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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反應了很久,恍然大悟:“少爺要搶時瑾的貓?”常茗只是笑笑,沒有繼續,端著紅酒慢慢地品。包廂的門又被推開,女人腳步款款地走來,穿得隨意,衛衣搭牛仔褲,長髮隨意地散著,沒有化妝,她抬頭。阿彌看她,又看同螢幕裡抱琴彈唱的女人,太像了,若是兩隻相像的貓他能認出來,毛色他都分得出來,可兩個相像的女人,他認不出來了。韓渺走上前:“少爺。”常茗沒有看她,目光落在投影的螢幕上:“簽約了嗎?”她說:“簽了秦氏。”然後,他沒有再問,將杯中的酒飲盡了,放下了杯子,頭頂的鐳射燈打下來,落在他臉上,落在他眼裡,映出許多光怪陸離的影子,影影綽綽的。他若斂眸時,側影都是溫柔的,他若抬眸,就太冷漠,可若是抬眸看你,一雙眼,能直直撞進你心裡去,她就躲不過他那雙綠色的眼眸。她站了片刻,還是壯著膽子去給他添酒,半杯紅酒顏色鮮豔,她端了遞給他,指間不經意碰到了他手背。她便怔住了,目光落在他側臉。常茗躺靠在沙發上,略略抬起了眸子,有些空,有些涼:“別這樣看我。”她頓時慌了神,挪開了眼。他端起她斟的那杯酒:“笙笙她不會這樣看我。”笙笙……韓渺苦笑,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竟駁了他的話:“我是韓渺。”她一字一頓,重複,“少爺,我是韓渺。”常茗坐直了身子,眼裡有笑,光影卻依舊薄涼:“這重要嗎?”他伸了手,拂過她的臉,一寸一寸,慢慢地摩挲,“渺渺,你是替代品,知道了嗎?”嗓音真溫柔,可說出的話,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子。韓渺抿著唇,紅了眼,不說話。那落在側臉的涼涼指尖,移到了她的脖子,張開手,掐住了她的咽喉,收緊,再問她:“知道?”呼吸瞬間被奪,她難以喘息,憋了臉與眼,只覺得毛骨悚然,像置身在寒潭,四肢百骸都是冷的。她見過的,他殺人的時候,不會眨眼。身體瑟瑟發抖,她不敢動,艱澀地扯動聲帶:“知、知道了。”常茗鬆了手,手指拂了拂她的脖子,溫柔地哄:“要乖,不要有別的心思,我不喜歡。”這個男人,乖張陰沉,喜怒無常,可以溫柔地哄著你,也可以溫柔地殺了你。她點頭,再也不敢忤逆他。“渺渺,”常茗說,“給我唱首歌。”“好。”她站起來,去拿了話筒。螢幕上,放的就是姜九笙的歌,輕緩的搖滾,一直不停地單曲迴圈。她聲音發抖,一字一句,都刻意模仿,一曲罷,她掌心全是冷汗,包廂裡突然靜下來。常茗沒有抬頭:“繼續。”他看著杯中酒,嗓音忽然冷了,“給我唱到像為止。”韓渺點頭,顫顫巍巍的嗓音,唱到沙啞。常茗垂著眉眼,出神。蘇伏開庭的前一天,找過他。真是個了不得的女人,即便關在了牢裡,也有層出不窮的花樣。她當時說:“幫我。”言簡意賅,又勢在必得。他倒好奇,這個女人怎麼就篤定他進得來,隔著窗,他站在牢房外面:“幫你什麼?”蘇伏說:“殺了姜九笙。”死前,還要找好陪葬,果然是蘇家養出來的人,是金三角爬出來的人,不怕死,夠狠。常茗笑:“你未免高看我了。”“你能出現在我面前,不就說明了,恰恰相反,以前是我小看你了。”她孤注一擲,說,“最後一次合作,事成,我就把你的秘密帶進棺材裡。”他眼神略帶了興味:“我的秘密?”他們是合作關係不假,卻也僅此而已。蘇伏站在空蕩蕩的牢房裡,穿一身深藍的囚服:“秦家爛船三斤釘,不是都進了你的口袋嗎?滕少爺。”時瑾把姜九笙保護得太好,她碰都碰不到,大抵,只有這個藏得最深的男人,能與時瑾玩玩心機了。常茗笑。這個女人啊,精明得讓人討厭。週三,晴,天北醫院今日很多病人,高架發生了連環車禍,整個醫院都忙成了一團。下午三點,急診室才得以喘息。江護士揉揉脖子,這才想起中午送過來的那個病人,問旁邊年長的女人:“護士長,人救過來了沒?”護士長搖頭。可惜了,還那麼年輕,江護士不禁感慨。護士長又問:“她的家屬來了嗎?”江護士說:“還沒有,已經在往這邊趕了,最快也要明天晚上到。”護士長想了想,神色沉重:“你先把屍體推去太平間,另外再報警。”江護士不解:“為什麼要報警?”“臉上有指痕,周醫生說很可能是他殺。”“他殺?”江護士覺得匪夷所思,“真是可憐啊,一屍兩命,她肚子裡的孩子才剛剛顯懷呢。”嘆了一聲,江護士很有感觸,“我昨晚還在看她的電影呢?今天人就沒了,世事無常啊。”“誰說不是。”江護士嘆氣,回頭去安排屍體,一轉身,看見了心外科的時醫生,連忙打招呼:“時醫生。”時瑾在接電話,點了點頭。因為連環車禍,他做了一天的手術,始終能嗅到淡淡的血氣,皺著眉,繼續講電話。“嗯,手術結束了。”姜九笙問:“順利嗎?”“很順利。”時瑾對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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