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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秦氏在酒店有飯局,不知是解愁,還是貪杯,時瑾喝了不少。韓渺從沙發上站起來:“六少。”他眯了眯眼,看燈下的女人,一身旗袍,長髮半挽,一雙桃花眼冷冷清清,細看,少許溫柔。時瑾扯下領帶,扔在地上:“是誰讓你來的?”她輕聲地回話:“鄧總監讓我來陪時總。”他凝眸,看她,說:“很像。”坐下,懶懶地躺靠在沙發上,睫毛很長,往上抬著,像在瞳孔裡落了一層陰影,昏沉得瞧不清顏色,“不說話更像。”她便不說話了。他躺著看她,就盯著她的臉,看了很久很久。她手心一直冒汗,沉不住氣了,不知道他醉了沒醉,坐到他身邊:“要喝一杯嗎?”時瑾說:“你去酒架拿。”這間套房是酒店專門留給他的,裝修很奢華,臥室裡,有一個酒架,上面全是紅酒。姜九笙喜歡白蘭地,她就拿了一瓶白蘭地,幫他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時瑾半斂著眸,一口喝了杯中的酒。“再倒。”然後,一杯,接一杯。她沒怎麼喝,時瑾喝了許多,一雙漆黑的瞳,漸漸水汽氤氳。一瓶酒盡,她起身,要去拿酒,剛站起來,腳下晃悠,摔到了地板上,她晃了晃頭,只覺得眩暈,視線重影,連燈光都在晃。怎麼回事,才幾杯酒,就這般樣子了。她掐了掐手心,強迫自己鎮定,一抬頭,對上一雙漆黑的眼,深邃又灼熱,哪裡有一分醉意,全是陰鷙。時瑾坐直:“說吧,你主子是誰?”第二卷 355:時瑾毀韓渺的臉,笙笙反擊時瑾坐直:“說吧,你主子是誰?”韓渺額頭大汗淋漓,避開他的目光:“沒有誰。”時瑾也不急,慢條斯理地把杯中的酒喝完:“車禍那日,是誰指使你去引開我的人?”騙過了那麼多雙眼睛,這張臉,在外人看來,的確像。她咬牙不承認,指甲死死扣進掌心裡,迫使自己保持理智:“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調教得很好,很忠心。時瑾放下酒杯,捏住了她的下巴,抬高,把她先前剩下的那半杯水灌下去。她被迫仰頭,水順著咽喉滾下去,嗆得眼淚都出來了。時瑾放開她,抽了張紙巾擦手。她立馬去摳喉嚨,卻什麼都沒吐出來,咳得面紅耳赤:“你在水裡放了什麼?”時瑾擦了擦手,還是嫌髒,又抽了幾張紙巾,倒了些酒在上面,把手指一根一根擦乾淨:“去問你的主子,他以前也給我吃過。”唐延開的藥,是精神類的特殊藥物,秦雲飛被殺的當晚他也服用過,致幻的效用很好。韓渺只覺得渾身虛軟,連坐都坐不住,扶著茶几靠著,眼前的光影一重疊一重,天翻地覆倒來倒去,她看不清了,腦子混混沌沌的,耳邊,有個聲音在迴盪。“今天沒帶手術刀,不想動手,”時瑾看著自己的手,已經被擦紅了,輕蹙眉頭,“自己說。”她瞳孔渙散,無意識地呢喃:“少、少爺……”八點半,宇文衝鋒的電話打過來。“喂。”“是我。”時瑾眉眼冷然:“什麼事?”“綿州。”宇文衝鋒嗓音很沙啞,說,“笙笙被帶去了綿州。”時瑾只是‘嗯’了一聲,不驚也不喜。那邊問:“你也查到了?”他不置可否。宇文衝鋒不多說了,他語氣有些壓抑,顯得沉甸甸的:“帶她回來,平平安安地回來。”時瑾目色比月沉冷:“不必你說。”這就生氣了?宇文衝鋒語氣也不好了,針鋒相對:“就是想讓你知道,我還惦記著她,若是你再護不好她,我就要搶了。”時瑾動怒了,褪去一身清風霽月,冷若冰霜:“你搶不過我。”他提了三分聲調,幾乎咄咄逼人,“她就只愛我一個。”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扔在了沙發上。沒有蘋果,他想剖人。秦中小心翼翼地上前詢問:“六少,她怎麼辦?”韓渺已經昏睡過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時瑾掃了一眼,兩個字,冷冰冰的,言簡意賅:“殺了。”秦中眉頭一跳:“六少三思啊。”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時瑾置若罔聞,完全聽不進勸,眼底的狠辣根本收不住,他冷聲直接命令:“做得乾淨點,不要留證據。”秦中急了:“六少!”他目光涼涼,越沉越冷。秦中一籌莫展,思前想後,記起了霍隊說過的話,失控的時候,就搬姜九笙出來,壓一壓他的戾氣。顧不得那麼多了,秦中衝口而出:“您不能殺人,要是夫人知道了,會對您失望的。”時瑾抬眸,看他:“她為什麼會知道?”秦中頭皮發麻,壯著膽子說:“紙包不住火,夫人總會知道的。”“那你就用手給我包著火。”他眼裡,兩簇火,越燒越烈。秦中手心冒汗,卻尚存理智,硬著頭皮繼續勸阻:“六少,夫人她——”時瑾不耐煩了:“夠了。”不頂用了?不行,殺人犯法的,秦中正要繼續用姜九笙來施壓。時瑾開了口,隱忍著情緒:“把她給我扔到整容醫院去,要是還有哪一處像我家笙笙,我就把那處一刀一刀割下來。”斂著眸,他把所有狂躁與暴力壓下去。秦中大大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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