,那最可能的目的,就是白帝城主。這個道理,沐君侯能想到,鶴酒卿自然更明白。沐君侯幹了最後一盞酒,結賬起身,向著玉門關軍政處走去。……當鶴酒卿走入那座沙漠集市時,已經是快要日落了。比他早兩個時辰,顧矜霄先一步走進這裡。東南方向有一條河,叫疏勒河,河邊胡楊柳林立,河水據說通向傳說中的酒泉。那個綠洲客棧裡遇見的黑風部少族長,剛好也叫疏勒。顧矜霄第二次走進這裡,因為符咒陣法禁錮瞬間的衝擊而錯亂的記憶,慢慢開始恢復。他想起來,他和司徒錚找到了疏勒。就在記憶裡最後那扇門後。那是一家客棧……當時,他們進去不久,很快發現水裡被下了迷藥。顧矜霄暗示司徒錚,兩個人不動聲色,假裝被迷暈。之後立刻就有人跳出來善後,正是疏勒和另一夥馬賊。疏勒和他們因為對顧相知的處置方法發生衝突,兩方打了起來,然後便被司徒錚一網打盡。顧矜霄單獨詢問疏勒,殺死那群馬賊的人長得什麼樣。疏勒眼神兇狠,笑容不屑,整個人卻透著狼狽孤絕,跟之前判若兩人:“我不但看見了,還能準確畫出他的樣貌。但我憑什麼告訴你?你又不是我媳婦。”司徒錚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直接一劍抽過來。顧矜霄攔住了,疏勒這種性格的人,逼迫威脅並不能讓他配合,而且,這個人的身體狀態已然強弩之末,受了很重的傷。“有本事就殺了爺爺。”明明沒有多大,卻學人說狠話,故作痞氣的笑著。司徒錚還比他小一兩歲,聞言給了一個冷漠鄙視的眼神,激得疏勒又是罵又是跳腳。顧矜霄沒有說什麼,先對著疏勒彈了一曲,治好他的傷再說。總不能話還沒有問清楚,人就先死了。疏勒神情複雜,自嘲一笑:“我早該想到的,十一月的大漠夜晚那麼冷,怎麼會有女孩子穿得這麼單薄,孤身一人出現。”他們都被那驚人的美貌衝昏了頭腦,沒有一個想到,大漠風沙那麼大,這個人卻像是自傳說中遙遠的江南走來,連鞋子上都沒有沾染一絲塵埃。“你不是普通人,你說他們有血光之災,他們不到天亮就都死了。”顧矜霄靜靜地看著他:“你想怎麼樣?”疏勒複雜地笑了笑,抽了抽鼻翼,眼神透出堅毅果決的狠厲:“我回去的時候,黑風部也被滅了。我已經沒有家了。我們部落向來只求財,不殺人。他們太過分了。我知道兇手是誰,我看到了。如果你們能替我殺了仇人,我不但把那個人的樣貌畫出來給你們。還幫你們追蹤到他的下落,畢竟,他也算我的仇人。”司徒錚先答應了。滅黑風部的,是另一夥馬賊。但跟黑風部不同,那群人向來作風狠絕,不留後手,因此,通常率先成為玉門關的駐軍處理的物件。所以,規模一直很小,不斷死灰復燃。“但我阿爸前段時間說,這次那群人的規模尤為龐大,而且駐軍來了幾次都沒有損傷,好像是背後有一股貴族勢力在支援他們。”司徒錚冷漠:“你只要告訴我,殺誰。”疏勒帶著恨意:“一個戴著綠扳指的貴族。就是他下令那些人屠殺我們部落所有人。一般的馬賊不會殺女人和孩子。他們卻一個都不放過。就是那個人的意思。他周圍有很多武功高強的黑衣人,很像你們中原的人。一般人很難近那個人的身。”他似是想起什麼:“對了,你們要找的那個拿劍殺人的人,也是個中原人。”這一點,司徒錚和顧矜霄都沒有意外,鬼劍本來就是中原之物。疏勒表示,他這段時間一直在這裡,就是為了伺機復仇。所以,他打聽清楚了,那夥馬賊一直在劫掠年輕美麗的少女回去,據說是為了獻給那個貴族。根據回來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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