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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青也沒化妝,隨便拾掇兩下,捎了份早飯就出了門,結果還是因為早高峰晚了十分鐘。劉敦在宿舍底下等得心急如焚,把她領進樓後一溜煙奔去上課。林深青在他身後囑咐:“給我們星原請個病假啊。”看他比個了“ok”的手勢,她拿著鑰匙上了樓,進到宿舍發現裡面一片昏暗。賀星原聽見開門響動,煩躁地翻了個身,扯著被子把臉蓋進去,悶聲道:“再忘拿東西老子要殺人了!”林深青把窗簾拉開一道縫,笑著走到他床邊,撥開他的帳子:“奶兇奶兇的,要殺誰呀?”賀星原一愣,從被窩裡伸出頭來。她提著保溫瓶給他看:“吃點早飯,有力氣了再殺?”他晃晃發沉的腦袋,坐起來:“你怎麼來了?”“姐姐來照顧生病的弟弟,有什麼問題嗎?”這同樣一句話,放在昨天之前是調情,放在昨天之後,就叫人不是滋味了。賀星原坐在床上發了好一會兒怔,拐了個彎提醒她:“你沒感冒吧?”林深青搖搖頭:“你那板藍根跟避孕藥似的,很有用啊。”“……”這麼說倒也沒錯,都是做了點什麼,事後又吃藥預防點什麼。賀星原掀開被子下了床。林深青轉過身,旋開保溫瓶的蓋子,剛要催促他趕緊刷牙,忽然被一雙手從背後圈住了腰。滾燙滾燙的,力道還很大。她扭過頭:“你是發燒還是發情呢?”賀星原把下巴抵在她肩窩,輕輕蹭了蹭,然後才鬆了手,把燈開啟,一言不發地去刷牙洗漱。林深青看他喝下一碗粥,又滿臉睏倦地重新爬回了床鋪。她把燈關了,眼見宿舍再次陷入昏暗,也犯起困來,打了個哈欠,指著他對頭的空床鋪問:“給我躺躺啊。”“沒墊被,很硬的。”他提醒她,“你要覺得板藍根管用,上我這兒來。”林深青攤攤手:“我怕你比這床板更硬。”他看起來有點苦惱,無奈地說:“現在不會。”“怎麼個意思?我這天生麗質的,還非得化了妝才能勾起人食慾?”“不是,”他把臉掩進被窩,悶了會兒說,“是我生病了‘起不來’……”林深青笑倒在床邊。賀星原聽她笑了半天還不停,聽出火氣來了,伸手一拽,把她拎了上來:“你再笑。”她兩隻高跟鞋都滑出去落了地,還不消停:“笑又怎麼?”他從背後死死勒抱著她:“你別趁人之危。”“不趁人之危難道迎難而上?我又不傻。”賀星原又困又累,嘴巴鼻子都埋進她頭髮裡,認輸了:“我現在說不過你,你讓我睡一覺……”林深青不鬧他了,低頭看了眼環在自己腰間的手,突然想到什麼,說:“g我以前有個弟弟,跟我鬧的時候也喜歡這麼抱我。”賀星原手一僵。 林深青好像自顧自在回憶什麼, 並沒有察覺這點細微變化。賀星原的手虛虛攬在她腰際,動作間少了點底氣。他睏意消去一半,在她身後輕聲問:“什麼弟弟,跟你很親嗎?”她點點頭:“就跟親弟弟一樣。”“那現在呢?”“早就沒聯絡了。”她應該是想到了一些過去的事,所以收斂了嬉笑,“有點可惜。”“可惜什麼?”“小時候我們家裡條件很一般, 小縣城裡吃的玩的都比不上大都市,”她沉重地嘆了口氣,“現在日子好了, 我特別想請他吃神戶的和牛, 義大利的白松露, 伊朗的魚子醬,西班牙的大紅蝦……”“……”賀星原把手移到她胃的位置:“你沒吃早飯嗎?”她搡開他:“重點不在這些食材,在於地方。”“哦,”賀星原說, “他也許去過了。”“倒也說不定, 他應該……”她“咦”了聲,“不對, 還沒畢業,跟你差不多,念大學呢。”賀星原撩開她的頭髮, 把擾人的碎髮別到她耳後, 好方便看到她的表情:“你會想去找他嗎?”“找什麼呀,這不有你了麼?”他在仔細辨別這話的真假, 過了會兒問:“跟他在一個範疇,那我也是弟弟?”林深青轉過身來,好笑地看著他:“我會跟弟弟接吻麼?”賀星原的目光有點閃躲。幸好窗簾拉著,宿舍裡暗,她看不清。林深青又開始唉聲嘆氣,倒帶回去,認真思考他剛才的問題:“其實我還記得他的名字,現在有財力了,真要找大概能找到,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大費周章地找著了人,好像也沒什麼事啊。我這人吧,隨緣,不愛鑽牛角尖。”“嗯,”賀星原點點頭,“那就隨緣吧。”“你不是要睡覺麼?”林深青終於記起了這個事。“那樣你會不會很無聊?”他問。“會比我一個人在家還無聊?”顯然不會。至少旁邊有個活人。“那我睡了。”賀星原覺得被髮燒的人抱著應該不舒服,所以在失去意識前鬆開了她。但宿舍的床鋪就那麼丁點大,橫躺腿貼腿,側躺鼻息觸鼻息,不管怎樣都很親密。賀星原過高的體溫,不一會兒就讓整張蚊帳內成了桑拿房。大半個鐘頭後,林深青熱得受不住了,爬下床呼吸涼快的空氣,結果剛掀開被子,就被賀星原迷迷糊糊拽住了手腕。她捋捋頭髮,感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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