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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嘁”了一聲,大概是不指望了的意思,然後自顧自拉起毛毯,背對他側躺了下去。大約過了兩分鐘,卻突然感到身後的沙發下陷了一塊。林深青扭過頭,看見賀星原坐在離她咫尺的地方。“幹嘛?”她眨眨眼問。他似有若無地嘆了口氣:“來哄你睡覺。” 林深青“哦”了聲,直直看著他:“那哄吧。”賀星原的身體和表情一起靜止了。他是看她那麼單薄地蜷在那裡,不忍心坐視不理才來的,可真來了,又不知到底怎麼做。他沒哄過人,倒是記憶裡被她哄過。其實也記不清具體了,那時候太小,只隱約記得她把他哄睡以後跟大人邀功,結果歡歡喜喜喊出一嗓子,又把他驚醒了,嚇得他哇哇大哭。她這個姐姐,說起來著實當得不太稱職,與其講那時候是在照顧弟弟,不如說是“玩小孩”。給他穿女孩子的衣服,戴髮卡扎小辮,把學校裡的小姐妹叫來看;瓜分他的零食,隔壁奶奶給他的橘子汽水,大半都進了她嘴裡;喂他吃糖,非要他親她臉蛋,親一口給一顆,最後沒分沒寸地喂到他蛀牙……這些都還只是他記得的。聽媽媽說,在他記事之前,她還有很多壯舉。可就是這樣一個姐姐,卻讓他記了那麼多年。在港城第一次學抽菸,店裡一整排形形色色的香菸,他只盯著“深青”兩個字移不開眼。“發什麼呆呀,”林深青催促起來,“嫌沙發地兒太小,不夠你發揮,要到床上去?”“……”賀星原有點後悔來這趟了,皺皺眉說:“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我來哄你睡覺,只是把你當姐姐待。”這下換林深青靜止了。這種冷冰冰的靜止,讓人覺得下一秒,她的表情就會出現裂變,炸成一頭母獅子。但結果她只是笑吟吟地說:“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呀,那行,開始吧,不習慣用嘴的話,用手也可以。”“……”賀星原腦子裡繃緊的神經快斷了:“我……”“想什麼呢?”林深青不解地眨眨眼,指指自己後背,“講故事不會,拍拍也不行?”“……”跟她說話就像坐過山車,一瞬升高一瞬墜落,起起伏伏身不由己。他在幾近窒息的氣氛裡,儘可能平靜而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哦,行。”林深青其實原本沒指望再入睡,但被人輕輕拍著後背的感覺卻意外地美妙,大概過了小半個鐘頭,她奇蹟般不省人事,再醒已經豔陽高照,滿屋子蔥香味道。她識酒識得嗅覺靈敏,一下分辨出是加了蛋皮、紫菜、榨菜的小餛飩。眼還沒睜,林深青就先笑了。連她喜歡的吃食都打聽了,還說什麼當姐姐待呢?這個點早該遲到,果然在女人面前,作業什麼都不是。料理臺那邊傳來瓷碗碰撞的響動,緊接著,有腳步聲朝這邊靠近。林深青曲腿側躺在沙發上,一手撐額,笑意盈盈地等他來。然後等到了蘇灩的聲音:“一大早對誰搔首弄姿呢?趕緊起來吃飯。”“……”林深青花了一整天,來消化自己最終還是輸給了作業這個現實,直到傍晚宋小蓓送來一套禮服和配飾,才記起明天要跟傅宵參加酒會。金越酒店離她這兒大概半個鐘頭車程。第二天入夜後,傅宵到白麓灣接她。他到的時候,林深青還在衣帽間挑手包,磨蹭了會兒才下樓,出去後,一眼看見電子門外邊放了一個小小的快遞箱。她指著箱子,問車後座的傅宵:“又去花鳥市場給我批發東西了?”傅宵往外瞄了眼:“什麼玩意兒?不是我放的。”“那又是誰?”林深青深沉地嘆了口氣,踢開箱子上車,“伽月能不能注重點隱私,保護好員工住址資訊,別老讓癩蛤|蟆覬覦天鵝肉?”“行,是老闆我失職。”傅宵叫司機開車,又上下打量她一眼,“怎麼不穿我給你準備的?”林深青今晚穿了香檳色的魚尾裙,掐腰包臀開背的款式,髮髻低挽,修長白皙的脖頸上墜一條金月牙項鍊,垂下的流蘇嵌入深v開出的陰影線裡。而他準備的那套黑色系,比這勾人魂的一身保守不少。林深青瞥瞥他:“你給的那身穿了能老十歲,怎麼著,還得叫我遷就你年紀麼?”傅宵今年三十一,在多金的上流圈算得上年輕,再加上長相周正,濃眉高鼻,擱外邊也是吸睛無數的搶手款,說他老,實在有點過分了。他瞥瞥她:“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賀家那小子嫌棄你比他大麼?”“……”生意場上的男人說起話來,那真叫一針見血。賀星原像避瘟疫一樣,已經近四十八個小時沒聯絡林深青,倒是他留下的那句“只是把你當姐姐待”,像魔咒一樣在她家客廳立體聲迴圈播放了兩天。林深青笑了笑:“你這話說反了,是我嫌棄他小。”傅宵聳聳肩示意怎樣都無所謂,開始說正事:“這次是金越的小趙總邀請了國內幾家酒莊,開宴預祝今年的葡萄採收一切順利。我們是今晚的龍頭,到場給個面子,意思意思就走。”“你什麼時候連姓趙的面子都給了,早說是他做東,我就穿那身喪裡喪氣的烏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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