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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相知眉眼的神情,卻只能讓人想到無情無心。模糊性別的美麗,整個人便也像無關風月。好像連單方面的愛慕,也像是褻瀆。鐘磬的眼底便有一絲微不可聞的脆弱,面上微笑卻無邪溫柔,輕輕地說:“既然你對我無意,為什麼一直追查我的訊息?你別否認,我都知道。你跟顧莫問一直在查鬼劍。”顧相知眸光清冷空靈,沒有任何感情:“三百年前,那個被封印的異人,很像我一直找尋的一個人。他對顧莫問有恩,我要找到他,還給他一樣東西。”鐘磬笑了,輕慢無辜,眸光瀲灩多情,卻反而什麼真意也看不穿。他深深嘆息:“我明白了,問題出在我什麼也不記得,等我復活想起全部,一切就迎刃而解了。”那張和鶴酒卿極為相似的清俊面容,渡著冶豔漠然的邪氣,眼波溫柔冷冽,脈脈幽遠。“我想,應該是每次表明心跡以後,我的死去讓一切戛然而止了,才會讓你對我相隔萬里。”他淡淡一笑,退開幾步,斂眸頜首,優雅矜持的樣子,和鶴酒卿越發相似,卻比鶴酒卿多幾分神采飛揚的傲然。清冷從容的聲音,溫柔薄暖,也像極了:“是我的錯,是我自己要喜歡你的,怎麼能理所當然要求你跟我一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過去都不重要,我們從頭開始。我們有很多時間,這一次,先從朋友開始吧。”顧矜霄的眼底一絲困惑不解,鐘磬的樣子和鶴酒卿某一瞬有些重合。鐘磬卻已經恢復如常。他對顧相知伸出手,笑容神秘優雅,不帶絲毫情愫:“走吧。”“去哪裡?”“你跟我,我們一起去尋找那把,以假亂真的贗品鬼劍。”鐘磬唇角揚起,瀲灩的眼眸輕眨,“很快,你就能親眼看到,三百年前的我。”顧矜霄把手放到他手上:“去哪裡找?”“三千雪嶺,天道流。”……鶴酒卿忽然發出一聲悶哼。黑暗裡,睜開的右眼灼熱如火,瞳孔深處的黑影彷彿下一瞬就要自裡面躍出。他緩緩閉上眼睛,抱緊身邊的人。“夏天的時候,太白之巔看雲海,約定好的。”“阿天喜歡我……顧矜霄喜歡鶴酒卿……我不會輸,不會輸……”他猛地睜開眼睛,不止是右眼紅焰燎原,黑紅輪轉,左眼沉睡的銀灰白瞳也在蠢蠢欲動。“怎麼會……” 141只反派四月一日, 立夏。玉門關早晚卻還是春寒料峭。洛陽京都派遣特使, 慰問不幸蒙難的哥舒文悅老將軍。馬車裡伸出一隻戴著火麒麟戒指的手, 戒指中間鑲嵌的寶石,被大漠的陽光耀得,令人無法直視, 如同一滴鮮紅的心頭血。“恭候特使大人。”林照月腳下不停,赤紅披風隨手解下, 素白如霜的衣袍一絲不苟。唯有衣襬上的麒麟紋,隨著他的走動, 在風裡躍然蓄勢, 彷彿欲將擇人而噬。溫雅和煦的特使大人, 面上的表情很乾淨,既無威勢也無冷厲。一言不發走到靈堂, 恭恭敬敬上了三炷香。林照月伸出手,宮內派遣的天使內監立刻雙手奉上諭旨。眾人跪下聽宣。短短几句話聽完, 卻神色各異,起伏變化頻頻。這聖旨意為兩重, 一是安撫哥舒一族,二是重查兇案始末。然而, “林大人,兇案不是很清楚嗎?就是玉門鬼劍……吾等已經往各處派發通緝令……”有人小心翼翼遞話, 溫潤清雅的林特使卻看也不看, 帕子淨了淨手, 向外走去。寂靜的空氣裡, 沁涼冷靜的聲音,淡淡地說:“鬼劍鬧了數月,查了這麼久,這麼多人卻不知道他真身,他一個人能有三頭六臂不成?又是如何進得大營,殺到老將軍那裡?外賊還是內鬼……江南雪片一樣飛入宮內,卻都無聲無息。皇帝的風疾又一次犯了,他早年登基,思慮深重,如履薄冰,不知何時就生了頭疼病,自從上次閩王叛亂受了刺激,就越發來勢洶洶。縱使閩王伏誅,白衣教退守閩越,朝野內外安定了一陣,也沒有讓他寬心養病,反而莫名其妙的像是越來越嚴重了。聽說是因為,不知從何處納了一位傾城美人,時常召幸左右,連懷有龍嗣的寵妃都要靠邊,虧損了身體,這才誘發風疾。然而後宮安定,皇帝有疾,眾人也只得私下議論一陣罷了,皇帝對那位美人愛重非常,不許任何人非議半句。林照月歸京,本就沸沸揚揚的官場,越發燎原。事態中心的林照月卻似是不覺,將一干人物送達刑部,便從容回府。本該交給戶部的上億贓銀,先一步送達宮內,緊著這批銀兩的用途,朝臣便又有一陣說法要面聖。重病的皇帝卻都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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