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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遞事件好像就是個尋常的惡作劇,再沒了下文。三天後傍晚,賀星原上完課後到白麓灣接她去一院複診。何鈺松今天病人有點多,快到下班的點了,還排著不少號。林深青看遠遠沒輪到她,就叫賀星原替她取檢測報告,自己去了住院部。她到的時候,林忠廷正在病床上吃早餐,看見她來,給了一眼就繼續低頭剝蛋殼了。倒是徐姨熱情地給她搬凳子,拿水果:“深青來了啊,最近工作不忙嗎?”“忙啊,”她坐下來,“釀酒期怎麼會不忙,天天賺錢呢。”林忠廷冷笑一聲。林深青當沒聽到。徐姨笑呵呵來打圓場:“那你這是又陪朋友來看醫生呢?”“對,他排號呢,我沒事幹來轉轉。”林忠廷聽見這話抬起了眼皮,看的卻不是林深青,而是徐姨。徐姨立刻心神領會,問:“那個男孩子是你男朋友嗎?”“哪能呢,”她搖搖頭,“就是個小弟弟。”徐姨點點頭,看了一眼林忠廷,沒再得到訊號就轉身忙活去了。林深青小坐了會兒,也回了門診樓。等她走了,林忠廷才擱下碗筷,怒氣衝衝地說:“什麼小弟弟!她那沒心沒肺的丫頭,會陪個無關緊要的三番兩次來看病?說謊不眨眼睛!”徐姨趕緊給他拍背順氣:“倒也不一定是說謊,我看那男孩子確實年紀挺小的,長得還像……”“像什麼?”“咱們縣城老家,閣樓書櫃裡有本老相簿,那上面的男娃娃。”“這哪能!”林忠廷擺擺手,“那是原先隔壁路家的孩子,早去了港城,姓氏都改了。”“那大概就是因為有點像才合了深青的眼緣,您不是說她小時候跟路家孩子感情特別好嗎?”林忠廷嘆了口氣:“就是因為感情好,後來我都不敢跟深青多提一句路家。”“這是怎麼了?”“當初深青跟她媽媽搬走沒多久,那孩子家裡有天半夜煤氣洩漏,大冬天的,門窗都關死了,兩口子睡得熟,就這麼沒了。”徐姨有些詫異:“那孩子怎麼逃出來的?”“在咱們家呢。那天剛巧是深青生日,他來借座機,說要給她打電話,結果一直沒人接,他等著等著就在我這兒睡著了,也是運氣好。”“聽您這意思,深青不知道這事?”“當然不能給她知道!她跟路家人關係多好啊,親爸親媽親弟弟似的,歡歡喜喜慶生的日子,出了這種事……後來她問起,我就說他們舉家搬去港城了,沒留聯絡方式,反正都是見不著面的人了,就當存個念想吧。”徐姨也跟著嘆了口氣:“您啊,明明對她關心得很,偏偏嘴上不認……”同一時刻的門診大樓,林深青正在拒絕治療。何鈺鬆解釋:“自主治療當然也是一種方式,但藥物的作用同樣是必要的。”她搖頭:“除了吃藥,其他什麼都可以。”“那這樣,你把這份評估報告和整合療法的相關建議拿回去看看,如果光靠自主治療看得見效果,可以暫時不使用藥物。”林深青點點頭接過來。何鈺松又說:“另外還有個題外話。”“嗯?”“我們科羅醫生前陣子成立了一個ptsd的專案研究小組,你的症狀比較典型,作為病例具有很大的參考價值,她想問問你是不是願意。”林深青眨眨眼:“什麼意思,要拿我去做實驗麼?”他笑著搖頭:“只是跟蹤你的病情。”“那我也不當小白鼠。”何鈺松倒也並不意外這個答案:“沒關係,我會替你拒絕羅醫生的。”說完朝門外看了眼,“賀先生呢?我跟他單獨聊兩句。”林深青自動退避,讓賀星原進了門。何鈺松把她拒絕藥物治療的態度說明了一下,然後說:“創傷後應激障礙是比較複雜多變的病種,可能併發其他類似焦慮、抑鬱的病症,現階段強迫她吃藥也許適得其反,我建議一步步來,從她能接受的方式開始。”“但關於她不肯接受藥物治療的原因,如果你能夠了解到,最好儘快反饋給我。”賀星原點頭說“好”,接走了林深青。從門診大樓出來以後,她依然談笑風生,看不出異常。他開著車問她:“為什麼不肯吃藥?”她語出驚人:“那種藥副作用都很大的,我要是□□減退,沒高潮了怎麼辦?”“……”賀星原差點沒拿穩方向盤。為了完成何鈺松的叮囑,他選擇正面剛,把這件事當作學術問題看待,過了會兒問:“你最近……有這個需求嗎?”林深青答得理所當然:“這難道不是女人每天都有的需求麼?”賀星原陷入了沉默,加速開到白麓灣,讓她先下車回家休息,然後去附近買晚飯。林深青坦然接受他的一切照顧,羅列了一大堆選單,連佛跳牆這種繁瑣到極致的菜都點上了。賀星原用最快的速度買齊所有菜,打包回到白麓灣也已經過了一個多鐘頭。他知道她因為失眠食慾減退,根本吃不了這麼多,不曉得她又搞什麼鬼。電子門在三天前就輸入了他的指紋。他直接進了客廳,發現她不在,怕她在臥室睡覺,放輕了腳步上樓。結果就聽見了浴室傳來的水聲,還有摻雜在裡面的微弱哭聲。他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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