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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牛排被分到各自的盤中,褚易才說了句:“嗯?小賀總和林小姐都是單手切牛排的嗎?”賀星原和林深青同時低頭看了眼。褚楚這才發現,桌子底下,賀星原的右手牽著林深青的左手。她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興奮勁消散得一乾二淨。褚易就是奔著讓小妹死心來的,繼續添柴:“你們這小別勝新婚的,不能忍著點?”這麼著確實沒法吃。賀星原看了林深青一眼,放開了她,然後迅速切牛排,不一會兒就完工,一塊塊碼得整整齊齊,把盤子遞給她,再把她那盤拿過來切。切完以後,重新去牽她的手,自己就用左手叉牛排吃。褚楚不知道內情,看見這一幕簡直要哭了。就算是秀恩愛,這麼膩歪也太過分了,成何體統呀。她拿著刀叉下不去手,癟著嘴看褚易:“哥,我也要有人給我切牛排,我也要有人吃飯都捨不得放開我。”服務生立刻過來拿盤子。她把盤子抱緊了,不給。褚易搖搖頭:“來,哥哥疼你。”林深青餘光瞟瞟完全不為所動,自顧自吃牛排的賀星原,默不作聲喝了口酒,鬆開了他的手。他扭頭看她:“怎麼了?”“沒事了。”她說,又補了一句,“真的。”賀星原皺皺眉頭,突然明白了她為什麼執意來這裡。或許不是爭強好勝,也不是耍脾氣,她只是想證明,她已經沒事了,過去都過去了。她想告訴他,別再為那道坎自責介懷了。賀星原的目光閃爍了一瞬,默了默,拿起酒仰頭喝乾。從空中餐廳離開以後,褚易主動帶著褚楚退避。賀星原坐進車裡,問林深青去哪。她說:“機場。”他愣了愣:“你連夜就走?”“是啊,去機場的路上,抓緊時間把上次說的合作專案談一談,大家都忙不是麼?”賀星原又有點拿不準她了,說:“那我讓人送資料來。”說著打了個電話給公司。林深青氣笑了,一把奪過他手機結束通話:“幹嘛呀,我要走,你不會留?誰以前跟我說,如果我走了,他會難受?”駕駛座的羅四小心肝一顫一顫,回頭想說,要不他迴避一下吧,看見兩人這焦灼的對峙狀態,又沒能開得了口,只好脖子一縮,整個人壓低壓低再壓低。賀星原沉默下來。林深青以為她已經把話挑明白了,片刻後卻等來他不鹹不淡的一問:“那我送你去住的地方,你想在淺水灣還是香庭?”她眯著眼睛看了看他,撇過頭目視前方坐正身板:“香庭。”羅四把車開到了香庭酒店。酒店門前敞亮得像白天,數米高的噴泉開著花噴湧,十輛用來接待貴賓的勞斯萊斯排成一列弧形。賀星原從後座下來的瞬間,林深青明顯感覺到,從保安到前臺,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亮,鞠躬的姿勢虔誠到快要埋進地底下去。她說:“看來平時不常來視察?”“嗯,酒店這邊我哥來得比較多。”林深青笑笑,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跟著接待走到前臺:“開間房。”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四位前臺小姐面上的不動聲色,是因為用盡了洪荒之力,壓抑下了內心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其中一位接下了這個重擔,問她:“您好,請問需要什麼型別的房間?”林深青託著腮,話是在跟前臺說,眼睛卻看著賀星原:“一張床兩個人睡的那種。”賀星原鎮定自若,沒有發表異議。林深青遞上身份證和通行證,看他沒動,又說:“小賀總是有特權,可以不用登記麼?”其實是的。按理,他帶來的人也可以不需要經過前臺這一步,可以跟著接待直接上樓。但賀星原看她一眼,還是遞上了自己的身份證。前臺像捧黃金一樣接了過來。拿上房卡,林深青當先轉身離開。賀星原跟上她,攬過她的腰:“走反了,電梯在這邊。”林深青低頭看了眼他的手:“這隻手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要宣示主權麼?”他反問。“我要,你就給?”“嗯。”她再進一步問:“我要什麼,你都能給?”賀星原卻沒有再作答。電梯到二十三樓停下,林深青刷開了2316號房門。賀星原照慣例先她一步進門,在房間裡打著轉檢查,若無其事的樣子倒像在迴避她剛才的問題。林深青把包掛上衣帽架,走到他面前停下,踮起腳勾住他脖子,歪著腦袋貼上他的唇。賀星原僵了僵,手臂懸在半空,抱她也不是,推她也不是。嘴唇相貼,可兩人卻誰都沒有動作。一個在等待,一個在猶豫。猶豫的結果是,賀星原垂眼看著她,皺了皺眉。林深青松了手,退開了去。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極限了。她點點頭,示意好,拿起包轉身就走。賀星原拉住了她。她不回頭,使勁甩他手:“你他媽給我鬆手。”賀星原把她拽回來,從正面死死抱進懷裡。“神經病!”她推他,掐他,拿尖細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他的鞋,“鬆手!”賀星原不可能不疼,可渾身發顫還是不肯鬆手。林深青折騰得冒汗,耗盡了力氣,喘著氣說:“你到底想幹嘛?”不接納她,又不放開她。到底想幹嘛?他不說話,林深青失去了最後的耐性,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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