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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四周,還是湛藍色的大海。她使勁捶了賀星原一拳:“說好的平安上岸呢,沒上岸幹嘛弄醒我!”她一陣一陣抖如篩糠,“這什麼鬼地方,你還是讓我死吧……”又哭得梨花帶雨,語無倫次地說:“哭怎麼了?我這種顏值,還怕上電視不好看麼?”賀星原一邊笑一邊叫救生員趕緊送他們上岸,又把她揉進懷裡,低下頭輕輕摩挲她的後頸:“不是上電視不好看,是你一哭,我就忍不住抱你。”“?”賀星原嘆息著說:“本來不想上花邊新聞的,這下明天全港城的報刊頭條,都是賀小公子和他女朋友了。”“……” 林深青回到宅子後, 落海的生理反應才慢半拍地上來。她發著燒睡得稀裡糊塗,夢見自己和葉師師,還有賀從明的女秘書坐在直升機後部,前邊賀從明和飛行員在爭執扭打,然後整架飛機開始失控下墜。半夢半醒間,她隱約感覺私人醫生來過, 給她打了一針,但她眼皮發沉,怎麼也睜不開, 再次清醒, 發現房間裡一片昏暗, 應該已經入夜了。房門底下的縫隙透進一絲光線,門外走廊傳來賀星原和賀斯遠的對話聲,好像在說,媒體公關問題已經解決, 事故調查也取得了初步結果。她捂著脹痛的腦袋爬起來, 要叫賀星原,嗓子卻發不出聲, 去拿床頭櫃的玻璃杯,剛握起來就脫了力。玻璃杯脫手砸在厚重的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賀星原立刻開門進來, 開了燈看清情狀, 倒了杯溫水喂她喝,一邊去摸她腦門。林深青喝著水難受得“唔”了一聲, 搡開他的手:“冰死了。”那是因為她還燒著。賀星原拿起水壺,問她:“還要嗎?”她搖搖頭,跟他說:“我好像又記起了一點事故當時的情況。”“怎麼說?”“做了個夢,不太確定到底是夢,還是當時的真實情況。”她皺著眉說,“我夢到飛行員被人買通了。”賀星原點點頭:“應該符合現實情況,因為我叔叔為人謹慎,上機前一定會請專人嚴格檢查飛機,所以問題大機率出在飛行員身上。不過我請人調查過那個飛行員,身家清白,沒發現端倪。可能是被兇手抹乾淨證據了。你有什麼有效訊息嗎?”林深青搖搖頭:“航程到一半左右的時候,飛行員好像進行了什麼操作,你叔叔發現不對勁,跟他起了爭執,飛機開始下墜。我嚇壞了,實在沒聽清他們說什麼,好像是你叔叔在質疑飛行員被人買通,勸他收手。”“然後他們扭打在一起,不知下墜到哪兒,艙門被開啟,飛行員把你叔叔推了下去,緊接著直升機也墜到了海里。”賀星原點點頭:“這個應該也跟現實情況符合。你們是穿著救生衣,跟著直升機落進海里的,而我叔叔是被人推下飛機,救生衣很可能也被抽空了氣囊,所以遺體才沒被打撈到。”“但也就只有這些了。”林深青發愁,“我怎麼就沒聽見兇手的名字呢?”賀星原笑起來:“也不一定就有人說了兇手的名字。又不是電視劇,主角跟反派生死決鬥前還要先嗦一堆話。”林深青點頭認命:“那今天的事故呢,我剛才好像聽你哥和你說,警方抓著人了?”“嗯。”他話音剛落,門外隱約傳來傭人的聲音,似乎在跟賀斯遠說:“太太來了。”賀斯遠隔著門跟裡邊打了個招呼:“星原,媽過來了,我先下樓。”賀星原朝外應了聲“好”。林深青看他暫時沒有下樓的意思,追問他:“誰啊?”“今天接送我們去墓園和停機坪的司機。”“我吐了以後,你不是把人支開了麼?”“他一路跟著我們去了餐廳,趁我們吃飯的時候動的手腳。”林深青點點頭,想來除了司機也確實沒有別人能完成這種操作了。她問:“原因呢?”“一開始跟警方說是出於跟我的私人恩怨,後來招認是收了錢,受人指使殺我。”“誰?”賀星原沒有直接答,起身開啟房門。房門一開,樓下賀斯遠和白馥梅的對話就傳了上來。“媽,您彆氣了。”“你倒是教教我怎麼不氣?上次說我殺夫,這次說我殺侄……我承認,你爸從前在外沾花惹草,我是恨,你爺爺培養星原,把你這正經孫子晾在一邊,我也恨。可恨歸恨,我一個內宅婦人還能做什麼?我白馥梅要真有那個本事殺夫殺侄,還能管不住丈夫?還眼睜睜看你受香庭董事會和趙家人欺負?”林深青意味深長地瞅了賀星原一眼,一臉看戲的表情。賀星原小聲說:“她就是為了讓我聽到這些解釋,才特意講這麼大聲的。”長輩跟小輩辯駁,自證清白,到底拉不下臉。白馥梅這拐彎抹角的方式,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林深青繼續聽著。“媽,上次星原誤會您是有原因的,後來不是也把話說開了嗎?這次那司機一面之詞,他更不會往心裡去。”“他往不往心裡去是他的事,我受不起這冤枉!到底是誰,三番五次地害我們家?我看是不是那姓趙的?你看,你一瞧中什麼專案,訊息就走漏,這不說明我們家有金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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