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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你兒子四肢健全地回去,就讓你的人滾遠一點。”時瑾話落,電話被結束通話了。滕霄雲深深吐納了一口濁氣,瞳孔猩紅:“全部撤了。”漳江碼頭,風吹江面,陣陣漣漪,盪開一圈一圈水紋。時瑾走到姜九笙跟前,解開她手上的繩子,指腹在她手腕的紅痕上輕輕摩挲:“沒事了。”她把手抽回去,抱住他脖子,風將眼睛吹紅了:“時瑾,我好想你。”他也想她,想得想殺人放火。頭窩在她肩上,他用力嗅了嗅,劫後餘生,活過來了……“笙笙。”“嗯。”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她輕拍他的後背,安撫著。“六少,”秦中的聲音有點不合時宜,“陸家的人怎麼處置?”時瑾還抱著姜九笙,未深思熟慮,就脫口而出了:“殺了。”姜九笙和秦中都愣了。陸啟山聞言,急眼了:“時瑾,你敢!”時瑾下巴擱在姜九笙肩窩裡,沒抬頭,就抬了抬眼皮,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轉了個方向,另一隻手繞到她後背,擲出了手裡的匕首。動作輕飄飄的,不偏不倚,就釘在了陸啟山的腳背。他僵硬了下,反應過來。“啊啊啊——”他坐到地上,撕心裂肺地慘叫,血瞬間淌到甲板,那把匕首直挺挺地釘著。風一吹,血腥味飄散。時瑾他啊,嗅不得這個味道,會想毀滅,眼也紅了,骨子裡叫囂著發洩,鬆了環在姜九笙腰上的手,走過去。手被她拉住了。她搖頭,看他的眼:“時瑾,別殺人。”會犯法。血能讓他發瘋。不過,她能讓他聽話。時瑾把腳收回了,回到她身邊,繼續抱她,把整張臉都埋在她脖頸裡,不想她瞧見他滿眼殺氣的樣子,極力隱忍著,聲音像煙熏火燎了一樣嘶啞,悶聲悶氣地吐了兩個字:“報警。”想殺人。但是不行。要聽笙笙的話,一定要聽。秦中鬆了一口氣,指了滕茗,問時瑾:“那他呢?”時瑾看他,眼裡結了薄薄一層冰。偏偏,滕茗自始至終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姜九笙,一個餘光都沒給時瑾。時瑾又想殺人了。他陰森森地盯著滕茗:“再看把你眼珠挖出來。”如果不是笙笙在,他可能會把這個傢伙的心肝都挖出來,丟到海里餵魚。滕茗非但不收斂,還挑釁,綠色的瞳孔裡淡淡幽光,邪佞異常,張狂異常,陰沉異常:“囂張什麼。”他瞥了時瑾一眼,目光便回到姜九笙臉上,瞬間化了薄涼,溫溫柔柔的語調,“時瑾,我不是輸給了你,是輸給了笙笙。”一個小時之前。滕茗來酒店找時瑾了,秦中把人攔在了門口:“你還敢來。”他懶得廢話:“讓時瑾出來見我。”秦中直接摸槍:“滾,不然打死你。”他槍口都還沒抬起來,滕茗慢條斯理地就捏住了他的手腕,輕輕一收指腹,手麻了,槍脫手。咔噠!滕茗接了槍,利索地卸了彈匣。秦中:“……”艹!身手好了不起啊!滕茗扯扯嘴角,笑得斯文,挑釁的意味十足,他把槍扔給了秦中,拿著彈匣敲門,道:“出來。”啪嗒。門開,時瑾一雙眼,想畫中水墨,淡淡的黑色,只略掃了一眼,一腳就踹過去。那一腳,十成力道,滕茗後退了六步,他悶聲咳了一下,抬頭,冷笑。時瑾眼若寒霜,厚厚一層冰凌下藏著戾氣:“我沒殺你,不是不想殺你,我還要留著你的命去交易,別不要命地送上門來。”滕茗撣了撣胸前的灰塵:“一樣。”他走過去,“我沒還手,也不是不想殺你。”時瑾言簡意賅:“滾。”他面不改色:“合作?”“滾。”“合作。”這一次是篤定的語氣。時瑾冷著眼,看他。“你也查到了吧,陸啟山是我父親的走狗。”滕茗氣定神閒,指揮若定,“你沒我瞭解他,他做事,一定會有兩手準備,沒有我這個籌碼,你在他手裡撈不到人。”時瑾自然知道,這姓滕的,全他媽該死。他長睫輕輕抬著,燈光在上,往眼底落下一層陰影:“你覺得我會信你?”“你會。”滕茗篤定,笑得斯文又壞,“因為你知道,我也捨不得姜九笙死。”媽的!時瑾抬起腳就踹,眼神狠得能殺人:“要點臉。”滕茗這次躲了,反唇相譏:“那是什麼玩意?”之後,都一言不發。時瑾揮拳,滕茗閃躲,你來我往,肉搏,洩憤,誰也不讓誰,都恨不得打死對方,偏偏,默契得誰都不打臉,專挑會痛不死人的地方打。秦中報警,姜九笙得救,這場硝煙,就此落了幕。一個小時後,滕茗回了滕家,直接去了北院正房。滕霄雲等了許久了,他一進來,他就問:“你是故意的?”滕茗毫不遲疑:“是。”滕霄雲氣得拍案而起:“你還敢承認!”他面不改色,仍舊一副儒雅之相,語氣很緩,說出的話卻氣勢凌人:“就是要讓你知道,我什麼都做得出來。”他對他父親笑,“別再打她的主意了,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證還只是小打小鬧。”他就知道,他這個兒子是蓄意。滕霄雲手裡的筆桿幾乎都要被他折斷,手背青筋跳動,他隱忍不發:“我說阿彌怎麼那麼容易就把你放倒了。”他用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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