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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矜霄的琴高高地浮到半空,琴聲上的陰文符咒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它的主人卻沒有彈奏它。琴身上的光,比月光柔,比月光淡,卻也比月光更亮,像晨曦天光朦朦朧朧。那光溫和卻勢不可擋的直射天穹,所有的不祥的陰雲在白光之下,如同被一雙無形的手撥開。蒼穹之上,星圖光耀熠熠,穿過再無遮掩的天空,直射大地。那光也柔也亮,耀得整個裡世界一片黑暗,另一種無形的東西便被顯露出來了。秋水在天清如月的地勢,像一條黑色盤旋的河流,河流之上有無數白色的河燈,那些被煉製的魂魄就是這盞微弱的河燈。河燈順著黑色的河流,一圈一圈,彷彿最終要流向天上,和明月相匯。實際,卻只組成一朵層層頹然綻放的白骨之花。花蕊的位置,是黑色河流突然斷裂的地方。讓所有的河燈都在這朵白骨之花裡,無限流淌迴圈。永遠也無法走出這條黑色河,走到那明月的幻影之中去。現在,花蕊的位置上空,被一張琴佔據了。穿著上古方士服的男人,博冠廣袖,身姿頎長。陰陽之風烈烈,吹拂衣袂,碎骨裂魂。他的背卻始終挺得很直,走得很穩,無堅不摧,沒有什麼能阻攔。就像這黑暗與白光間,亙古就存在的,一道半明半暗的鎮印。無論此間何處何物,都俯首依從,任他縱橫來去。行走在這條無始無終的黑暗河流之上,那人臉上的神情從容沉寂,一步一步,像踩著什麼神秘有序的陣法,每一步落定,下方河流上的燈盞就微微亮起一分。線條淡漠的薄唇無聲翕動,目下無塵無物。當他走 42只反派跟林幽篁在一起的日常, 向來都很刺激。不是到處開紅去殺人, 就是這種越級挑戰成名已久的高手。然後,伴隨著江湖上琴魔兇名赫赫的傳說,和緊隨其後的罵聲震天,顧莫問的戰階一路朝著極道魔尊越級進階。死人谷傾巢而出, 並沒有什麼守衛。林幽篁皺了皺眉:“茯神和那個方士知道路線,我可不想被人端了老巢。”顧矜霄表示無妨。他親手在整個山谷之外佈置了一道陣法結界, 一般人就算知道路也走不進來。若是方士闖進去了,顧矜霄就會察覺到, 千里回援。而且,顧矜霄說:“鶴酒卿不會多管你的閒事。”林幽篁彎著眼睛, 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笑:“那顧兄管不管我的閒事?”一個陣營的隊友, 自然是要管的。他們先去挑的,是蜀地一個不出名的佛寺。顧矜霄問:“怎麼, 和尚也用血祭的武器?是禪杖嗎?”“不是。”林幽篁懶洋洋道, “我們要拜訪的這位,是佛寺門口驛站的車伕。”車伕有一個很不像車伕的名字, 叫妙觀山。江湖上很多人未必知道這佛寺燒的哪柱香,卻一定不會不清楚, 佛寺門口迎來送往善男信女的車伕, 妙觀山。“妙觀山成名在七年前, 有一日, 不知怎的兩夥綠林在這佛寺門口狹路相逢了, 誰知道他們本來是要幹什麼的, 總之打起來了。死傷遍地,兩方都殺紅了眼,有些不知情的平民路人也被波及誤殺。”林幽篁和顧矜霄依舊乘坐著那個,彷彿加長放大,四面開窗的棺材似得黑色轎輦。這次沒有活死人抬轎,顧矜霄在轎輦四壁畫個了音符,無聲唸了幾句,隨後琴絃輕輕一撥,這轎輦就自己離地飛走了。林幽篁見狀沒有任何異樣,只是放鬆愜意地側臥在這轎輦內,愉快慵懶地笑著半闔了眼,懶洋洋地給顧矜霄講妙觀山的江湖傳聞。“這時候,一個趕著輛粗陋普通馬車的車伕,從山腳下上來了。那兩夥綠林頭領匯聚,各自領著上百好手,正劍拔弩張談判。見這車伕不長眼,隨手就要殺了。結果是,兩方綠林勢力在那個下午,沒有留下一個活口。山下的總舵也被一個平平無奇的車伕挑了。”顧矜霄坐著,在平穩前進的轎輦內,獨自擺弄著一副棋局。聽了林幽篁的話,他輕聲說:“聽上去是個有俠義心的人。”林幽篁躺著,縱使顧矜霄看不到他的臉,只聽聲音也聽出一股邪氣愉悅:“啊,這顧兄就錯了。惡人還需惡人磨,能這麼快解決這兩方黑道毒瘤,當然是因為魔高一丈,這車伕不是車伕前,乃是來頭比他們還大的綠林道上一把手。只不過,聽說被一個出家人給感化了,這才金盆洗手。誰知道會在一個小小的無名山寺門口當車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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