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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茗從蒲團上站起來。“我讓你起來了嗎?”滕霄雲已經過了花甲之年,一雙眼生得矍鑠鋒利,是一個很嚴厲又古板的人,當然,不是尋常人那般,他的嚴厲是動刀動槍動家法。滕茗看他父親,穿一身月白色的長衫:“我先去看她,然後你再罰我。”說完,他離開。滕霄雲扣了茶蓋,臉色陰沉:“他也開始忤逆我了。”祠堂的側門口,男人坐在輪椅上,與常茗一樣,也穿著長衫,模樣清俊,膚色是病態的白,他腿上蓋著黑色的毯子,笑得薄涼:“那父親您也會打斷阿茗的腿嗎?”滕霄雲眼色頓時沉了。外界都以為滕家只有一位少爺,其實不是,滕家還有位大少爺,七歲時便不良於行,名滕瑛。東廂,二少爺來了。下人紛紛退到兩邊:“二少爺。”“都出去。”東廂的管家雲曦帶著幾個下人退出了房間,並關上了門。滕茗坐到床頭,看她臉色好了許多,他沒有戴眼鏡,瞳孔是幽幽的綠色,不同平素的西裝革履,一身長衫更顯得斯文儒雅。“吃東西了嗎?”他問她。“吃不下。”她靠著床,穿著厚厚的棉衣,與這古色古香的屋子格格不入,“我睡了多久?”“一天一夜。”她低頭,看自己的手背,有青紫的針孔,應該是輸了葡萄糖,並沒有餓意,手放進被子裡,覆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她問他,眼神淡淡的,沒什麼情緒,只有茫然:“滕茗,為什麼房間裡會有監控?”他說:“因為你生病了,我不放心。”哦,她生病了。滕茗說,她有抑鬱症,所以做了催眠治療。他說,她叫徐笙笙,是他的病人,也是他的未婚妻。她躺下,說:“我想吃酸蘿蔔和粥。”“好,我讓人給你做。”滕茗幫她掖好被子,出去喊雲曦進來伺候。床上的人抬起手,把床幔放下了。監控太多了,脫身很難,時瑾,你要乖,等我幾天。她合上眼,睡了。第二卷 354:時瑾剖屍上癮,反轉虐渣江北大橋車禍事故的第三天。姜錦禹拿了電腦去隔壁公寓,門也沒關,時瑾坐在餐桌前,他走過去:“姐夫。”時瑾沒抬頭。姜錦禹看桌上,罩了一塊白色的布,放了一排手術器具,還有幾個蘋果,問:“你在幹什麼?”時瑾戴著手套,拿手術刀,低著頭:“剖屍。”“……”姜錦禹看盤子裡,兩個蘋果,核心被掏空了,切成小塊擺放在一旁,切口很規整,除了‘大腸小腸’,其他形狀他認不出是哪個‘器官’,大概是‘五臟六腑’。他挑了一個遠一點的位置坐下,把電腦螢幕轉向時瑾,說:“我有新發現。”手術刀的動作停了。他先說結論:“我姐可能不在起火爆炸的那輛車上。”時瑾手裡那個被挖出了‘心臟’的蘋果滾到了地上,他抬頭,不知道多久沒睡覺,眼眶很紅,眼裡有熾熱的光,驅散了所有黯然,一瞬間就鮮活了。她還活著。他也就活過來了。“在事故發生前的半個小時,我姐的追蹤器開啟過。”姜錦禹點開定位,拉大,“定位出來不是江北大橋,是這裡。”“監控呢?”時瑾問,他眼裡有灼灼湧動的光影。姜錦禹開啟影片:“這是這條街道的監控。”他點選播放。監控影片裡,銀色的沃爾沃剛駛入雙向車道,大貨車突然變道,秦左忙打方向盤,就是這時,一個老人突然闖出來,被撞倒在地上。監控裡看不清那老人的傷勢,只是他站起來就往小巷路口走,秦左下了車追去詢問,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監控區,沒多久,姜九笙也下去了。十多分鐘後,有人扛著一人高的黑色大袋子回了車裡,隨後驅車離開。那人個子很小,穿著秦左的衣服,卻不是秦左,而那個黑色的大袋子裡,裝的應該是一個人。江北警局。趙騰飛接了法醫部的電話後,面露喜色,對霍一寧道:“隊長,屍檢報告出來了。”“發給我。”趙騰飛立馬把報告發過去。一旁,湯正義忍不住問副隊了:“是不是姜九笙?”趙騰飛說:“不是。”普天同慶,大喜事啊!湯正義舒了一口氣,一顆懸了幾天的心臟,終於能放回肚子裡了,只要人還沒死,那就是好訊息。“兩具屍體,其中一具患有肝癌,本來就命不久矣,而一屍兩命那具屍體,胸腔裡沒有吸入濃煙,就是說不是被燒死的,身上也沒有車禍造成的致命傷,法醫斷定,死者在意外發生之前,就已經沒有呼吸了。”趙騰飛歇了一口氣,“另外,之前審理溫家命案的時候,我們檔案裡存了姜九笙的dna,也做過比對了,不吻合。”就是說,假死咯。狸貓換太子,姜九笙被換走了。湯正義嗅到了一點苗頭:“那麼,那兩具屍體是誰?”趙騰飛搖頭說不知道:“dna資料庫裡沒有這兩人,至今確認不了身份,不過,患有肝癌的那個估計是被蘇伏買通的,反正也活不久,就索性當替死鬼了,一屍兩命那個就有點麻煩了。”湯正義問:“怎麼麻煩了?”“臉上、脖子上都有指痕,法醫鑑定,是窒息身亡。”依照多年辦案經驗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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