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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美至惡,晦暗神秘,無邪無心。像是白日降厄的魔鬼,像途經異界的神靈。“你來了。”那尾音極輕的聲音,就像一陣風過,微微的涼。鶴酒卿隔著白紗看著那個人:“嗯。”顧矜霄慢慢垂下眼睫,說不好是輕慢還是不在意,淡淡道:“你都看到了。”面前的鶴仙人輕輕應了。顧矜霄露出極淡的笑容,聲音竟有些溫和:“不知怎麼,方才一張口竟想說,這些人如何該死,證明我並不是濫殺。但是想一想,並無分別。這樣反倒似在狡辯了。”他輕輕撫過琴絃,唇邊似笑非笑,眉睫不抬,沉靜涼薄:“鶴仙人與我本就不是同道之人,於我而言,有些人便是罪不至死,陽壽未盡,若是我願意,也可以隨手提前送他們去枉死城常住。”他呢喃似得說:“奇怪,一開始與你結識,明明是我先警告的你,不要被我扯下來。不知怎的,倒是我自己作繭自縛,先畫地為牢,向你靠攏了。不過,偽裝剋制,都只能是一時,你看,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本就是這個樣子的。”顧矜霄起身,將長琴收起。從他開始說話,就沒有正眼看過鶴酒卿一眼,鶴酒卿也安安靜靜的,沒有說一個字。但當他要越過鶴酒卿走時,對方卻擋在他的面前,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清俊面容上,緩緩露出溫潤薄暖的淺笑。含著笑意的聲音,清冽如酒,輕輕地說:“原來阿天是這麼想的嗎?稍微有些驚訝,但是,我的感覺並不相同。我從來不擔心,會因為跟你走近而背離道心。更沒有所謂的掉下去一說。”他說:“因為,被你吸引,到你身邊去,並不是去到深淵裡面,我只是靠近深淵邊緣。阿天你並不是你以為的,滿手鮮血罪惡,在深淵谷底看著我。你只是站在明暗交匯的陰影上,哪一面也不靠攏,一步都不偏倚。這樣的阿天,很特別。”他說:“我知道自己永遠也不會掉下去,不是因為我盲目相信自己的自制力。我只是知道,在深淵和我之間,還站著你。只要你在這裡,我就永遠不會越過去。”他說:“阿天你並沒有你以為的那麼邪惡。不是所有雙手乾淨,不沾鮮血的人,就是好人。枉死城內的陰靈,也不都是無辜的被害者。這個世界罪該萬死的人,總有人需要站出來結束他們的惡業,揹負起他們的因果。但有的時代,他們被稱作英雄,有的時代他們被認定有罪。”顧矜霄靜靜地看著他,似笑非笑:“佛家所謂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嗎?真可惜,我不是。”他上前半步,捏住鶴酒卿的下巴,拉近距離。上眼瞼微微垂下,目若弦月,笑容似緩緩綻開的幽夜曇:“鶴酒卿,你在自欺欺人。需要我說得更清楚些嗎?只要我願意,我可以殺光這個世界上,所有我覺得不配活在光下的人。之所以沒有這麼做,不是因為我恪守底線。只是因為我發現,這樣的人太多了。幽冥或者現世,兩個世界都爛透了,就無所謂誰比誰更爛。”他的手指上,帶著一枚清透如月的玦,刻著端月紋,同樣一枚戒指,戴著被他鉗制的鶴仙人手上。世界上,唯有兩枚的玉玦。玦,乃決斷。可惜,兩個人都沒有。“凡人有一個很可笑的悖論。好人是不能殺人的,如你這樣氣蘊純淨,從未作惡也從未沾染鮮血的,就是完美的好人。反之,作惡的人即便罪該萬死,也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處決他。因為殺了他的人,做了與他一樣的事,就像染上傳染病,那也罪該萬死。”鶴酒卿平靜地說:“這樣的話我也聽過,但我並不認同。他們未必真的這麼認為,之所以這麼說,只是為了號召愚者,捆住好人的手,得以為所欲為。”顧矜霄笑了,長眉壓低,眉宇一絲危險邪氣,溫柔地問:“那鶴仙人贊不贊同,我殺了說這話的人?”白衣無暇的仙人,因為被轄制的姿態,顯得格外禁慾,從容淡泊地說:“不贊同。”“有人做盡欺凌惡事,只要沒有害死人,是不是就不該殺?”“當然。”“呵。”顧矜霄聲音淡淡,亦無情,“那你知不知道,被你所維護的人,不會喜歡你也不會感激你。甚至,比之於我,他們更樂於曲解你,攻擊你,打壓你,抹黑你。世人崇尚邪惡強大,樂於毀掉完美英雄。因為他們想要成為前者,也敬畏前者。但他們不害怕後者,並因為永遠無法成為後者,心生厭棄和嫉恨。”“我知道。”鶴酒卿微笑,清冷從容的聲音,緩緩說,“所以,作惡很簡單。被敬畏被崇拜也很簡單。但我喜歡難一點的路。只要站到無可企及的高度就好了,無論是何種想法,都不能威脅阻擋我。”他抬手,輕輕撫上顧矜霄的臉:“雖然不知道,阿天的心裡為什麼有這麼偏激極端的想法,但是我看到的是,阿天一直好好的收斂著過激的想法,既不偏向邪惡混亂陣營,也不偏向世俗認可的唯一正義。最重要的是,你的確有實現所想的能力。可你沒有那麼做。即便你真的很想。”他臉上的笑容薄暖,溫柔地說:“有一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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