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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青心裡那股感動勁霎時煙消雲散,低低罵:“都是奸商!”出了公司大門,她一眼看到自己的紅色法拉利,坐上副駕駛就跟賀星原說起這事:“我們老闆晚上想找你築長城。”賀星原拉過安全帶給她繫好:“要去北京?那我得跟警方打個申請,審批下來沒這麼快,今晚肯定來不及。”“……”“搓麻將!築長城是搓麻將的意思。”林深青皺皺眉,“你該不是不會吧?”他搖搖頭:“我應該會?”“這種商界名流必備的技能……”她捂了捂腦袋,“那人家想給你送錢也送不進門啊。”賀星原笑了笑:“要來送錢?那我到家就去學。”林深青點點頭,囑咐他晚飯別自己做了,直接叫外賣,在傅宵來之前先好好惡補一下功課,然後就掏出了包裡的十張刮刮樂。賀星原還是日常。 結局·上就這麼炒炒股票, 理理基金,打打麻將過了半個月,林深青覺得日子挺閒適, 閒適到她差點忘了, 賀星原現在還是個孑然一身的犯罪嫌疑人。直到半個月後一天週末午後, 她拿水果到書房, 一進門聽見賀星原的膝上型電腦裡傳出一道女聲。還沒聽清什麼,聲音戛然而止。賀星原滑鼠一動, 關掉了播放器。這一幕提醒了她, 他還在做一些不能被她知情的事。“看片啊?”林深青瞅瞅他。賀星原衝她笑笑:“一起嗎?”“不看, 怕紙上得來終覺淺,一不小心又躬行。”林深青瞥瞥他電腦螢幕上的音訊檔案, 沒仔細看就轉開了眼, 把一塊蘋果喂進他嘴裡, 出去看電視了。她靠在沙發上咬蘋果,另一隻手拿著遙控器調換頻道,一耳朵聽到“香庭”兩個字, 看調過了臺,立刻倒回。這一眼看去,十足的一愣。螢幕上播放著香庭集團大樓底下圍滿記者的畫面,被記者簇擁著的, 除了賀星原的堂哥賀斯遠,還有一位拄著柺杖,頭髮花白的中年男子。她怔怔看著這張皺紋滿布的臉, 一不留神,牙齒磕到舌頭,疼得“嘶”了一聲。林深青擱下蘋果,迅速按了暫停鍵,放大畫面仔細看——賀斯遠攙著的,那個神情憔悴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本該已經死亡三年多的賀從明。他好像安了一對假肢,滄桑的老態也不是裝模作樣。看來那場空難事故並非自導自演,而確確實實是狼狽相殘,即便僥倖死裡逃生,墜海也令他元氣大傷。只是賀從明“死”了三年多突然詐屍,以這麼個讓人同情的模樣大搖大擺出現在公眾視野面前,用的是什麼理由說辭?林深青把畫面倒回,完整看了一遍這條報道,卻發現新聞並沒有講明賀從明這三年多的境遇,倒是記者不停地在向他發問。“請問賀老先生遭遇空難事故後這三年多生活在什麼地方?為何連您的家人也完全不知情相關訊息,甚至為您舉行了葬禮?”“香庭小賀總在不久前剛剛捲入經濟犯罪案,請問賀老先生選擇此時出山,是否是因為這個案件?”“賀老先生,請問您是否會重新接管香庭?”“賀老先生,請問香庭會因為高層關係變動遭受重創嗎?”“賀老先生,請問您失蹤三年多的原因,是否與小賀總有關?”“賀老先生,您答幾句吧。”“賀老先生……”記者推來擠去,不斷丟擲尖銳的問題,賀從明卻只是沉默地站在那裡。他的沉默,在記者的解讀裡儼然成了預設。賀星原走上香庭高位,正是在賀從明失蹤後。而賀星原潦倒失意,很可能鋃鐺入獄的關頭,賀從明又恰好迴歸。要說這兩者之間沒有關係,誰信?一個侄子迫害叔叔,逼得叔叔有家不能回的故事很快在記者心中成了形。他們也因此恍然大悟:難怪香庭素來交好的兩兄弟最後會反目成仇。媒體的認知,很大程度上也代表了大部分公眾的認知。這則新聞一傳十十傳百,賀星原很快就會成為眾矢之的。而賀從明則必將像記者猜測的那樣,重新接管香庭,拿回香庭的股份,並且這一次不再是一山二虎,而是一家獨大——賀星原在這之前交出去的股份,還有賀斯遠所有的,都會落到賀從明的手裡。林深青不可思議地笑了笑。的確,賀從明有什麼義務跟公眾解釋他消失三年多的原因嗎?那是完全不必要的。在眾人眼裡,他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受害者,所以他只需要像現在這樣,作出示弱的姿態,引導媒體往豪門恩怨的方向一想,就能順理成章地成為香庭的當家人。賀老爺子留下的遺囑,不能對一個罪犯適用。只要把賀星原送進監獄,那就誰也撼動不了他的位置了。原來是這樣的誘惑,才讓他甘願冒著風險,主動拿回了“賀從明”這個身份。林深青來來回回播放著這則新聞,一時也沒注意到賀星原從書房出來了。他走到她身邊,拿過遙控器,按了暫停鍵。螢幕定格在賀從明在保安和兒子的護持下,走進集團大樓的畫面。林深青偏頭看看賀星原,沒有從他臉上發現一絲意外。她轉過眼,望著螢幕上那位勝利者的背影,忽然笑了笑。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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