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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還是親自送過來的,這真是送人頭啊。霍一寧言簡意賅地解釋了一下:“秦家內亂,我們警方去撿便宜就行。”霍一寧笑,“盯了那批貨這麼久,不就等著銷贓的時候一網打盡嗎?管他是誰借刀殺人,警方去殺就好了。”林隊想想也是,秦家水深,都是能玩心計的,不比一般道上混的,秦家整得像一出宮斗大劇,鬥來鬥去,最後窩裡反。還有個疑問:“時瑾預設了那個女人的動作?”那個女人明顯是想搞垮秦家,然後趁機收入囊中。秦家光是交易支線,就有獨立的幾十條,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這個攤子,蘇伏都謀了十年了。可怎麼說,時瑾都是秦家的頭兒啊,他哪是軟柿子,這邊都要燥起來了,他那邊怎麼還不冷不熱的。霍一寧透露了一句:“就是時瑾他挖的坑。”也就是說,蘇伏就是個炮仗?搞了半天,是時瑾要搞死秦家,林隊放寬心了:“哦,他的手筆啊,那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嘖,手段狠就算了,關鍵是時瑾還最擅長算計人,這樣的人,還好不是警方的敵人。晚上十一點,雨淅淅瀝瀝開始下,冬天的雨,格外的冷,刺骨似的,滴滴答答敲打著窗臺。陽臺上,徐博美被雨聲驚醒,抱緊自己,莫名有點怕怕的。江北與柏林有六個小時的時差,這個點,那邊才剛過五點,每天這個時候,時瑾都要和姜九笙影片。大抵因為懷孕的緣故,姜九笙最近總是犯困,柏林今天天晴了,這會兒太陽還沒有全部落下去,暖洋洋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她窩在沙發上,懶洋洋的。“明天晚上八點半有空嗎?”明天是週四,電影節頒獎典禮會直播。明天,蘇伏收網。時瑾眉宇輕蹙著,這幾天,她不在,他總是懨懨的,說:“可能會有事情。”問她,“怎麼了?”姜九笙說:“我準備了獲獎感言,是說給你聽的。”她從出道以來,拿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獎項,懶慣了,獲獎感言總是三言兩語,隨心情說,認真準備獲獎感言,這還是第一次。時瑾陰鬱的心情好了許多,答應了:“好,我會聽。”她不解:“你不是說有事情嗎?”他坐在床上,背靠著枕頭,拿了床頭櫃上的紅酒杯:“這世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事情,都能用錢搞定。”嗯,確實是這樣。他喝過酒,唇色很紅,睡衣是黑色的,深色與深色相交,經暖黃的燈光折射,顏色分明得像一幀濃墨重彩的畫。美人如畫,大抵就是這個意思。很想他,想擁抱和接吻。姜九笙舔了舔唇,也想喝酒了:“你不要喝太多。”時瑾嗓音悶悶的:“我睡不著。”他還是把酒杯放下,“紅酒不怎麼助眠。”她還想說什麼,胃裡忽然翻江倒海,她猛地起身,去了浴室,乾嘔了一陣,又什麼都沒吐出來。她的孕吐反應有一點早,而且,嚴重。再坐回電腦前,那邊,時瑾臉色比她的還難看:“寶寶,你怎麼了?”姜九笙沒打算現在告訴他,多事之秋,他還有事要做,孩子的事等見面再說,只說:“胃不舒服。”她本來就有胃病,時瑾不疑有他,沒說什麼,拿了手機撥電話。“你打給誰?”他眼底有隱隱怒意:“秦左。”捨不得訓她,他只能對她身邊的人發作。姜九笙制止:“不用打了,不怪她,我有好好吃飯,是這邊太冷了,我還不太適應。”時瑾低頭,在按號碼。他很狂躁,情緒很不對,她不在身邊,他這個偏執病人,總是容易失控,“時瑾。”姜九笙聲音軟軟的,難得撒嬌。時瑾把手機扔地上了,把膝上型電腦抱到跟前,整個眼裡都陰陰沉沉的,像烏壓壓的濃墨,化不開顏色。重重嘆了一句,他說:“笙笙,你不要生病。”不知是氣她,還是氣自己,眉頭緊緊擰著,“你這樣,我不知道怎麼辦,我又不能替你。”時瑾有點燥鬱,這兩天一直這樣。姜九笙安撫他:“哪有那麼嚴重,過兩天就好了。”他不說話,眼裡霧靄沉沉。“怎麼了?”她聲音很軟,輕輕柔柔的,“為什麼不說話?”他往前,臉靠電腦很近,螢幕的光打在側臉,陰暗分明裡的輪廓,處處精緻:“突然有點怕,好像不管我怎麼謀算,也總有事情是我掌控不了的。”暴躁,易怒,而且悲觀,想做點什麼。噢,想把所有不定因素都毀了,所有阻礙的人都殺了。就是這種感覺,惴惴不安得想毀天滅地,徐青舶說,偏執成狂,病的不輕,能怎麼辦,他的藥不在身邊,當然會惡化。姜九笙靠近一點點,在螢幕上他側臉的位置親了一下,耐心極好:“就這個問題,我和你想法不一樣。”“怎麼不一樣?”時瑾抱著電腦,更想親她。她聲音很輕很緩,卻讓人安定,平鋪直敘的:“我比較大膽,反正人是你的,心是你的,命也是你的。”笑了笑,她說,“很奇怪,我現在都不怎麼怕死。”。死。這個字他是聽都聽不得。時瑾皺眉,語氣很嚴肅:“別說不吉利的話。”姜九笙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時醫生,你也迷信?”他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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