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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手。硬的。沒毛病啊。賀星原閉了閉眼,把她一把扛上了肩。“幹嘛呀――!”她在這陣子天旋地轉裡“呀”地叫了起來,一雙腿在半空亂蹬。“你不是想做麼?”賀星原把她扔到臥室床上,屈了條腿,撐在上方看她。林深青推推他:“不做,誰想做了!”賀星原氣惱地看著她:“到底做不做?”“難道你家裡備了套?”“沒有。”他頓了頓, “你想做的話可以叫人送。”說了半天還是她想做,他不想唄。林深青嗤笑,強扭的瓜不甜。她游魚似的從他身下鑽出來:“我比較想吃飯。”賀星原無奈地看著她。林深青還回過頭, 衝他抬著頭的小兄弟親切招呼:“小可愛, 你就別吃了哦, 自己去喝涼水吧。”賀星原低頭看了眼,薅了把頭髮,轉頭走進浴室,再出來, 看林深青已經吃上了熱騰騰的飯菜。桌上沒有他那份碗筷, 他去廚房拿,剛坐下沒多久就看她吃好了, 擦擦嘴起身,離開了客廳。賀星原撐著額頭坐了一會兒,筷子隨意撥著菜, 撥了幾下, 也不想吃了,走上二樓, 聽浴室傳來了水聲。他敲敲門:“剛吃完飯別馬上洗澡。”“你管我?”林深青朝外喊,“我洗完就睡了,這間房歸我,你忙你的去。”賀星原只好下了樓。林深青洗完澡走進臥室,看見床頭櫃放了一杯溫牛奶,還有一張字條:我在樓下辦公,有事叫我。她沒有去拿那杯牛奶,關掉燈倒頭就睡。但這個點實在有點早,她翻來覆去越躺越清醒,最後又拿起平板看恐怖片。林深青這方面膽子還挺大,鬼片當喜劇消遣,一個片放完,睡意來了,再次躺下去,轉頭瞥見床頭櫃的牛奶,終於還是把它喝了。這回倒是睡著了。但可能是生著氣入睡的緣故,半夜兩點多,她莫名其妙醒過來,又沒了睡意,而且沒出息地想到了賀星原。以前這種情況,他早就來哄她了啊。林深青自己睡不著,也不想叫他好過,殺出房間卻看對門開著,裡面漆黑一片,根本沒人。她輕手輕腳下樓,一眼看到賀星原閉眼仰靠在沙發上,好像是睡著了,但眉頭卻緊皺著,看起來也不太舒心。她那股怒火不知怎麼,一瞬間就平息了下去。她嘆著氣,想找條毯子給他看,結果他一下睜開了眼,無比清醒地問她:“怎麼了?”“你沒睡著啊。”她看看他,又看看他面前黑屏的電腦,“不工作又不去睡覺,坐這兒幹嘛呢?”“剛忙完,坐著歇會兒,正準備去睡。”林深青心軟了,問他:“香庭現在情況還那麼不好麼?”雖然這兩年有意迴避了很多關於他的訊息,但香庭當初的破產危機,她還是聽何鈺松說了的。賀星原搖搖頭:“已經重新走上正軌了。”“那之前的虧空到底是怎麼回事?趙曲風還有這能耐麼?”當然沒有。賀星原說:“是內部出了簍子,董事會有人聯合財務花了五六年功夫抽空了公司的資金。”他說到這裡笑了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半年前才正式擺脫負資產。”敢情這些光鮮亮麗都是假象。林深青瞠目:“這麼多年的虧空,不怪你也不怪你堂哥,是你叔叔的問題啊。”賀星原點點頭。“你叔叔看著挺精明,怎麼還能給人鑽這種空子?”“是很奇怪。”“那被抽走的資金去哪了?”“據涉事人招供是在拉斯維加斯敗乾淨了。”如果敗在了賭場,那還真是沒處查。“那這幾個人現在怎麼樣了?”“牢裡蹲著呢。”林深青嘆息一聲。賀星原笑了笑:“只要香庭保住了,不怕錢賺不回來。現在集團除了酒店以外,衍生產業也都在穩步發展,不用擔心我養不起你。”“我擔心這個了麼?”林深青不高興地說,“你養不起,有的是人排隊搶著養我。”他把下巴擱到她肩窩:“那順便把我也帶上,給口飯吃就行。”林深青偏過頭,看他歪過頭笑著看她,心給他奶化了,掐著他脖子說:“那你乖,跟姐姐睡覺去。”不知是聽到因為“睡覺”還是聽到“姐姐”,賀星原略微有那麼點僵硬,但還是很快掩飾了過去:“好。”賀星原要去洗澡,林深青拉扯著他直接進房間:“都這麼晚了,別洗了。”她不嫌棄,他也就直接換了睡衣,熄了燈,在她身邊躺下了。林深青等了一會兒,又納悶上了,在黑暗中問:“你手斷了是不是?”賀星原這才朝她蹭近幾步,把她抱進懷裡:“沒有,之前一個人睡慣了。”她勉強接受這個答覆,哼了聲:“睡覺。”“嗯。”房間裡安靜下來。林深青貼著他的胸膛,滿足地喟嘆一聲。“嗯?”賀星原低頭問。她不肯說,是因為嗅見了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好像漂泊了很久,終於找見了歸宿。她搖搖頭示意沒事,但手不老實地摸了一會兒卻察覺出不對:“你瘦了好多啊。”雖然腰還是硬邦邦的,但肌肉沒以前結實了。“以前天天運動,現在鍛鍊少,正常。”他雲淡風輕地說。“這不止是鍛不鍛鍊的問題,”林深青一口咬定,“你沒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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